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担心他那么差的身手,往后怎么保护自己。”
“少主!莫不是看上了那公子?”
“光我看上人家有什么用,人家未必能瞧上我。”
“少主何故这般看轻自己,我看倒是那公子配不上少主才对,少主的花容月貌,才艺双绝,是中原女子所不能及的,谁娶你才是三生有幸才对。”
如果在没有来京城之前,霁雨说的话金戈不会质疑,但经过来中原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这城里到处是细皮嫩rou,貌美如花,衣袂飘飘的美女,倒是她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金戈却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其实是极美的,即带着一股男儿的英气,又不失女儿的娇美,没有中原女子的忸忸怩怩,却又落落大方中带着一丝不羁的野性。
既有母亲北方女子的高挑身条,又继承了父亲江南人的Jing致面孔,无论走到那都会引来无数目光的注视,只是她没留心罢了。
一般男子看到她手中的佩剑,利落的装扮,更是望而却步,不敢随便造次。
“霁雨!你什么时候会这般奉承人了?”
“我……”
“好啦!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金戈嫣然一笑,“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才是最大。走!吃饭去!”
金戈话题一转,大步流星地跨进酒楼。
正好是午饭点,所以酒楼里几乎是座无虚席,刚才外面的打斗,对店内的生意并没造成什么影响。
看完热闹的人们该吃吃,该喝喝,伙计又开始忙得四脚朝天。
“店家!还有座吗?”霁雨清脆的声音在吵杂声中分外突出,一时间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霁雨虽然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但比起身边气质华贵,姿容艳绝男装的金戈,就有些黯然失色。
即使金戈以男儿形象示人,所有人的目光依旧聚焦在她的身上。
“楼上有雅座,俩位客官楼上请!”店小二殷勤地迎上前,客气地引领着俩人上了楼。
楼上跟楼下的光景恰恰相反,因为刚才的生非兹事,客人已经被惊散,一个店小二正忙着收拾满屋的残局。
“俩位客官这边请。”
带路的店小二说着话,一面用搭在肩膀上沾满油渍的抹布,在临窗的一桌上麻利地擦抹了几下。
金戈跟霁雨径直走到桌前,相继款款落坐。
“俩位客官吃点什么?”店小二自始自终热情不减。
“有羊rou吗?”金戈问道。
“有红焖羊rou,清炖羊rou。”
“来一份清炖羊rou,还有你们店里的地方特色菜尽管端上来,外加一斤杏花村酒。”
“好哩!俩位客官稍候,酒菜马上就好。”
店小二扬着调声,甩着手里沾满油渍的抹布匆匆下楼去。
“少主!你身体有恙,忌酒。”
“我已经很久没喝酒了,甚是嘴馋,少喝点不碍事。”
霁雨张了张嘴选择了沉默。
在酒菜还没上来其间,金戈百般无聊地陷入刚才与白莫辞的偶遇中,脸上不自觉地洋溢着怀春少女的飞扬神采。
霁雨抿着茶观察着主人荡漾的神情,心下了然对方的心事,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莫名有些不安。
她并不看好萍水相逢的白莫辞,总觉得对方脸过白,太骨,眼神飘突不定,属母亲说的城俯极深的大jian寡情之人。
“霁雨!你觉得他好看,还是我师傅好看?”金戈一脸痴傻的笑问。
“少主指谁?”
☆、煞风景
“他怎么能跟萧师叔比!脸上生无二两rou,满腹的心机,定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
霁雨脱口打消着金戈的妄想。
“霁雨!我很怀疑他是不是那里得罪过你,才让你这个埋汰人家。”
“……我……”
“……”
“客官随便坐。”
店小二的招呼声打断了金戈跟霁雨的争执,一个身高约八尺,身高体健,丰绅俊朗的男子,被俩个年纪相仿男子簇拥着进入视线,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三人主仆的关系。
金戈只是匆匆瞥一眼,便被端上桌来的酒菜吸引着收回目光。
上桌的酒菜香气扑鼻,品相诱人,让金戈顿觉饥肠辘辘,抛开所有的是非,全身心地投入到大快朵颐的忘我境界之中。
埋头苦干一番,赫然抬目就对上一双趣味的眼神,登觉疑惑地问对坐的霁雨,“霁雨!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霁雨莫名其妙地楞了一下神,很确定地摇头,“没有。”
金戈蹙了一下眉,挑衅地托住男子意味深长的目光。
那男子自始至终眼眉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金戈,慢条斯理地小酌着。
霁雨不解地顺着金戈的视线望去,看到莫名的一幕,拧巴着小声嘀咕,“这人好生没有教养,尽然盯着一个女人这般无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