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真是太酷了吧。
又是晚了的更新,脑子都糊了,明早还得做苦力,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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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章 斟满曙光(上)
“死了?”罗拉满目怀疑,紧跟金薇焦急的步伐,“你说谁死了?”
“金乾!”手中翻看过的资料被金薇重重摔下,“这简直是造孽!”
陆斯回拿到南城大桥等项目的文件后,就发给了金薇,金薇收到便分派给同事去查,工程的疑点随之一个个浮现。除此之外,她和钟老调动了所有的人脉,将涉入项目的政商人物关系网搞清。
“如此豆腐渣工程,等同于把整个城市的人、每个踏上桥的性命都架在了鬼门关上!”金薇的手重按着她胀跳的太阳xue。
“工程的事先暂且搁置几分钟。”罗拉猫下腰,盯向了她的眼睛,“金乾怎么死的?消息属实吗?他就这么突然死了?”
“被邢亮枪杀。”金薇把陆斯回发来的消息翻给罗拉看,“千真万确。”
“邢亮?”罗拉接过手机了解经过,邢亮只是金文海手里的一杆枪已再明显不过,她眉头越锁越紧,“这要如何是好?”
盛天豪弑父后,向警方指控了当年是金乾将陆光莱推下的楼。这条消息漏出来才没几个小时,金文海把自己的儿子说弃就弃了。他们干这行这么多年,深知不仅遇到孬的对手要露狠,遇到那杀心重的,更要比他狠三分。可那再杀心重的,也远没有像金文海这般狠得利落干脆。
“金乾妄想手抢账本,凌驾在金文海头上。”金文海手黑心毒,不容小觑的压力出现在了金薇的眼神里,“但怕挨刀子,就能先自断手臂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个?”
“那【突发新闻】是爆,还是不爆?若爆的话,怕是正顺了金文海的心意,全部焦点都会落在金乾犯下的杀人案上。而金文海估计早早就把自己‘为父无能、献身工作忽视家庭、教子无方’的声明稿准备好了,保证催人泪下。”
罗拉继续道,“这样一来,谁还会持续关注杀人凶手都死了的坠楼案?再者,警局里有一个邢亮,难保会没有第二个邢亮。金文海要想控制警方草草结案,轻而易举,那时我们再想将其连根拔起,可就比登天还要难了。”
金薇思索着紧了紧腮,眸光沉定,“接着往深了查项目,把证据完善,金乾的死先按下,一切等陆斯回和林漫归台,再议。”
林漫按照陆斯回嘱咐的,只向警方讲述了连环凶案的种种,关于他们对邢亮的推测,她只字未提,答完话的她坐在医院大厅里等陆斯回,且盼着林白露的信儿。
警方着手查金文海的资产前,金文海就将“账本”交给了冯阳。冯阳还当自己是受宠,却没想招来的竟是夺命符,眨眼间囫囵个儿的人就只剩了半口气。
虎口余生的冯阳被彻底吓破了胆,他被再杀的可能性与账本留在他手里的时间成正比。为了避开警察,医生将他抬上救护车的过程中,他趁乱向救了自己一命的林漫,吐露了账本的位置。
看起来最蠢的地方却是最安全的地方,冯阳把账本就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林漫立即将此消息偷偷发给了林白露,林白露自然知道如何行事。
陆斯回在清创缝合伤口时,应对着警察的审问。手术缝针引导着缝线来回刺穿着陆斯回的皮肤,疼痛让他的额头上冒出冷汗,灰白的嘴唇却一声不坑。
警察肯让林漫去见陆斯回时,陆斯回刚缝合完在吊着水,她望着他怵目的伤,什么心疼的情绪都是次要的。由于她无法判断邢亮开的那一枪,究竟是要杀金乾还是斯回,这便让无穷的恐怖与后怕充斥在了她的身体里。
她全身失力,蹲在陆斯回面前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发炎让陆斯回有些低烧,他抬起左手抚摸在了林漫脑后的头发上,音如裂帛,“没事儿。”
听到他镇静自己的话语,一种反作用力在林漫的心里被激起,愤怒冲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刹那间她比任何人,都要厌恶自己的这份破烂工作。
她憎恨这份工作的危险被理想美化,那理想是弱不禁风的烂纸壳子,抵不住刺来的刀、挡不住射来的子弹。
灌输入他们脑海里的信仰,是最最荒谬绝lun的笑话,这笑话般的信仰轻易便可被人辚轹,而她的姑姑、她的朋友、她的爱人,甚至是她自己,却为了这笑话忍气吞声、亿辛万苦、豁出性命。
这一切,值得吗?
而此时,摩地的脚步声在向他们越靠越近,林漫回头看到邢亮,还未等她想站起挡在陆斯回面前,陆斯回就已对她说,“你先去车上等我。”
林漫怎么能放心,她摇头不走。
“听话。”陆斯回声音极低,握着她指节的手使了些劲儿。
在接下来,邢亮知道自己将被频繁审讯这事儿跑不了,可陆斯回没有向警方说半句关于对他的推测,这让他不能理解。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在枪响的那一刻,他的底细在陆斯回面前已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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