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圆房呢,早就和离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九王爷谢析却走了进来:「这主意不错。陈小少爷,你
就安安心心在老太傅家念书吧,弟妹对我有救命之恩,她别说住在我这儿了,把
我这浙王府拆了卖掉,本王绝无二话!」
说完,谢析转头看向赵杏儿,勾起嘴角,笑道:「反正本王尚未婚配,没有
什么三妻四妾出来找赵大夫的麻烦。」
难言之隐
谢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杏儿有些莫名其妙。还照顾呢,把人头顶照顾
得都绿油油一片草原了!虽说是自己先动手非礼人家的~~人家还是个病人~~
想到这里,赵杏儿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梦游症搞出的事端,悔得是恨不能
跑回两天前去,掐着脖子把当时的自己掐醒。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
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
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
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
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进了屋。谢
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
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山墙。
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
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
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
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
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
「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
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
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
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
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
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
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
「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
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
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
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
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
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
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
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lun,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
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
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