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让她
几乎耗尽气力一样,但是除了疲惫外,欧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坚决:「好受不好
受……我都会受着,就不劳你,关心我招不招了。」
「……想到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和那两个一样,喜欢受刑是吧,
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观察者把冰块一脚踢开,让欧根恢复了踮脚站立的状态,欧根的脚底被冻得
发紫,脚背则是通红通红,看上去就冻得够呛。观察者也不想把欧根的脚冻坏掉,
因为她还有别的刑罚施加给这双脚。
「脚冷吗?要不我也给你烫烫?」
观察者所说的问句都会变成陈述句,欧根心里清楚。只见观察者从墙上拔下
一根蜡烛,然后蹲下身去,倾斜蜡烛,将蜡液一片片滴在欧根冻伤的双脚上。
「啊!别!」
刚刚体验过极寒的双脚现在又开始体会极热,冷热交加之下只会让欧根敏感
的双脚越来越痛,蜡液在欧根柔软的脚心上缓缓流淌,然后凝固,将温度尽情地
释放在欧根的双脚上,最开始因为欧根的双脚还很冰凉,蜡液滴在脚心上充其量
只是刺激地欧根发颤,但是随着寒气逐渐消失,欧根的脚心也开始被烫起泡,脚
心本就是敏感之处,比蜡液滴在肩膀上要疼数倍,直接就烫得欧根尖叫出身。
「暖和吗?是不是暖和极了?这可都是精心给你安排的刑罚,你可要好好品
尝啊,仔细品尝~」
欧根也确实是在仔细品尝,她还能选择不品尝吗?她的双脚何尝遭过这种罪,
当蜡液完全覆盖欧根双脚的脚心后,观察者用锉刀贴着欧根脚心的水泡,然后用
力一挫。
「啊啊——!」
水泡被弄破,红彤彤的新肉露出,欧根只能说是痛彻心扉,但是就算是这样
观察者也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水泡被磨破之后锉刀仍旧在欧根的脚心上用力
打磨,将欧根脚底的皮肤磨得通红,将烫伤的死皮搓掉,然后将新肉反复打磨。
「啊!好痛啊!」
当然会痛,新肉没磨几下就变得血淋淋的,看着就相当的痛,欧根呼痛之余
终于开始用力踢踹双脚,想要把观察者踹来,观察者自己却跳开了,留欧根努力
踮着脚站立,强忍着脚心和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不住地颤抖。
「别再想着坚持了,欧根亲王,拷问只会越来越痛苦,如果我刚刚乐意,完
全可以把你的双脚完全挫烂,不过我心疼你的双脚,所以不下重手,你可别当我
会心慈手软,之后你要是再不招,我又无数地方法折磨你娇嫩的双脚,你也感觉
到了,对双脚用刑,那可是相当痛苦的。」
观察者的「劝告」对于欧根来说是完全的没有新意,欧根当然是听了就烦,
虽然今天她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她没有体验过的,否则她也不会叫得那么惨,但是
惨叫归惨叫,她绝对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背叛俾斯麦的,这是她的底线。
何况提尔比茨和齐柏林都熬住了,哪怕她们现状看上去很悲惨,至少她们没
有招供。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上去很碍眼你知道吗?」观察者看着欧根,后者用一
种三分轻蔑七分愤怒的眼神看和观察者,然后愤怒似乎慢慢褪去,轻蔑、嘲笑和
无所谓慢慢增加,如果说是类似于提尔比茨那种倔强的态度或者是齐柏林那种悲
观的神情观察者都觉得无所谓,甚至会觉得这样才更好玩,但是欧根的态度让观
察者如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感觉各种不爽。于是观察者将墙上的另一个蜡
烛取下——直到现在这个蜡烛还在往欧根的后背上滴蜡,但是因为后背的蜡液变
厚的缘故,作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的明显了,所以观察者直接把那个蜡烛拿到
欧根的身前,她看着欧根的胸口,虽然欧根的腹部和乳房上都有蜡液,但是乳头
上还是干净的,欧根知道滴到乳头上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所以尽量避开了
那里,然后现在观察者把蜡烛拿到欧根的身前,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做事情要善始善终,人类最讲究这一点来着,你全身都是蜡液,只有这里
没有,是不是不太好呢?」
观察者将欧根移到欧根的乳房上方,然后缓缓倾倒。
「啊!」
赤色的蜡液滴落在欧根的乳尖上,位置刚刚好,一丁点都没有浪费,蜡液覆
盖住整个凸起的乳尖,而后凝固,欧根只觉得乳尖前所未有的灼痛,那毕竟是女
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和烫脚心比起来,疼痛真的是有过之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