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舔弄得腰都软了,他却还不肯罢手,仍然害怕贸然进入会伤到我,手口并用地在我股间折腾了好一会儿,久到我都开始晃着腰想要主动用翕张的后xue去寻找他的Yinjing了,陆晟泽才终于满意了自己的准备工作。
他离开我shi润得一塌糊涂的后xue,亲了亲我敏感的会Yin与饱涨的囊袋,扶着我大开的双腿,换成自己早就硬得流水的Yinjing顶了上来。
硬热粗壮的rou柱一点一点插入xue口,硕大的gui头破开被唇舌按摩得松软的肠rou,直至尽根没入,我几乎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只有酸胀的被填满的强烈快感。
“唔……哈啊……”
我在这种几欲没顶的快感中情难自禁地哑着嗓子呻yin出声。
陆晟泽的下身与我相连,唇舌也一刻都不想离开我,含着我不住滚动的喉结啃噬吸吮,让我的声音也变得破碎断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长串shi润的痕迹。
陆晟泽呼吸沉重,像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立刻开始强势的抽插,等我的rouxue开始热情地收缩夹弄他的Yinjing,腿也交叠着环住了他的腰,他才缓慢地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送。
他一边温和地cao弄着我,一边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根据我的情态调整速度和频率,完全只为了讨好我而动作。
我的后xue在这样的悉心照料下被捣弄得软烂如泥,甚至不知廉耻地分泌出肠ye来,让陆晟泽的抽送更为顺畅,黏ye在xue口被拍打成细沫,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温柔缠绵的性事让人舒爽得浑身发麻,当陆晟泽一遍一遍地用gui头碾过我的敏感点时,我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了起来,简直快要不知今夕何夕。
高chao的时候,陆晟泽却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哭起来。
这次哭得比之前更伤心,他整个人连带着正在射Jing的Yinjing都一抽一抽的,还吸着鼻子抱着我连打了几个哭嗝。
我跟着他同时攀上顶峰,在令人目眩神迷的高chao中喘着粗气回抱住他,凭着某种本能顺毛似的抚摸他弓起的背脊。
他哭着哭着,就不省人事地睡倒在我身上,连性器都还深深地埋在我体内,双臂紧紧箍着我,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程程,程程……
我被他压在身下,神思恍惚地在地毯上躺了半晌,酣畅淋漓的性事带来的热度逐渐散去,理智才终于回笼。
——我刚才真是疯了。
不管陆晟泽对我怀着怎样的感情,我都不应该对他有任何越界的非分之想。
我的恋人是林夏,我们在一起整整四年,感情稳定,恩爱和谐,从来没有过争吵和分歧,我们才是相爱着、要一起白头偕老的终身伴侣。
陆晟泽只是横插一脚的卑鄙的入侵者,蛮不讲理地破坏掉我与林夏安稳的人生,仅此而已。
他那不知缘何而来的“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平复着呼吸,小心地掰开陆晟泽的手臂,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男人半软的Yinjing从我的后xue里滑出来,带着黏糊的白浊与肠ye,轻微的失禁感让我肌rou一紧。
陆晟泽翻身平躺在地上,睡得甜美深沉,眼角挂着还没干涸的泪珠,沾shi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睡梦中仍然微皱的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孩子气。
我扶着腰站起身,甩了甩脑袋把奇怪的绮念甩出脑海,深一脚浅一脚地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旁边摆满开瓶或未开瓶的酒的茶几前,伸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股间擦拭了几下,回头弯腰捡地上的衣服开始穿。
勉强穿戴整齐,我才又去收拾陆晟泽。
给他套上裤子遮羞,再把地毯上暧昧yIn秽的几处shi痕乱擦一通,我转身推门出去找人。
敬业的私人助理与保镖果然没走,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不过助理先生正在吸烟区吞云吐雾,两位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则面色如常地背手站在门的两侧。
我轻咳了一声,眼神不大好意思地闪烁了一下,声音还带着沙哑道:“……陆总睡着了,我搬不动他,你们来帮忙吧。”
偌大的包厢里充斥着酒气与情事后膻腥的味道,任谁都知道里面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谁也不会多嘴或者露出异色。
混乱的一夜以熟睡的陆晟泽被保镖抬回车里、送回别墅告终。
别墅里自然有佣人照顾他,我送他到门口就没有再进去,屋里闻声被吵醒的一猫一狗两只宠物从自己的小窝里钻出来,巴巴地凑到我跟前。
我弯下腰,在它们头顶分别抚摸了一把,还是狠心转身走了。
我回了自己的公寓,在浴室里冲了半宿的冷水澡,却怎么也忘不掉陆晟泽含着泪光的眼神。
吞了两片褪黑素,我才勉强入睡,睡梦里却也还是反反复复地听见陆晟泽在叫我“程程”。
漆黑的梦境像是噬人的野兽,我沿着一段没有尽头的旋转楼梯奔跑,想要逃离,突然一脚踩空。
失重感让我惊醒了过来。
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在震动,有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