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皇后娘娘和其他几名妃子也慕名而来,冷芊婳很有自信,给她们对症下药,用不同的方子调理。
“也不怕万一出什么问题,要担责任。我昨夜里送她回家,冷尚书可是发愁得很。”
陈昼夜听明白了,冷芊婳的金手指不少,都是古代用得上的,这些招自己以前也用过,并不奇怪。
“那爷又是怎么留宿七王爷府的呢?”
“这秦博达,他……”苏景露出古怪的表情,“他跟我说,他害了相思病,要和我大醉一晚。”
世子的盲眼通房10
七王爷在几次犹如“醍醐灌顶”般的交谈后,喜欢上了冷芊婳, 并且是无法自拔, 想要娶她做王妃的喜欢。想到自己初见时,还指使苏景帮忙打掩护, 导致如今冷尚书一心想要撮合庶女和镇南侯世子在一起, 七王爷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把苏景拖到府里,边喝酒边想办法。苏景心里还想着热炕头, 给七王爷一顿快刀斩乱麻:“如今冷尚书是否中意我已不是关键,棘手的是其他事。博达, 冷尚书愿不愿意卷入夺嫡之争还未可知,更何况以冷三小姐的身份,惠妃娘娘第一个就不会同意你迎娶她为正妻。你要办成此事,除了今上赐婚以外, 恐怕别无他法。”
七王爷当即把酒杯往桌上一扣, 醉醺醺地怒道:“我都已经够烦了,你还要火上浇油, 罚酒!”
苏景果断喝了一杯, 说办法就是这个, 再多他也想不出。他起身就想告辞回家陪暖床宠婢,七王爷却要死要活地拉着他, 非得一醉方休。最终, 苏景只能采用把人灌醉的方法来脱身, 结果回家晚了, 翌日也起晚了。
陈昼夜听完经过, 想起原定的剧情,问:“那爷该怎么办呢?这样看来,您岂不是和七殿下成了情敌?”
苏景一生气就揪住她的鼻子,对于看不见的人,就要靠动作来表达情绪:“小东西,你是想故意惹我不开心的吧?”
“我只是实事求是。”陈昼夜一脸无辜。
于是大中午的,守在门口的熙朝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陈昼夜被世子挠得浑身痒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喊着:“我错了……哈哈……错了……嗝……”
尽管陈昼夜没有真的在意昨日传出来的绯闻,镇南侯府上下却都因这个消息而沸腾起来。深宅大院的,下人们整天干活儿,想找乐子不容易。
在主子们绝不会踏足的偏僻小院里,时时刻刻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猜测和想象。
“看来冷三小姐要成为世子夫人了,通房就是通房。小夜日日伺候,最后还不是只能靠边站?”
“照我说啊,世子爷开了荤,知道了女人的好,一颗心不系在小夜身上,自然选择就多了。”
“可世子爷宠小夜的时候可是真宠,金银首饰,昂贵吃食和小玩意儿,什么都往她那儿搬。得这么一份宠爱也够了,一个瞎眼通房还想求什么?”
丫鬟们明里暗里嘲笑陈昼夜即将失宠,一部分人却仍是羡慕她的。将来世子爷成婚,给她个恩典抬了姨娘,日子可比嫁一个庄稼汉或是小厮要滋润百倍。
镇南侯的小妾春姨娘身边有个丫鬟小芙,平日里最喜欢搬弄是非,也爱琢磨这些。她听说盲女的继姐与她没有血缘关系,且在枫林居还干着杂活儿,顿时有了主意。
小芙找机会在枫林居通往大厨房的路上截住了陈星月,甜腻腻地笑着唤她“星月姐姐”,还拿了一对银耳环,说是特别衬她的脸蛋。陈星月盛情难却,由着她跟自己走了一路。
如此几日,小芙逮着机会就去找陈星月玩,俨然将她当成了失散多年的姐姐,亲热得要命。
陈星月不是没感觉到她有目的,可在这枫林居里,她寂寞得很,和继妹不熟,母亲总是一个人沉默。有个人陪陈星月说话,她还是很高兴的。
小芙在这儿厚着脸皮厮混几日,已摸清了情况。她知道陈昼夜白日里都待在西厢房,睡觉休息,教小桃读书,是不怎么出门的。而世子长期在外,晚上回得早会和陈昼夜一同就寝,倘使不回来,盲女便自己睡了。
陈星月住在后罩房里,与前院隔开,小芙这日听到前院的响动,知道是世子爷回来了,便和陈星月道别。她本该从抄手游廊直接走到大门离去,却趁着大家都在迎接世子,悄悄躲了起来。
苏景去京城的各个总店里查了一天的账,累得只想泡个热水澡,就吩咐熙和去西厢房给陈昼夜送乐和轩刚出炉的点心,自己则在正屋隔出来的小间里泡澡。
小芙躲在廊柱后面,看着守在门前的小厮,着急得直绞帕子。就在她以为这一回要无功而返时,一个中年女人忽然将小厮叫到一边,指着西厢房的屋檐说着什么。
小芙看着背影,猜测这可能就是盲女的继母黄氏。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瞅准机会,从两人身后不远处轻手轻脚地溜过,成功进入了世子所在的地方。
屏风后雾气氤氲,小芙心中一阵狂喜,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跟着春姨娘,耳濡目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