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林夏一直以来遮遮掩掩的秘密。
我差点拿不稳手机,深深呼吸了几口才缓过劲来,飞快地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就往外走。
我打电话给林夏,几度占线,重新拨了好几次才和他通上话。
“……对不起。”我还没开口,林夏先向我道歉,他声音沙哑,语带哽咽:“景瑞哥,对不起。”
我深吸了口气,只问他道:“你在哪里?”
“我在家。”林夏小声道。
我发动汽车:“你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一推开公寓的门,一道身影就朝我飞扑过来,林夏紧紧地抱住了我,身上不住地微微发抖。
“对不起,我也不想背叛你的,可是他们逼我……”林夏不断地向我道歉,“我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我早猜到是这样,抱着他想要开口安慰这不是他的错,却又想到陆晟泽。
刚从绑匪手里逃出来时,被我忽略的陆晟泽、抗拒检查和治疗的陆晟泽,原来身上带的是那样难堪的伤。
被抓到的那个绑匪已经全招了,指使一切的是陆晟泽的二哥陆晟泯;再追查下去就正好顺带着牵扯出了十一年前那场蓄意造成的车祸,陆晟泯被批捕,他的公司正式宣告破产,旗下产业被瓜分,陆家大少陆晟泓出面收购了其中的大部分。
陆晟泽做到了为我“报仇”,对于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却从来没想过要追究,没想过要说出来。如果不是今天有人把视频爆出来了,只要林夏不说,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就像他手上那些自杀或者自残留下的痕迹,他其实是完全可以向我哭诉自己有多么悲惨多么委屈,然后博取我的同情和心软,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认错,绝口不提其他。
那林夏呢?林夏也确实没有做错,在面临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选择听绑匪的话,以保全自己和陆晟泽的性命,是理智而正确的做法。
更遑论他最后还想办法背着陆晟泽逃了出来,他很聪明,做得很好。
他们都是那样的勇敢,只有我是个懦夫。
“景瑞哥……我想和盛和解约。”林夏对我说,“我所有的钱加起来,现在够赔违约金了。”
“景瑞哥,我退出娱乐圈,我们结婚好不好?”
林夏等待着我的回答,像是等待宣判。
我却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这个时候,我竟然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了。
林夏见我没有回答,竟像是有些慌了,抓着我的手用通红的眼睛望着我:“景瑞哥,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说着,终于忍不住似的,胡乱地凑上来吻我的嘴唇,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把我推着压倒在沙发上。
他急不可耐得像一只急于圈定自己的领地的小兽,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是粗鲁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就握住了我的性器开始撸动套弄。
最开始我是被动的,但很快也被他挑起了情欲,我回应着他的吻,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我的心脏剧烈鼓动。
林夏自己舔shi了手指给自己做了扩张,没有润滑剂,这个步骤显得很艰难。
他坚持要这么做,按着我不让我起身,把手指硬塞进后xue里草草扩张完毕,便握着我已经坚硬如铁的Yinjing,对准了后方的xue口就往下坐。
我皱着眉闷哼了一声,林夏也倒吸了口气。
他痛,我也痛。
情欲却仍然没有消散,林夏带着哭音把脸埋在我肩头,后xue把我的性器整个吞到了底。
紧致高热的包裹感让我克制不住开始向上顶弄抽插,我对林夏的身体了解至极,很容易就摩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呜咽着软了腰杆。
但他还是极力想要主动,我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Yinjing埋入得更深,他被顶得有些受不了,扶着我的肩膀又开始努力地扭着腰上下起伏。
安静客厅里全是我们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林夏的tunrou不断拍打在我大腿上的闷响,进出逐渐变得越来越顺畅,抽插间甚至有了点黏腻的水声。
我再也忍不下去,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身,托着他的tun部用力地挺动腰肢,在健身房里发泄一样练出的力道有了用武之地。
林夏害怕摔下来,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断续地发出哽咽的呻yin,刺激着我的欲望。
最终我抱着他走到了餐桌前,把他放倒在桌布上,握着他的腰从正面进入。
骤然加快的频率和没顶的快感让我自己都咬紧了牙关,更不必说被我cao弄得泪水涟涟的林夏。
可哪怕已经承受不住,他还是一点也不躲,当我在林夏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他勉力撑起身体紧紧抱着我的背,一双长腿绞着我的腰,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
他带着点喘息和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问我:“哥……你还爱我对不对?你爱的是我……对不对?”
我们仿佛都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努力地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