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正打算吩咐下去,便觉得自己忽的失了重心,下一刻已被人抱了起来。
阮柔慌了,"相爷?这.…..是做什么?"
"生龙凤胎。"那人沉声说着,便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往衡蕊斋走去。
他脚下生风,吓得阮柔慌忙抱住他的脖子,"可、可是还没用晚饭,我……饿了。'
可那人却并不理她这茬,一路也不曾说话。直到将她往床上一放,闻延整个人都压了下来,伏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也饿了。"
阮柔小脸一红,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那…… 怎么办。"
"你说呢?"闻延的语气带了点笑,尾音轻挑起来,像是要将人的欲.望也跟着挑起来一般。
那人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只感觉耳垂痒痒的,下一刻便觉得有细密的吻落在颈上,腰间原本勒得紧紧的束带忽而松了,一只带了层薄茧的大手紧贴上她的肌肤,每一下的摩挲都让她的意识更迷乱一分……
*
寝房里叫了两回水后,又叫了一次饭。
桐离与桑止守在外面等着听吩咐,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夫人都嫁过来数月了,肚子怎地还没个动静?心疼相爷。"桑止摇摇头。
桐离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家小姐肚子没动静?我听嬷嬷们说,有些时候,是……男的不行!"
她也是第一次将这种话给说出口,小姑娘自然是羞涩的,这会儿小脸都通红了。
桑止却不以为然,皱着眉头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怎么可能!屋里哪次不是至少要两回水,?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少听那些老妈子们胡扯!'
"我、我……我虽然不懂,但我们小姐绝对没问题!"桐离丝毫不怯,"再说你不也没成亲呢,你懂什么!"
……"桑止被她这么一怼有些说不出话来,末了也只摆摆手,"反正比你多就是了!你自个儿守着吧!"他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独留桐离一人守在外面。
不过这样小丫头倒也松了口气,想起方才与桑止吵架的内容,脸都红到了耳根,连带着脖子也红了一小片。
"还说我不懂……你懂……她悻悻地嘀咕着,便听得屋里有人唤了一声。
"来了!"桐离忙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收拾碗筷。
本以为这就已然结束了,谁知后半夜不知怎地又叫了两次水,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桐离都倚着栏杆快睡着了,才听得屋里没了动静。
彼时阮柔汗涔涔地倚在那人怀里,动也懒得动弹。
闻延垂眸替她掖了掖黏在额头上的碎发,"辛苦夫人了。"
阮柔这会儿也不记得羞涩是什么,只觉得浑身都快散了架一般,不想搭理那人。
原本想好的今晚不让这人碰,结果自己却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任是谁也高兴不起来。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闻延。
知她辛苦,闻延也就任由她那样躺着了。不知为何,这丫头他越看越看觉得喜欢,什么事都想由着她。今日想起成婚那人曾与她青梅竹马,他心中便莫名觉得酸涩,越是酸涩他便越是想…
夜色浓重,凉秋之夜总是让人感慨万千。闻延的手臂任她枕着,手指轻轻穿过她如瀑般在月色下莹莹泛着柔光的长发,忍不住轻声道∶"柔儿,能娶到你,是我之幸。"
"恩。"阮柔懒懒地应了一声,合着双眼躺着不动。
他又说∶"我想和你有个孩子,这样他就是只属于你和我的,没有别人,从一开始便只有你和我。"
…阮柔没说话,不知这人在胡乱说些什么。
"柔儿。"
...?
"这世间我所爱,唯你。"
四 l会,●
渲 区41+19∶50
Q《嫁给暴虐相国后》浆果不甜 卷 53、依赖…
入秋之后的盛京凉意一日赛过一日,自打那日江家与方家结亲之后,闻延的政务便又开始繁忙起来。
近些日子时常被皇帝召进宫商议政事,回来便是一身的疲惫,他虽是有意隐瞒,却也躲不过阮柔的眼。
她瞧着都心疼,却也只能说些体己话,恨自己为他做不了什么。
每每见她自责,闻延都要握一握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我无妨,夫人莫要忧心。"
换季之时府里也是不得消停,眼瞧着已是秋末,再过些时日便是重阳节。
阮柔张罗着往后花园里添了许多菊花,待到重阳邀着阮夫人她们过府一赏也是不错。因了闻延不喜热闹,也不好邀请过多的人,只一些亲近友人便好。
可她还不曾将重阳宴之事定下来,便收到了江府的邀请。
请帖是方淑尤亲笔写的,上面的字迹阮柔自然是熟悉不过,说是今年江府得了一批上品菊花,便想着要再重阳邀请各位亲友来看。
她与方淑尤如今也算是表亲了,在被邀请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