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呜!”
全王朝最尊贵的少年衣冠散乱,光屁股骑在扶手上,自己用後xue自慰。
後xue里缅铃被取出,但取而代之的是,玉雕异兽的长鼻。
那东西用墨色暖玉雕成,长而微勾,正好cao到敏感处,颜色和雪白的tunrou相映。
制作这东西的玉匠,恐怕打死也没想到,玉兽会变成皇上xue里的yIn具。
而扶手的棱角,也让人难耐。
平时手扶上去,只觉顺手舒适。但现在,双手被束带缚在背後,吊在金屏风上,腿落不着实处。
全身上下除了後xue和胯下的东西,没别的着力点,打磨Jing致的扶手棱线,正好卡在双腿之间要命处,又痛又难受。
殷昭本能的夹紧双腿,分散重量,这样似乎能好过些。但没多久,大腿无力颤抖,下面又疼了起来。
他从小虽然受过冷遇,平时在床上也没少被祁钰欺负,但哪里这样疼过?
殷昭不禁红了眼眶,喘气声带着哽咽。
祁钰也有些耐不住,只等少年哀求一句,便放开他。
殷昭嘴唇微开,祁钰以为他要求饶,但少年说出口的却是:“说了…..要嫁,不准反悔!”
少年双眼通红,腰肢因疼痛和快感而塌下,像只绵软的白兔,偏又倔强得很,坐在令他疼痛的扶手上,没下来一步。
祁钰再没忍住,抱住少年,软声哄道:“对阿昭,我哪里反悔过?说话算话。”
先前说“结婚”的话题时,祁钰本来并没生气,只是想逗弄少年一番。没想殷昭性子高傲,说了气话,两边闹起性子来。
而祁钰也没想到,少年会为了一句话,真自己骑上扶手,亲手将暖玉塞进xue里。
祁钰抚着少年起伏的背,叹气:“即使你以後结婚,我也不会讨厌你。我会一直在你身旁。”
殷昭哭着骂:“不准说这话!我是要你嫁我!”
祁钰轻柔的吻掉对方眼泪:“好,乖阿昭,你说什麽都算。”
殷昭表情总算松动了些,他眨掉眼中的水雾,有些怯怯地问:“那,聘礼够了吗?”
少年发冠散开,青丝垂落,通红的小脸上都是汗水,和未竟的情慾。
他的手还缚在身後,高高吊起。裸露的双腿夹紧扶手,白皙腰tun下意识地扭动,嫩tun里塞满yIn具。
全身上下,都散发让人想压倒狠cao的色气。
他像一个yIn乱的犯人,在被审讯途中感受到快乐,并且…..露出渴求的眼神。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点。
让殷昭疼痛,不是祁钰的本意。但到口的rou不吃,怎麽可能?
祁钰盯着诱人的少年,一手抱起对方,暖玉从xue里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殷昭满心以为这场刑罚到此结束,正要松一口气,眼前天旋地转,却又被放到扶手上,背对祁钰,这次是趴伏的姿势。
“你……啊!”
殷昭还没骂完,祁钰便顶入他的身体。
祁钰一边Cao他,一边占有慾极强的,用牙磨他後颈。
“聘礼还不够,我可是很贵的。”
rou棒已然忍了许久,坚硬炙热,上头青筋毕露,一跳一跳。顶入xue中,xuerou甚至可以感受到形状和脉搏。
“呜……嗯啊!”
殷昭从早上便忍了许久,大rou棒终於捅了进来,如他所愿,狠顶yIn乱的sao心,抽插不停。
他被插得哭叫出来,声音甜腻,带着撒娇和满溢的情慾。没多久,便痉挛着高chao,前端喷出白浊。
“不行了,叔叔,放开阿昭……”他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用了小时的称呼。
但这声“叔叔”,只让对方更加兴奋。
祁钰握着少年纤细的腰肢,Cao高chao後shi软的热xue。
早被调教过不知多少次的小xue又shi又绵,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着鸡巴,光是干进去,就让人想射满这张yIn乱的小嘴。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让少年再忍耐一会。
祁钰对少年的身体如同指掌般熟悉,知道cao哪里会让他哭,怎麽Cao会让他难耐的扭动,知道Cao成怎样,是他的极限。
毕竟,少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无论作为皇帝的知识学养,应对进对,行军税务;还是在床上,如何打开双腿,大声浪叫,当他专属的yIn乱娼妇。
这个少年是他的。
殷昭被狠Cao狂cao,一边哭一边扭。他双手还被绑着,悬在头顶,整个人趴在扶手上,胸腹被顶得发疼,尤其是腿间的Yinjing,一被磨擦就刺痛发痒。
而後xue又是绝顶的快乐,他忍不住翘tun,希望对方干得更深些,同时让前面的Yinjing脱离扶手的箝制。
殷昭忍不住哀求道:“放开,我疼…..”
偏偏祁钰不顺他的意。
cao是cao得深,每次插入都似乎要顶到他喉咙,抽出时又空虚得让他踢腿哭叫。
明明是能号令天下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