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在tun上不轻不重拍了下。
这触感......
斡戈刚想笑话她又尿床了,却看到指尖上一抹猩红。
掀开被子,怔住好一会,反应过来之后,顿时惊喜万分。
而阿夏眼中,那张熟悉而可怕的脸,带着她所熟悉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雅珠过来,帮她铺好小褥子,教她需要怎么做,注意什么。
阿夏端着红糖水,雅珠坐在她身边柔声教诲:从今往后你就是真正的女人了,要好好伺候主人。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知为何,隐隐觉得不安。
契丹族不像汉族对女子月事存在极大偏见,阿夏依旧住在寝居,躺在一张床榻,斡戈没再动手动脚,闭眼平躺,一副寿终正寝的模样。
偶有不适感,半夜醒来,却见他撑着头侧躺,定定看着自己。那目光及神情就像是在心中计划要如何将人活活吃了。
阿夏终日惴惴不安,越发心惊胆颤。
就这样过了四日,雅珠过来问好些了吗?
阿夏如实回答。
雅珠点点头,让人抬来热水,嘱咐说得要好好洗净。又拿来一套新衣服,让她洗好后直接换上。
阿夏很听话,正好也觉身上黏腻,进到浴桶里,温温热热很舒服,一直泡到水温凉了才出来。
新衣服好像是寝衣,自从来了这儿就没再穿过。很轻薄,衣摆绣着藤花,不太像是冬天穿的。
以前在皇宫,冬天的寝衣都是夹棉的,遇见Yin雨天冷,阿夏不太喜欢出门,就喜欢穿在寝衣在霜华宫屋里院外玩耍。
阿夏去衣柜里找出件长袍,刚要穿上就听见开门声,而后他走进来。
鹰眸越发幽深,他展开双臂,阿夏赶忙小跑过去,手上袍子忘了放下,暂时搭在衣架上,然后动手为他宽衣。
傍晚夕阳余晖下,她脸颊红似彩霞,寝衣似如透明,稚幼的身体已然有了女人该有的弧度。rou也长到了该长的地方,以整体来说,腰肢不算纤细,因为个矮,显得圆润而柔软。
软若无骨的小手,所经之处每一寸都燃起火苗。她却浑然不知。只见他依旧展着双臂,她便一层层将衣衫尽数褪下。
黄昏的昏暗中,他的呼吸越发暧昧,含着她的耳珠,大掌直接深入寝衣里,肆意揉磨......
刚穿上的新衣被褪下,肌肤柔软细嫩,他的吻落在每一寸......
直到记忆中的疼痛再次袭来,她才知晓,原来他真的是想把自己吃掉。
很疼,除了疼还是疼。
她捂着嘴忍住,眼泪落得稀里哗啦。
与他而言却是极致的快乐,依旧稚嫩,但格外过瘾。
他想:偶尔尝尝鲜也不错......
她乖顺的不像话,任由他摆弄,尽力配合着......
到最后不怎么痛了,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她苦苦哀求说以后好好听话,乖乖的。
疾风骤雨之后开始细细品尝,斡戈啃噬着她,一肚子坏水又开始往外冒,咬着牙问她:“还记得上次在ji院怎么求我的吗?”
阿夏奴隶想着,似乎想到了他就能放过自己,结结巴巴说:“以后...以后......乖乖在家...在家伺候,不惹你生气了!”
“还有呢?”他埋头在她胸前,忍住想要咬块rou下来的冲动。
“还...还有?”阿夏使尽想,他狠狠顶了下,一声嘤咛溢出口,忙用小手捂住,一阵痛苦之后,哆哆嗦嗦说:“求求大人,以后多多疼爱,别......”
余下的话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他一直让阿夏重复那句话,可阿夏说完之后他就像是疯了......
天黑了,黑得让人觉得似乎不会再有光明。天又亮了,苍白而杳茫。周而复始,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
折腾整整一夜,他过足了瘾,心情极好,好心的没将阿夏叫醒。摸了摸小脸,凉凉的,尤有泪痕。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心觉得女人在床上哭也不失为一种能增添兴致的方式。
或许该告诉她,在床上是可以哭出声的,别太吵就好。
福柔总是让他意犹未尽,格外想念;阿夏能让他极为满足,也喜欢的紧。
同为姊妹,怎么差了这么多?
..........
遥遥近千里之外,孟星辰从噩梦中惊醒,粗喘着看向四周,一群爷们汉子磨牙打呼噜。
严镡去了朝堂,他们来了军营,四人约定再见之时就是北伐之日。
睡不着,干脆起来,在校场上跑了两圈。还是静不下心,他想阿夏,每一刻无不在想她。
训练时他疯了一样在演武场狂打狂踢。
祁军散漫,没见过他这样的,有人说他是想升官发财想疯了,至于这般显摆自己?
老五和老八不爱听了,将人揍了一顿。
这个地方就是用拳头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