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
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
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得谢
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
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
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
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
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
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
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
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伺候」九王爷
谢析躺在床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
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身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
了。她口唇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嫩的唇舌滑进他的口
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挑逗着。
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诱惑男人,男
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
当真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
口里露出来,皮肤白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
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玉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
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
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
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
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
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
手掌刮擦在rou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
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
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
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shi滑的嘴
巴则含住那gui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
一片shi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
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Jing
门。
Jingye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rou棒,咳嗽半
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
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rou棒子胀痛得更加难
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
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