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哼出声。菩提却兴奋起来,身体往前一跨,骑到她肚子上,笑嘻嘻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发sao?我就是半夜睡不着,想你想的发sao呢!”
菩提说:“我已经sao的不行啦!不信你摸一摸!”
阿福当他只是个毛头小子,喜欢耍嘴皮子的,却忘了毛头小子最容易冲动。身体又好,Jing力充沛,又缺乏自制。他个子又高大,一身肌rou硬邦邦的,身上跟夹了根擀面杖似的,活像个野物。阿福被他压着,肚子被他顶的生疼,脑子里一嗡一嗡的。然而身体太瘦弱,菩提泰山压顶似的,饶是用尽全力,她也根本挣脱不开。阿福吓坏了,慌乱之下,她故意张开嘴巴,骗他伸舌头,趁机一咬。
菩提嗷嗷的惨叫,捂着嘴,顿时松开她。
“哇呜泥嗷窝……”阿福没听清他说啥,咕叽咕叽,呜哩哇啦,总之在生气,又哭又嚎。
阿福尝到嘴巴里的鲜血味。
腥甜的感觉充斥着口腔,让她有点恐惧颤栗。刚才她用了力。她肯定菩提伤的不轻,毕竟他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夜里没点灯,屋里黑,什么也看不着,她害怕极了,也不敢上前去看,只看到菩提退开了,便飞快地坐起来,蜷缩在床内。尽量将自己缩小,双手抱在身前,护着肚子,怕他会暴怒还手,要打她。
菩提又没打她,反而像个小孩子似的,在那哇哇大哭。只见他捂着嘴巴哭了一阵,吐了一泡血在手上,看到满手血,吓着了,又开始呜呜嗷嗷地哭,好像在说“舌头没了,要变哑巴”之类的。阿福心里乱糟糟的。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孩子,一开始看他觉得单纯可爱,像个小孩,着了他的骗。谁想到他会真的侵犯她,她一着急发了狠,把他弄伤了,他却又像个小孩子似的哭起来。仿佛他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两个人在玩游戏,而自己没有分寸,玩的太过。
阿福硬着骨头,没有去理他,任他哭。
菩提哭了一阵,大概是伤心,疼狠了,自己跳窗子逃跑了。逃跑的姿势很不好看,像个断了尾巴的秃屁股狼。
阿福一晚上没睡着觉,先是担心他会再回来,或是再来欺负自己。她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坏,竟然真能用强的,对只见过一面的姑娘家动手动脚。后半夜,她又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咬重了,万一真把他的舌头咬掉了,这人有个三长两短,贺兰逢春要是责难起来怎么办。心焦得很,失眠了一夜,天亮才勉强合了一会眼。
次日一早,阿福起床梳洗,也没心思吃饭,忐忑不安地来到菩提的住处。
跟丫鬟一问,果然听说:“世子生病了,在床上,还没起呢。”
阿福顶着两个黑眼圈,心里愁死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反应太过度。虽然两次都是菩提先招惹,她急了才反击,当时觉得这小子确实很过分。尤其是昨天晚上。可是菩提招惹归招惹,毕竟没有真的伤到她,而她是两次把人弄伤了,而且这次还伤的挺重。
她心虚得很,心里又烦乱,又迷惑。
想缩起脖子装乌gui,可毕竟人家是主,她是客,在人家府上住着,甭管这事怎么起的,主人生了病,她不来看望,怎么都说不过去。阿福怕他真有个三长两短,结了仇,或惹上麻烦。人在屋檐下,只能低头。她让婢女帮忙通报了一声,然后便在门外等着。
不一会,婢女便邀请她进屋探视。
菩提正在床上躺着,看到阿福进来,他赌气,泪眼汪汪地一转身,拿背对着她!阿福知道他是故意,又羞又赧,涨红了脸,往床边坐下。
阿福伸手碰了一下他肩膀:“你没事吧?”
菩提生气不理。
阿福也为难得很。
明明是这个人不对在先,怎么弄得好像是自己犯了错似的。
偏又不能不闻不问。
要她说“我错了”,“对不起”,那是万万说不出口的。阿福也是有骨气的人,明明自己没招谁没惹谁,惹上这麻烦,已经够委屈了。
“我看看嘛。”
她有些过意不去,去扳他脸,扳过来一看,吓坏了。这家伙,整个下半张脸都浮肿起来了,嘴唇都没了血色。菩提满眼委屈的样子,泪水在眼睛里面打转。阿福不安说:“你张嘴我瞧瞧?”哪张得开,舌头肿的跟猪舌头一样,说话都张不开嘴。
不是他不肯说话,是根本没法说话。
阿福一看这样,愧疚坏了。她虽然有些小机灵,小心思,但总的来说是个朴实善良的老实人,忙问:“你找医生看了没有,吃药了没有?”
菩提像个哑巴,只会点头和摇头。
阿福说:“你先躺下,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阿福一上午没离开,在房中,一会去帮他看药,一会陪他吃药。菩提指着她手上的药碗,张嘴,啊啊了两声,示意要她喂。阿福说:“你是舌头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自己端着喝。”这家伙就耍起无赖来,索性一扭头不吃了。行吧,阿福也不跟他伤患计较,便拿勺子边吹边喂他。
“我也不知道你是有心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