我說,別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跳舞容易受傷。今天沒能現場看完整支舞,看視頻也一樣。
我拉著他坐下,打開手機裏之前拍下的排練視頻讓B看。B捧著我的手機仔仔細細地看。整支舞不長,大概三分鐘。他看完七竅生煙,把手機扔回給我。我正迷茫,聽見舞蹈室兩扇門有聲響,以為有同學進來,但門沒開,都關著。
B在一旁涼颼颼地說,你跟他這樣蹭蹭蹭,不上火啊?
他這麼一問還真把我給問住了。我回想了一下,雖然對C有好感,但每一次排練都挺純粹的,沒有邪念蹦出來過。我搖了搖頭,說這比賽我很想贏,但不容易。
你肯定能贏!B比我還雄心壯志。
我嘆了口氣,心想這循環出不去我怎麼去參加比賽
B忽然拉我起來,鬥志昂揚道,我陪你練!
啊?怎麼練?
托舉的動作我記下來了,他單獨跳的部分我站著不動。
書上的知識要B記住不容易,但他對動態影像的記憶力是不錯的。我以前跳舞有時候錯了還是他給指出來的。看著B學著C在地上盤坐好,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他練。
我滾完前滾翻後B站了起來,我又是踩他,又是巴拉他,他有記得抬起手臂讓我登上他肩膀。不得不說,他還挺穩的,幾年不見他力氣變大了,肌rou控制能力也變強了。我在他耳邊竄來竄去的時候他縮了一下,我故意往他耳朵裏吹氣,不到一秒就充血了。我笑了一下,他還挺有定力的,沒有理我。
下一個動作,B抬起手往後抓住我衣領往前扯,我越過他肩膀,頭朝下抱住他的腰。然後我就知道了他壓根兒不是定力好,只是不吭聲。我臉要是朝下看應該是看到地面,可現在看到的是B的胯,他穿了一條寬鬆的球褲,裏面藏了雷。
我愣在那兒,突然覺得屁股有點兒熱。我這姿勢沒辦法去看自己的屁股,褲子薄,那熱是一陣一陣吹來的,而我的腿又勾著B的脖子,能猜出來是甚麼情況。我掐了一把B的腰,Jing瘦Jing瘦的。他哼了一聲,聽得我耳朵癢。
我打開圈住B的腿在他面前劈直,腿往腰後微彎叉開擺動,一路擺一路往下挪。我原本側頭要躲開那雷,誰想那雷越長越大,我再躲就要抱不住B的腰了。B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他摟住我的腰,腿上使勁兒把我往上一提。剛要鬆一口氣,先前溫熱的氣息由虛變實,透過布料直接打在皮膚上。我一瞬間繃緊肌rou,同時感受到一個軟硬之間的東西在蹭著我的美國大峽谷。B把我圈得結實穩當,我就抽手去拍他的背。他不但不收斂,還伸出舌頭舔。我看不見,但我能感覺到褲子濕了一塊,接觸到空氣有點涼。
「喂!你別」
我話沒吼完就被堵住了嘴。他力氣大,一手勒著我腰,一手把我臉摁到小腹上。我捶他他好像更高興了,摸起了我耳垂和後脖子。這人真是惡劣到我拿他沒法子。我伸長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地雷上,他吃痛也不願意放開我。我就學著他舔,球褲的質地偏絲滑,黑色的,濕了也不算顯眼。那隻摸著我耳朵的手溜到我嘴邊,用拇指碾了一下,然後我看著他的手繞過我眼前探進褲子裏。我知道他要做甚麼,可在見到實物之前我來不及做心理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
你們說,和尚把rou放到嘴裏不吃,再吐出來,算破戒嗎?
我不是和尚,但眼前的rou也只能含著。算上之前那次循環,這是第二次了,除了嘴巴會闔上我沒甚麼長進。忽然一隻手鑽到我肚皮下,接著天旋地轉,我被B抱著腰扳回頭朝上腳朝下的姿勢站好。
暈不暈?他扶著我不敢鬆手。
我點了點頭,他把我抱到壓腿拉桿上坐好,背後是冰涼的玻璃,可我降不了溫,底下都是同學。我瞪他,抬腳踩在他褲襠上,他不知道甚麼時候把地雷藏回去了。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
很過份。
他要是覺得過份就不會掰開我腿擠進來了,還揉我的基因載體庫,沒臉沒皮地說你不也喜歡。
我拍開他的手,讓他去把我早上買的東西拿過來。我早上沒買多少東西,他很快明白過來。
我還以為你說真的?
我朝他底下看一眼,你這樣能走出去?
他咧開嘴跑去又跑回。我不敢坐在拉桿上做,會被底下的人看見。他也沒敢把我衣服脫光,畢竟舞蹈室誰都能進來,多留點兒衣服好應變。我被堵在拉桿下的牆邊上,坐在他懷裏。他直勾勾地看著我,湊上來想親我被我躲開了,一下子成了紅眼兔。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
我往下瞅我那被脫了一半的褲子,完美地遮擋住我倆連接的地方。
在你的認知裏順序應該是這樣的?
他低眉順眼地道歉,恰巧一滴汗從他下巴尖滴到我褲子上,暈染出一個小點兒。我刮了刮他下巴,汗好多,他低頭把我沾著他汗的手指輕輕含到嘴裏。
我想親他口齒不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