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是白则在哭。
这一次和之前都不同,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爽。他哭得很伤心,眼里光芒全碎了,嘴唇发抖,嘶哑的呜咽从喉咙里钻出,又随着剧烈的抽气被哽回去。
沈渊一时有点慌乱,捏住他的脖子,问:“你哭什么?”
白则没回答,闭上眼,仍是哭。
沈渊烦躁地咬牙:“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呜……”白则痛苦地皱起眉,冰凉shi漉的手伸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戚戚地叫了一声:“沈渊,我疼……”
哪里疼?脖子疼,心也疼。
“疼?”沈渊却嗤笑,“你就忍着吧。”
说完,按住他的两条腿,在水下缓慢而绝情地顶进去。
他听见龙的破碎的叫声,又凄又细,像是从老墙根里撕拉开来的虫鸣,颤成一段又一段,落进青苔与尘埃,无助而无望。
水太涩,里面又实在太紧,软rou不断往外推拒巨物的入侵,转瞬又被重重碾过去。那根rou刃破开紧窒内壁,一路横冲直撞,顶到了最里面。
白则仰着头大口喘息,肌rou紧绷,冷汗浸透了整面脊背。
眼泪滑落,吧嗒吧嗒地砸进水中。
他那双眼里盛满了一个结冰开裂的湖,湖水在风雷敲击下碎成透明的琉璃,映出他的泪光,映出千万个你。沈渊抬手捂住他的眼,退出一半,又深深地插回去。
yIn乱的xuerou最没骨气,率先缴械投降,争先恐后地上前舔舐吸吮,甚至泌出了一点黏ye,把甬道浸得shi热润滑,进出便更顺畅。
“sao透了。”沈渊嘲道,“这样弄你,你觉得舒服?”
白则哭着说:“不……我不要……不要……”
“那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体内的巨物又往外退,被颤抖的xuerou缠绵挽留,再送进去,顶开rou壁,内里的一股温热yInye顺势流下,浇在饱涨的前端。
明明是疼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他打开,百般讨好索求。白则被弄得脑袋发晕,嘴里下意识地求饶。
“疼、疼……不要……”
“闭嘴。”沈渊恨恨地说,cao弄的动作越发不留情,“都舒服得流水了,还装什么?”
白则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又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不知羞耻。”
滂沱泪水从指缝里溢出来,打shi了沈渊的掌心。
他突然开始挣扎,推开了沈渊的手,脚死命扑腾踢踹。沈渊几乎要压不住他,把人翻过来用力绞住手腕扣住双腿,才勉强制住。
他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趁他不在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沾上一股别人的味道,还不知错,难道不可恨吗?
“为什么不听话?”新账旧账一起算,沈渊沉声怒问:“你为什么不听话?!”
白则还在挣,拍起大团水花,沈渊心里恼火,后槽牙紧紧磨动了一下,把他拎起来扛上肩,跨出水池,滴下一路的水痕,扔回了那张大床上。
压着他的脑袋,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贯穿。
白则哭到哑,发不出声,身体也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趴在那任他摆布。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到如此残忍的地步,自己是做错了,可这代价未免太疼。
撕心裂肺,又无能为力。
脸半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眼里连一点光都没了,暗得好像乌云密布的夜。
暴行持续了一整夜,窗外天光微白的时候,沈渊才咬着他的后颈射在了里面。他已经累到极限,大腿抽搐了两下,合眼晕了过去。
东方既明,深蓝天幕被清洗成鱼肚白,几抹淡淡紫气掠过远山,转瞬消失不见。湖面泛起东海chao涌时的微波,朝阳越过水天一线,金光洒向天地。绛紫、深红、灿金,几息之间将天与水染了个遍,又化作浅浅蔚蓝。
沈渊换完衣服,坐在床边看完了这场天亮,站起来将窗关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白龙,恨是恨的,又很怜惜。他厌恶所有的龙,可唯独这只不太一样。
不听话的话,只能想办法困起来。
他走回去,摸了一把那双满是青痕的腿,给他盖上被子,转身走出房间。
关上门,却在走廊另一头看见了站在那朝这边看过来的司泉。
沈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司泉显是没想到沈渊会在这时候出来,有些惊慌地低下头,朝他躬身。
“沈……沈爷……”
“滚回去。”沈渊说,“别让我看到你在这边。”
司泉连忙点头,扶着墙一步一步地退回去,消失在转角。
沈渊移开眼,拂袖下了楼。
萧艳蜷在雅座的躺椅上睡着了,沈渊推门进来也没醒来。汪濡枯坐了一晚,看见他时微微有点惊讶。
那张脸上,有疲累,又有餍足。
沈渊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冷茶,细细抿完,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