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里最深的地方,操到他只能够哭着求饶。
——甚至只是轻微地想象一下,楚天磬都觉得兴奋到快要爆炸。
有句话很老土,但是放在这个场合无疑是非常合适的,他在欲望和理智之间徘徊,好几次他的手都要放到门把手上了,却又强行控制着自己把手松开。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开了门然后不管不顾地和肖翻云覆雨。要是一个人完全被欲望所掌控,那这个人和野兽有什么区别?更有智慧的野兽只会比野兽更加危险。
这次的情况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就说在外人眼里更破廉耻的他和楚泰宁之间的事情吧,楚泰宁是他身体的上的父亲,但是本质上说他根本就不觉得楚泰宁是他爸爸,就算要假装也太困难了,他也假装不出来对着父亲应该有的心情。
在楚天磬心里,楚泰宁顶多算是一个稍微有点特殊的长辈。
可是白肖……白肖不一样啊!
哪个作者能想到自己和自己笔下的主角发生点什么?!这本书又不是一个无脑的小黄文,他连和用了一些心的楚天佑发生点什么都受不了,和肖发生一点什么就更不行了!
所以他现在只好无比憋屈地一边听着肖的喘息,一边默默地撸自己的肉棒解馋。
可惜大概是穿越过来之后的大鱼大肉吃多了,他就算手上花样百出,也愣是没办法好好地纾解自己的欲望。总是距离他真正地释放还差了点什么,他自己的手指上的刺激变得有些微弱,不够强烈,楚天磬一边撸一边觉得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儿呢……
弄了半天,他也只觉得肉棒膨胀到快要爆炸,兴奋的感觉不断堆积,却迟迟无法到达真正的临界点。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撸管爽是有爽到,可是死活射不出来。
这感觉就很糟心了,楚天磬心里憋的很,可也不知道要怎么搞,只好祈祷说希望能尽早出去,出去以后别人怎么看待他硬的不行的样子他也不想管了,他这样的人一直以来居然没有一点绯闻才是奇怪的事情好吗,就让他和肖的晚餐变成某个层次的人之间的小玩笑好了,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的楚天磬没有意识到一门之隔的对面完全安静了下来,就像是已经空无一人一样。
等他一边给自己撸一边焦躁地不行的时候,门忽然就开了。
门是往里推的,毫无防备之下,楚天磬被这股力道弄得往里面一倒,好悬才稳住了身体。等他从自己险些摔倒的情况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肖已经从那道门缝中挤了进来。
楚天磬:还他妈有这种骚操作!等等!这好像已经是我第二次惊叹了!
就算他想要脑内转过多少念头,这时候也是不合时宜的,肖赤裸地走到他的身边,他的肉棒也硬着,但是没有翘在腿间,而是软绵绵地垂了下去,从这一点来看,他应该还是继承了白种人的特点,肉棒大是大,硬度不高。
单单从尺寸来看,他们两个人是差不多的,再比较一下硬度,楚天磬挺高兴地发现自己赢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算一个再怎么不承认自己在乎肉棒大小的男人,其实都是有一点点在意的,只是在意程度的多少不同罢了。
他坐在地上,因此实现几乎是和肖的肉棒平齐的。肖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肖走动间暴露出来的柔软的会阴部分,还有他修长的两条长腿瞧。
人种优势让肖的身体比例非常漂亮,他的腰身很短,这也意味着他的双腿很长,不仅长,而且雪白,腿根部的地方很有肉感,到了膝盖位置就瘦了下来,有种动人的骨感。
他的脚也是赤裸的,脚趾头没有一点畸形,踩在地毯上的时候脚趾微微曲起,抓着地面,地毯的短绒毛被他踩下去了一部分,他每一次抬脚都会让被踩下去的茸毛重新浮起来。
“兰恩?”他轻轻地笑起来,“你不知道我可以打电话给总台,让他们打开里面的任何一件房门吗?”
……不好意思一时间智商有些不在线,我还真没有想到你能这么胆大包天。
楚天磬说不出话来,他的手还放在肉棒上,等肖蹲下身,把手放在他的肉棒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穿了一件浴袍,而且浴袍全敞开地在撸,他顿时就像个小媳妇一样想要把浴袍拢起来,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他永远都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浑身赤裸。他自己其实也是非常不知廉耻的人了,但是他也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不可能在和人根本就不熟悉,都没有和对方谈好的情况下,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脱光了出现在对方面前。
虽然是约炮大手,但是楚天磬还是比较关心炮前谈话的。一方面是他需要和对方熟悉一下,一方面也是为了确保安全……别以为男的约炮就没有危险了!要是碰上诈骗的,碰上割器官的,或者碰上一些反人类反社会分子,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当然了碰上杀人狂魔的几率最小,楚天磬还没有遇到过,倒是诈骗的遇上了好几次,每次他都靠着自己的火眼金睛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