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晕眩的脑袋,闭上了眼。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日突如其来地反酸,畏寒而晕眩。
.看见那些菜肴,反而更无一点食欲。
萧夙睿踏进了殿,笑∶"孤可以认为,你在绝食同孤赌气吗?"
"殿下。"宫人行礼退一边。
柳织书站起身,她本想说你多想了,然而身子一晃,意识却突然断了线,眼前已经是摸黑一片。
黑暗中,萧夙睿斥声命令∶"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太医过来!"
66、妖后…
珠帘拨动
不到片刻,太医提着药箱从里殿出来。
"恭喜殿下,夫人有喜了。"太医拱手喜笑道。
太医不知里头姑娘是太子的何人,但看他刚被唤过来,太子急切的表情。再加上诊断出了喜脉,私自便猜想了可能是宠妾妃子。
"已经有个把足月…不过夫人的身子较虚,气血不足,切忌动肝火。调养时日,亏虚的底子便能补回来。"太医拱手补充。
萧夙睿眸光冷淡,从起初刹那的讶意后,已经沉淀为一潭黑水。静静透过珠帘望向里头榻上的人影。
"送张太医回去。"萧夙睿道,掀开帘子进了里殿。
"是。"
安福震惊在一旁,他一直被坏太子关在小柳姐隔壁。听闻动静第一时间就趁乱跑了过来,谁知听见了太医的如此诊断。
小柳..有, 有喜了?!
谁, 谁的?
侯爷吗?
安福见坏太子掀开帘子,心下一急,也想跟上去。却被侍卫执刀拦住。
安福看着凛凛的刀光,只得讪讪停下脚步。眼巴巴地踮起脚,隔着珠帘往内眺望。
里殿。
青幔缥动。
盖着白纹银绣荷花衾被的人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坐在青纹丝绸背枕上。泼墨长发垂腰,细碎凌发散在两旁,干净的面上苍白无血色,一双清透的杏眼听闻动静,只微微撩起了个眼皮,又自顾移到衾被上走
萧夙睿缓缓走近床榻。
目光从柳织书的面上往下移。
单薄的衾领掩映下,还能看见脖子处好几天还未彻底消淡的红印。
"皇叔可真会折腾。"萧夙睿目光嘲讽,蕴着自己也未发觉的不悦。"刚才张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不少了吧。"
萧夙睿微俯下身,面上难得地没有笑容,一双瑞眼微沉,探指便挑捏起柳织书的下巴。
"你说皇叔如今不知窝缩在哪,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你猜他会如何作想。"萧夙睿的手轻捏着底下细腻的肌肤,对视上那双清透冷淡的眸,心里异动,微微抿了神,收回了手。
"一尸两命,现在只是孤动动手指那般简单的事。"萧夙睿直起身,背手道,"你可以不怕死,难不成也舍得拖你肚中的种一起赴死?"
柳织书侧眼,柳眉蹙起,像是猜测到他接下来的话,苍白的面上浮上一层薄怒。
"三日后,就是孤的登基大典。届时,孤会册封你为后,昭告天下。"萧夙睿一双瑞眼弯起,脉脉温笑。
他不信,到这个地步,萧珩能忍得住不出来。
"至于你肚中的种,你想留着就留着。"萧夙睿道,看着榻上的人意味深长,反正以后,我们迟早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柳织书的唇动了动,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轻笑出声。
太子瑞眼微眯,看了过来。"你笑什么?当真以为孤不会对你做什么?"
柳织书这些天因身子的缘故寝食难安,此时说话嗓子还有些病哑。
即便是沙哑的声音,却不妨碍萧夙睿一字一句听得清晰。
"我笑太子甚.封后岂是太子所想那般简单?先帝同太后有情意在,除去身份有碍一说,为稳固朝政,不还是得迎娶朝中百臣千金为后为妃。如今登基在即,即便先帝累下的宏业丰厚,若没有给朝中官有利图之,他们为何听你?只因你是太子?别忘了,萧珩也是先帝的血脉..官选谁,不到万一,谁能下论?"
柳织书说完一段,捂嘴连咳了好一阵。
萧夙容面沉。
柳织书缓过来,抬起头,…所以这种关头,你为了逼萧珩出来,封我为后,不但没有任何利益可得,也会引起百官的不满。捡芝麻丢西瓜,太子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你一直都这么想?哪怕万一是萧珩登上了那个位置?"萧夙睿冷冷一笑,"柳织书,孤该说你聪明过头好,还是说你天真好呢?哪怕皇叔真登了那个位置,你觉得他不会把你纳入后宫吗?到时候,你该让他如何跟百官解释?怎么,也用这套说辞?"
"入后宫和封后并不是一个概念。朝官不会介意皇帝后宫多多少妃子,他们在意的,只会是这个皇后位是不是他们府中的女子所得。"柳织书淡淡道,眉眼无波。
好。着实好。"萧夙睿拍手,"不过,孤怎么觉得,你不像是会同其他女子共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