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分,凌香院内。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懒散的坐在後院。他一条腿屈着,桃花眼半闭不闭,倚着根比他还高的铁棍打盹。
陆遥本不该待在这里,但天气太暖,薰得人要醉。他索性在馆内寻了个幽静去处,偷懒去也。
睡得正舒服,忽听一声碰撞,有什麽落下来的声音。
“谁?”
陆遥顿时跃起,飞快将铁棍横在身前,却见得一人立在围墙前,遥遥望着他。
青年约二十来岁,他腰间佩剑,身着一袭秀逸的淡青袍子,眉目俊朗,挺拔玉立。饶是陆遥在凌香院阅人无数,也一时看呆。
妈的,这人是什麽东西,突然就站在那,莫不是自己白日做梦?
冷静下来後疑窦丛生,凌香院是座不大不小的娼馆,陆遥瞧这人的气质形貌,不像来逛娼馆,也不像是找碴对家能雇佣得起的。
他心中奇怪,拖着铁棍上前几步端详。这才注意到青年面容虽冷肃,明亮的双眼却shi润如鹿,且目光微微偏移,倒不看他了。耳尖绯红,薄唇紧抿,整个人十分紧绷,似乎还微微颤抖。
--这人,近看倒像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像被轻羽搔到,陆遥心口一痒。
“这是哪。”青年开口,声如冰泉,却带有一丝隐忍的低哑。
陆遥人本清佻,自十二岁起,便号称凌香院一害。闻言勾唇笑道:”大哥,你不知这是哪就来?这儿是凌香院呀,找乐子的地方。”
陆遥又向前一步,伸指挑起青年下巴。”大哥是来找姑娘的吗?还是......找我?”
他本性粗俗浪荡,镇日惹事打架,脏话荤言随口就来。外表却生得好,尤其那双桃花眼,挑起眼角看人时柔软媚人,勾人得很。
青年气息猛的乱了。
叶凛勉强撑到凌香院时,距中蛊已有半个时辰。他自幼规戒颇严,端正自持,对这等下三滥手段一向看不上,没想今日却着了道。
初时恼怒尴尬之极,但没多久神智便渐渐迷失,难受之极。
勉强撑着一丝神智到凌香院,没想却遇见这人。且知晓这里是凌香院後,他心头一松。两者叠加,竟是被蛊毒支配,不知人事。
叶凛猛的抓住陆遥手腕,便紧紧贴上他身子。
“哎?大哥?美人儿?喂、等一下!我叫你停......啊!别、别蹭我那!”
对方体温滚烫异常,加上异常的举动,陆遥这下哪还有什麽不知道的。对方力气极大,手腕生疼,陆遥不禁暗暗叫苦,因着那点面子,又不敢喊人救。他虽学过点功夫,却只够拖着对方到较近的房内。
觑紧时机,陆遥使了个巧劲挣脱,顺脚绊了一下对方,一个箭步便冲出门外。
但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
陆遥只来得及骂声”Cao”,人便被扔到了床上。叶凛顺势压了下来,气息粗重的解他衣物,边胡乱蹭他。
陆遥衣服穿得随便,在适才的挣扎中又早已松垮,衣带一拉便整个滑脱,露出大片白腻肌肤,和青涩柔软的身躯。
火热的大手捏了上来,身躯如过了电,陆遥不禁”啊”的一声。
叶凛本端方自持,且不喜与人肌肤相触,此刻却理智全失,只想和陆遥胶合在一块。陆遥猜想他是中了情毒,没见过这般烈性的春药。
虽未真正与男子欢好过,别的孩子打小玩陀螺、沙包,陆遥打小便在凌香院嗑瓜子偷看人交合。
後因为相貌好,又被逼着学了几年,对这事不可谓不熟。
左右这人长得极俊,索性嫖他一把。
打定主意,陆遥便放开来,该叫便叫,还帮着除了叶凛衣物。
叶凛自幼习武,生得挺拔,穿衣还显瘦,脱衣却可见宽肩窄腰,身体线条分明,又流畅优美,犹如天神。
陆遥喉头一动。
他心想这人力大,但一瞧就是个雏,擒贼先擒王,或有机会。虽被压制,仍勉强挤出右手,想去摸他後门。
谁知叶凛一动,那粗大如铁的性器便戳到陆遥手里。他被烫得抖了一下,叶凛却发出舒服的低yin,挺腰更近了些。感到陆遥反抗,便又压着他。
“Cao!”
感受到那物在下身徘徊戳刺,陆遥欲哭无泪,却知今日是要交代了。
“停停停下来,手要坏啦!大哥你轻点!Cao......跟着我,去房里!快、快!”
磕磕碰碰总算到了房里,免除了当众打野战、给凌香院所有人嗑瓜的危险。
但事情可还没结束,陆遥被扔到床上,头砰地撞上床柱,叶凛顺势压了下来,气息粗重的解他衣物。
陆遥衣服穿得松垮,衣带一拉便整个滑脱。他肌肤白皙滑腻,胸如ru鸽,缀着两点看着香甜的粉红rou珠。
对方力气极大,知道这下事逃不过被压的命运,陆遥索幸破罐破摔,毫不挣扎,三两下除了叶凛衣物,还边用胸蹭着对方,边浪荡呻yin。
叶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