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一挑,斡戈以为她是嫌肥,拿了块更肥的直接喂给她,阿夏张嘴乖乖吃下。
斡戈笑道:“这不能吃吗?”
他看向被搁置的那块rou,意思是让她也吃掉。
阿夏本意是想留给小东西的,但没办法,只能拿起来自己吃了。
她啃得很慢,形同嗑药。
不合胃口?又积食了?最近她似乎总是这样,斡戈不由问:“怎么回事自己说!”
阿夏实话实话,声音很小:“想多剩点给小东西吃”
“哈哈哈...”斡戈被逗笑“这小东西聪明的很,比你这傻兔子可聪明多了!它现在养着你都没问题了,你竟然还想省下食物养它!?”
他一边说着拿起一块烤rou扔出去,可小东西理都不理,这让人心里很是不爽。
一伸胳膊搂过阿夏,说道:“看来它一点都不饿!剩下这些你全吃了吧!”
于是乎,在他的监督下,阿夏将所有剩余全吃了,肚子都快撑爆了。他还没忘给她灌了许多nai酒,帮助消食,省得又麻烦。
没多大会,阿夏照常醉倒了。
斡戈让人抬来水,将傻兔子剥干净了放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腿上,rou乎乎软绵绵的,手感极好。肤如凝脂,润滑的连上好丝绸都比不过,摸摸这揉揉那,偶尔换来她一声嘤咛。可能是被弄疼了,不由放轻力道,只是须臾之后又不觉忘了,如此反复,斡戈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出火了。
应该可以了吧?应该可以了!
他将人抱出浴桶,放在塌上,又禽兽了一把。
虽生嫩,却不知为何格外过瘾
.......
盛夏炎热,听闻辽西郡有一座前朝遗留的避暑山庄,风景甚好,正适合颐神养气。
辽帝年事已高,近来身体一直不太好,有人觐言不如去那静养。
圣驾凤仪一同前往,斡戈不放心,亲自率兵护送。
临走时将那傻兔子也带上了。
白天,阿夏就在马车里乖乖待着,车窗有帘子,偶尔风动时能从缝隙窥见外面风景。她见什么都是新奇的,高耸的山峰,清澈的小河,一望无际的草原,大片色彩绚丽的花海......
偶尔看呆了,不由伸出头去,就会被斡戈一掌拍回去,或者离得远扔出颗石头,阿夏捂着脑袋缩回去。
晚上偶而会宿在野外,斡戈整夜都在外面巡视,守卫圣驾凤仪。
只有阿夏一个人在车厢里怕的要死。
久而久之习惯了,而且天上的月儿格外亮,月光轻柔,洒在手上似能接住,如纱如雾。
星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亮,汇成一道银河,璀璨耀眼。
有时候会歇在驿站,驿站早就收到通知,一切安排妥当,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安安稳稳睡......睡不了,斡戈搂着她,亲亲啃啃,揉揉搓搓,到了后半夜准会又就着冷水洗个澡。然后责怪阿夏没用,还不如带着雅珠或瑶姬。
有的驿站长心思缜密,提前准备了‘礼物’。
届时阿夏就可以美美睡一觉。
当然,一路上也有很多高兴的事,姊姊经常会让人送些糕点过来,有时候甚至亲自送来。
斡戈经常会与姊姊斗嘴几句,真佩服姊姊,竟然一点都不怕他,轻声细语怼得人没话。有时候也会不理他,由着他在一旁耍贫嘴。
可是等姊姊走了,他就会将目光转向阿夏,上车之后一阵揉扁搓圆,弄得身上可疼可疼了。
阿夏咬着藕粉糕,甜滋滋的,心情又好了!
就这样走了大概七八日,临到避暑山庄,忽然冲出许多刺客。
先是一阵乱箭,惊了马匹,也射伤许多卫兵。
阿夏从车厢里滚出来,脑袋懵着,一片空白,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阿夏!阿夏!快过来!”
是姊姊,姊姊招手叫她过去。
阿夏起身往那跑,只是场面混乱,双方缠斗在一起,如何能过得去?可以说举步维艰,可阿夏抖着腿依旧朝着姊姊那边过去。
斡戈手中弯刀使得异常灵活,招式诡变,一出手几名刺客瞬间毙命。
刺客之中有一人,一柄长剑也是用的出神入化,快如蛟龙出海,剑锋所指周围士兵皆无生还。
定眼一看,那刺客已是熟人,正是之前两次遇见的那位。
两者相见恨晚,刀剑相较擦出火花,铮鸣声刺耳极了。
阿夏不由捂住耳朵。
剑光、刀刃化作一片银芒,晃的人睁不开眼。
这一场打的痛快极了,斡戈许久没遇见过这样的对手,能让他感觉兴奋,感觉血ye在沸腾。身上已有多处剑伤,细而平整,斡戈却仿若浑然未觉,越战越勇。那人身上刀伤也不少,有几道深可见骨,依旧沉稳应对,剑出如迅雷。
阿夏抱着头缩成一团,太可怕了,为什么那么多血?为什么他们都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