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谷玄病态残忍的话语，悦恒没有动，没有挣扎。
腹中胀满，最深处热烫不已，被完全占领的感觉，既恐怖又让人放松。
突然阴冷起来的语调，让悦恒一阵发寒。
无论谷玄原本是什麽样子，什麽物种，对悦恒而言，谷玄绝不是怪物。
悦恒一震。
在此之前，这个孩子不笑也不哭，对一切仅有冷淡、好奇两种情绪。虽对悦恒比较亲近，却也并不强烈。
谷玄半张脸满布半透明鳞片，下半身已变成蛇，闪着冰冷的金铜光泽。
脖颈终於被放开，悦恒几秒後才恢复呼吸，随即痛苦呛咳起来。喉咙阵阵发痛，像有千根针在他的喉头乱紮，身体软绵没有一丝力气。
－－别怕，小玄。
“射进去好舒服，你这里从没被人碰过吧？但是，还不够。为什麽怎样都不能满足？”
“应该消失的，是我才对。”
谷玄轻声说：“看到我什麽样子了吗？爸爸，我刚才骗你的，你怎麽可能会怀孕呢。＂
九、
悦恒想说“不是的”，但他喉咙被箝，只能发出粗喘般的气音，泪水沿着面颊缓缓流下。
刚才被蒙眼，加上精神刺激，他现在才後知後觉的察觉，对方身上金属色的鳞片。
眼前场景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可怖至极，但悦恒却想起谷玄刚来这里时，打破珍贵相框，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的模样十分狼狈，四肢被拉开，身上满是肆虐的痕迹，双穴被插满肉棒，穴口湿红柔软，股间湿答答的都是淫汁，小腹上白斑点点，是刚才被干入宫口时自己射出的精液。
“要怎样才能完全拥有你，从里到外，全部的心跳和视线。……比方说，把你做成标本，带在身上？”
那是第一次，谷玄露出丰富的情绪。
他费尽全力，用唇形说。
－－别怕。
谷玄打断他，自顾自地说：“但是你好漂亮，我想把你灌满，把你变成我的……”
“不要看我！”谷玄突然嘶吼，一手捂住他眼睛，一手掐上悦恒脖子。
谷玄咬住悦恒的唇，喃喃自语。
谷玄眼神已失去焦距，喃喃道：“如果当时没有你，如果没有……如果你死了……”
因为，在完全被控制的状况下，已经到达深渊底部，再也没有任何责任，再也没有更恐怖的事了。
泪混合着血腥味，谷玄咬得自己嘴唇流血。
“可是，我明明也很努力啊，为了跟你在一起，虽然人类世界很讨厌，我还是装成人的样子……”
悦恒一愣，他为什麽说只有自己？他为了自己，离开什麽？
肉棒再一次深深干入，激烈的肉体拍击声猛然响起，悦恒被干得发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挣动。子宫被操成淫荡的形状，原本纯洁的地方被糊满前液，沦为装鸡巴的肉套子。
咸而温热的水珠，一滴滴坠落悦恒唇上，是眼泪。
大股腥臊精液射入，将子宫彻底玷污。过多的精水几乎要满溢而出，但因为塞得一滴都流不出去的紧绷宫口，只能将无辜的子宫撑大，将子宫变成淫贱的精壶。
那些鳞片，自小玄来的第二年，就消失无踪。但现在，却如同一条毒蛇，盘旋在他的身上，大片细密的鳞，数量比他幼年时还要惊人。
“而现在，我又是什麽东西呢？”
他的手下滑，放在悦恒起伏的胸膛上。
就像在说：“随便你吧。”
“不够，还不够……”
即使如此，悦恒只是安静地看着侵犯者，眼神悲哀而灰暗。
他哭着说：“不要，我不要你死。”
肉逼和穴已经彻底被干烂，肉唇可怜兮兮的瘫在一边，肉道肉棒膨大，在子宫中射了精。
没有说下去，他的声音倏然一顿。
悦恒边艰难喘息，边伸出手。
肉棒在胀满的子宫中继续抽动，精水在被蹂躏过的柔嫩肉袋摇荡，带起难言的触感。
“小玄，你在说什－－”
看见悦恒望向他，谷玄惊慌後退。蛇尾扫动，差点撞到悦恒，他又慌张地停下来。
“因为，我不是人，是怪物啊。怪物和人，是不会生孩子的。”
他挣扎抬头，看见谷玄无措流泪的面容。
但悦恒在意的是，谷玄优美的脖颈出现一道深深划痕，滴得满身是血，还未放下的尖爪上沾着鲜红。
他睁大眼睛，像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哭泣。
“爸爸。”
他睁开眼，看清谷玄此刻的模样。
而谷玄的眼睛，竟变成蛇一般的竖瞳。
悦恒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会爱人，会迷惘，会做错事也会哭泣，是
“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对不对？後悔带我回来！”
随着话语，越来越多鳞片，从谷玄身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