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许可以试试看此法。”
苏芩不解地问道:“那为何是女婴呢?”
老妪叹了口气,“我认为那些女婴堵了男娃的路,因此男娃无法出来。”此话便是,把堵路的女婴都拿去当牺牲品,男娃便可以畅通无阻地出来了。
苏芩满脸不赞成,又闻老妪语气有些加重道:“可是此法的确为我们曼罗镇带来许多男娃儿。”
龚凌哼笑,不屑地说道:“你们生不出男娃,难道不是上天给你们这群残忍自私之人的处罚吗?”
老妪愣了愣,寻思着此话的可能性,随后又自己摇头否定,“不可能。我曼罗镇是犯下了何错?我曼罗镇镇民不杀不抢,尽心本分,又何以被罚?”
此番话换来的是龚凌意味不明的笑。
他不再多说,毕竟他想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就等着赵笙楠的到来。
“所以咱们到底该怎么办?”苏芩又问了一次这问题,叹气连连。
龚凌闭着眼坐在草席上,淡定从口中吐出一字:“等。”
苏芩:“……”等?等什么?等死吗?
龚凌好似能听到苏芩的心声,他又补充道:“等赵笙楠前来。”
苏芩一听,脸垮了下来,“等她来了,岂不是完犊子了。”她是不是应该马上写封遗书什么的,等未来若有机会,被他人寻着此书,她苏芩威武的一生可能会成了传奇,代代相传。想着就是美滋滋。
龚凌看着苏芩如变脸秀般Jing彩的脸色,心知这小丫头肯定又不知道想到哪处去了。他突然起了坏心,凑近苏芩,“如果今日便是我俩命丧黄泉之日,我俩要不把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做一回看看?”
苏芩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脸颊微红,搞得一呆,“何为三大喜事之一?”
“当然是——”龚凌神色暧/昧,声音带着诱惑,“洞、房、花、烛、夜。”
“! 彼哲吮还凌这一番话吓得把身子后仰了好一段距离,“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她不敢置信地问道。
龚凌闷笑几声,挑了挑眉,“当然知道。”
苏芩闻言,更加惊恐了。她倒吸一口气,结巴道:“你、你别靠、靠近我。”她可不想在这荒凉的鬼地方交出最重要的那玩意儿啊!呸!她也不想要和不是相公的男人干那档事儿,伤风败俗。
龚凌看着苏芩畏惧的小脸,无奈地耸肩,有些委屈道:“我们今日就要丧生了,活了十几载,人生三大喜事都没做过,实在枉为生人。况且,除了洞房花烛夜这件可以做以外,其他的能吗?”
“……”呦,还委屈起来了?
苏芩额上的青筋抽了下,神情骇然地闭起双眼,紧张得胡乱摆手,“莫爱我,没结果,老娘不做此等不堪之事。”
她阖着眸好一会,都没等到龚凌的靠近,有些纳闷地微微睁开了右眼,映入眼帘的是龚凌的笑脸,明晃晃写着“我在看好戏”。
方才认真地觉得自己清白快没了的苏芩:“……”她真像傻子。
她不甘心,气得就是上手打了龚凌一掌,“你没事吓我做什么?”
龚凌任她拍打着自己的手臂,笑道:“我这不是帮你减轻压力吗?瞧你一脸等着赴死的模样,我都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个弱鸡,没那能耐保住我俩的命。”
苏芩气结,转身走回木床上,坐在床边,就是不给龚凌一个眼色。
龚凌手撑着下巴,臭不要脸地说道:“更何况,真干了那事儿,也是我吃亏。给你一身心干净的美男子当此生唯一的男人,不好吗?”
“……”令堂的,还挺有道理的。无法反驳,好气哦!
苏芩嗔了龚凌一眼后,继续盯着地面,默不作声。
龚凌见其已经放松了不少,便开始说起正事。
“我以前便有听闻曼罗镇的事,那时候只知皮毛,不知详细。”顿了下,又继续道:“杀人偿命,这里的镇民早已手染无数红血,手夺无数人命,有此一劫,也是自作自受。”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天收。赵笙楠的存在大抵就是注定来惩罚这些杀人凶手的。
苏芩此刻心情还是有些不虞,语气不怎么好地问道:“然后呢?”
龚凌神色自若,自信地看着窗外逐渐亮起来的天色,“我们得趁着那赵笙楠来寻仇之际,赶紧离开。”
“……啊?等她来寻仇,我们还跑得掉吗?”
“当然。她那时肯定会顾着观赏那些人挣扎绝望的姿态,忘了我们两个的存在。”毕竟他俩并非是赵笙楠耿耿于怀的结。
“可前头都是荒芜之地,我俩得翻山越岭,才能抵达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苏芩担忧地说道。
“你当赵笙楠是怎么每晚迅速离开此处?”
“唔……”苏芩手指轻点几下下颔,不确定地道:“轻功?”
此答案得来的是龚凌一个不加掩饰的白眼。
“你还真当她会盖世武功啊?她只不过是不怕死,下手够狠。”毫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