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的眼神看着净化者:「不要乱动我的手好不好,想玩
就去玩俘虏去。」
「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显得我们好像没什么事情一天天就只会拷问玩弄俘
虏。」
「不是我们,是只有你自己一个。」
……
欧根睁开眼睛,她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金色的身影,欧根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个人果然是最关心提尔比茨的,但是现在她们的处境并不算特别安全,塞
壬是
没有时间调用支援,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可以被一瞬间击溃了,实际上以欧根
的实力确实不足以和这些塞壬量产舰抗衡,但是带上这个金发女子就不一样了。
「提尔比茨呢?她怎么样了!」
「诚如你所见,胜利小姐,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你也清楚我本来就是刻意
来找你的吧。」
「你!」
胜利眼看着还想对欧根出手,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胜利毕竟不是什么任
性的小孩子(其实也差不多),现在主要还是以突围最重要。
「要是提尔比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铁血没完。」胜利还在愤愤地说
道。
「至少也要先和塞壬没完,再和我们没完吧。」
「你们都一样!」
欧根其实并不喜欢别人把铁血和塞壬类比,虽然确实她们的行事风格很特别,
但是也别和一些几乎没有理性的怪物做对比,欧根还是有着对铁血的高傲的。
周围的量产舰慢慢围上来,虽然并不算是特别威胁,但是数量比及之前的看
上去要多出不少,该说是塞壬果然足够难缠呢,还是周围的塞壬也被惊动而快速
赶过来了?无论哪一种可能性都是有些危险的,必须迅速突围。
「皇家的淑女们就没有来帮忙的吗?至少她们应该保护一下自己的同伴吧。」
欧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是真心希望能够有人增援的,但是胜利似乎从里面
理解出一种嘲讽和开玩笑的味道。
「不是谁都会那么鲁莽地听到你的信号就来帮忙!」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句话是真的在开玩笑,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既然皇家真的没有人来帮忙,
那确实需要担心一下现在地战况,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兵败垂成。
但欧根总有种微妙地差异感和违和感,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
「观察者观察者,好像发现欧根了!」净化者总是从不知道哪里钻出来,咋
咋呼呼,「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的兵力好像很分散的样子。」
净化者咋呼完,似乎是因为观察者又要训斥她,一脸小心翼翼地瞟着观察者,
这一瞟,她却突然发现观察者正在撇着嘴角笑,笑得很胸有成竹地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突然又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解决现在这
个场面的事情。」
「什么啊,你怎么也开始神神秘秘起来了,执棋者她们不说人话也就算了。」
「没什么,仔细想想,欧根也许理解我们塞壬最常用的手法,但是却不明白
我们的技术究竟能到达什么程度,而且她们总喜欢隐藏自己的秘密,她们自己理
解的秘密,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观察者舔了舔手指头,轻呼一口气。
……
「你……怎么……」
欧根被偷袭之前,分明记得自己的身后有胜利的保护,所以在那一瞬间她突
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尤其是当她看到胜利那熟悉的笑容的时候,她更加笃定了自
己的想法。
「执棋者……」
「也许你会很好奇,为什么在你面前这个假的胜利和你记忆中的如此相仿。」
执棋者咧开一嘴的银牙,「那只是你们对我们的了解不够深入,但是,在你们和
我们还有所联系的时候,你们所捕捉的皇家舰娘,以及所记录的一切和她们有关
的数据,都会成为我们了解你们的关键一环,大概你们并不知道,我们想要复制
一个舰娘根本不需要那些繁琐的记忆过程,只需要推演即可。」
「但是……但是我们并没有捕捉过胜利,难道这都是推演……!」欧根的大
脑一阵眩晕,塞壬的舰炮对她造成的伤害和实际看到的不一样,似乎直接作用在
意识神经上。
「推演出来的东西,你们一看就能看出破绽,这就是我们这些塞壬精英和量
产级不同的地方,还记得我们曾经复刻过所有的皇家舰船吗?实际上我们连她们
的浅层记忆也可以了解,所以我们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