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直愣愣盯着柳织书看的眼神。
萧珩恨不得返回去副了他们的狗眼。
还有那个李副将,萧珩想起那画下的小字,恨恨地冷了眼,狗玩意,本王的人都敢觊觎!
房内水声时断时续。
萧珩侧耳听了听,又抓急地捉了把自己的头发。
北山那群装神弄鬼的人,本王定将他们那破宫给铲平了!
萧珩手指上还余着柳织书的牙印,眯眼看了会,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的小舌蹭过……..
萧珩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阻止自己回想下去。
刚才在马车内已经够畜生了,不可以再禽兽下去了。
再下去,人都要跑了。
北山属于塞北的一区,几月前,萧珩上北山擒逃走的败将,误入一座辉煌的宫殿,里头空荡,几个小孩还有一个中原人模样的男子。
均穿着黑斗篷,装神弄鬼。
到底还是萧珩大意了,进了那中年男子的鬼画符里,再出来心底便是空荡荡的,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这邪门的符,确实令萧珩在意,更令萧珩在意的,就是那几个小孩的长相。
三五个,跟柳织书竟都有三四分相似。
萧珩当初也是为了这个原因,误入了那妖男的鬼符圈里。
屋内的水声停了好会。
萧珩迟疑地站起来,在门口徘徊。
他刚才脑子不清不楚,确实做狠了点。
萧珩担心柳织书站不起来,又担心她摔浴桶里了。
犹犹豫豫地,还是推开了门。
里头人影一晃,柳织书扯过一件外衣胡乱地披在自己身上,刚哭过的红眼瞪着他,嗓子哑哑地质问,"你……你进来做什么?"
萧珩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细看柳织书一身红红青青的痕迹,"我,我怕你摔了.…….
柳织书咬唇,"这倒不必侯爷担心!"
说着,柳织书伸手去拿案上的外裳。还没够到,脚底便是一滑。
萧珩赶在人摔在地的时候将人揽抱住。
柳织书凌乱的外衣更是垮下了大半个肩包。
露出白皙的留着吻痕和吮印的圆润肩头。
屋内热水还余温的热气,美人一身白嫩肌肤红痕交加的刺激。
在屋外一遍遍叮嘱自己是正人君子要将功补过,一切都怪Jing魂不稳作崇的萧珩,可耻地有了反应。
44、娘亲
车队在客栈停了半日后,又继续往塞北城前进。
随行军发现,侯爷不仅一人远远骑在前头,面上还带着形迹可疑的红印。
行了数时, 大队停在道旁休息。
随行兵们休憩时,耍着玩得空射了几只大雁,在得了侯爷同意后,兴高采烈地拔毛架火, 围坐烤rou。
"侯爷,请用。"随行队长把一大块烤rou用大叶包好,呈给萧珩。
顺便抽空好奇地看清侯爷面上的"伤势"。
萧珩接了过来,提上水囊,锐利的眉眼往车队中央的马车看去。英朗面上,颊骨位置涂着像是磕伤用的红色膏药。
"嗯?还有事?"萧珩察觉到目光,皱了下眉,看向人。
随行兵队长迅速低下头,不敢多看。"没,没.属下先退下了。"
"没事就走吧。"
萧珩心不在焉地摆摆手。
兵队长小跑回烤rou的地方,坐回位置后,才敢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侯节。
萧珩提着荷叶包着的烤rou和水囊,在马车周边徘徊。
随行兵们都知道马车里坐着个小公子,模样清秀,虽然穿男装,但他们在沈小将军营里也见过了,是个聪明又厉害的姑娘家。
侯爷同着小姑娘的关系, 他们有点看破又有点没看懂。
本来以为是侯爷是妻妾呢或者新人,沈小将军营里出来后,他们又觉得能带着上战场的,肯定不单单是个女子,侯爷这般器重,难不成是军师?
随行兵们这头猜测着,那头,萧珩已经绷紧着一张脸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马车。
考
柳织书在车内已经听到了关于停军休憩的命令,也闻到了外面烤rou的味道。
只不过她正查着从沈括那里借来的塞北民录,外头的喧哗没多少在意。
坐久了,腰间还会酸疼。
柳织书调了下软垫的位置,马车门忽从外轻敲几声,又推开。柳织书便对上了进来人的视线。
萧珩个子高,一进来,原本就不宽敞的马车内更显逼窒拥挤。
柳织书一看见他,就想起昨日他在这车上对自己做的好事,面上燥又白,索性低下头不理。
萧珩自知理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才把烤rou和水囊递上去,"行路这么长时间,你也饿了吧?"
柳织书视线停在书上,只回了声,"不饿。"
萧珩站了会,干脆在柳织书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