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不说,还有可能伤害到别人。
想到这,她婉言拒绝了重轶的邀请,还说改日有时间,会亲自上门看望庆王妃,也免得她拒绝了王妃,惹得王妃不高兴。
原本重轶信心满满,觉得只要他开口,云嘉姀就一定会答应,结果这件事生生被重夜给搅和黄了。
“我表哥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重轶刚才可是亲眼看见重夜和云嘉姀说了什么悄悄前话,然后云嘉姀就立马改口。
“你不要怕,有什么事我可以给你撑腰。”
庆王世子一片赤诚,云嘉姀是相信他能做到的,可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被庆王世子保护,这算什么事?
再者庆王世子正值挑选世子妃的重要时刻,她在此时出现,岂不是来搅局的?
所以云嘉姀自然不会说重夜威胁她了,只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法,青衿生了重病,需要她留下来照顾。
虽然重轶觉得,他可以从王府调来一个婢女来照顾青衿,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云嘉姀仿佛是铁了心一般,他自也只能识趣的没有再坚持。
“还不走,要留下来吃饭吗?”重夜觉得重轶这小子实在碍眼,而且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超越了一个正常朋友该有的界限,他现在对他亮起了红灯。
“你让我走,那你怎么不走?”
重夜向他亮红灯,他又对重夜何尝不是当情敌看待。
儿时每次过家家,重夜都会被人选出来做甜甜的夫君,而每次甜甜都是哭着喊着跑到他身边,说不要给重夜做媳妇,要做他的!
虽然那个时候甜甜就已经一心向着他了,可他依旧还是把重夜当作头号劲敌来看,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该依然如此。
“你该说的都说完了。”男子瞥了眼两人面前的云嘉姀,“我还有事要与她说,你先离开!”
重轶好气,凭什么他和甜甜说事的时候重夜可以在场,而重夜说事的时候他就要离开,这太不公平了。
云嘉姀知道重夜可能是要跟她说她被追杀的事,这中间或许藏着许多隐情。
重轶虽然是她儿时的好友,她也信任他,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让他离开。
“世子,不如你先回去,等荷包好了,我让人送过去。”
重轶被主人下了逐客令,虽心有不甘,但无奈也只能离开。
重轶走后,云嘉姀看向身后的男子问:“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能说了吧?”
少女面色凝静,语气带着冷漠和疏离。
这女人,刚刚不是还在马背上紧紧抱着他,说什么都不松手,现在却感激全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难道不想谢谢我吗?”男子仔细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十几日未见,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疲惫。
他从莫染口中得知,这小姑娘为了生活,真是把命都拼上了,每天都熬到深夜,接了好多绣品。
云嘉姀:“这次你救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重夜救了她,她自是感激,刚刚逃亡之时,自然是生命至上,她没想太多。
可现在他们安全了,重夜站在她家门路,这不免让她想起在重府的那晚,他欺身而上,险些玷污了她的清白,让她不得不防。
“那这个人情可否请我去你家里坐坐?”男子笑着解释,“站在门口实在不方便说话。”
云嘉姀看了看逐渐有人出来的小巷子,的确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虽然她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让重夜进她的院子,可云嘉姀还是打开了门,请他进去。
男子看着不过几步宽的小院,不大但却被这女子搭理的很干净整洁,处处透露着生活的气息。
重夜不禁感叹,她还真是颗小草,落到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
“我欠你的人情还在,不必因此低了。”云嘉姀从仓房里拿出一个凳子,放到重夜跟前,“屋里青衿在休息不方便,你有什么就在这说吧。”
瞧这女子连屋都没打算让他进,就给了他一个破凳子就打发了,男子有一种被冷待的感觉。
可奈何英雄气短,他有些事憋在心里许久,今日若不问出来,他怕要很难受。
于是男子一身昂贵的衣袍,就这么坐在了破凳子上。
尽管凳子上的木头茬子刮得衣料直响,他也全然不顾,只问:“你喜欢重轶?”
云嘉姀没想到,重夜的第一句话问得居然是这个。
她果断回答:“没有。”
虽然他们从小相识,有着儿时的情分,可她那时太小,儿时之事她大多都忘记了,实算不上喜欢。
再说云嘉姀很清楚,她是罪臣之女,哪里配得上高贵的世子殿下。
她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救父亲,压根就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她现在的情况,还考虑不到这些。
沁城是庆王的封地,若是能得到重轶的心,她父亲的事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