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换做是他或者其他金垣门弟子是都做不到的,的确他是犯不着去担心初玲的事情,可在白降心里初玲还是那走路会摔倒,吃饭会掉米的小丫头。
“?”初玲疑惑的看着忽然伸手拍她头顶的白降“你做什么。”
“没什么,感叹一下当初的小莲藕都长那么大了。”
见白降一副老母鸡抱窝的模样,初玲也笑了笑:“那是,你得多注意一下了,免得再过些日子我都长得比你高。”
她自幼习武,身子比其他女子要肯长得多,寺庙里有些武僧都快被她赶上个头了。
“臭丫头。”被轻视了个头的白降用力揉了揉初玲的头发,把她本来梳好的脑袋揉得毛毛糙糙的“不要光长个不长心眼!一天到晚往上下跑,被坏男人骗了该如何是好。”
“打一顿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降叹口气:“你都这个年纪了,也别老是大喇喇的不拘小节,听师兄的话,少去找凌山的那刺头,啊,乖,听话。”
不拘小节和江问渊有关系么?初玲皱眉看着唉声叹气的白降:“你觉得他不值得信任?可是凌山派不像以前那样闭门修炼了,最近帮了很多忙。”
“信任是一方面。”白降摇摇头,他只是觉得是谁都不要是江问渊就好,他的师妹可得找个会疼人又听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越像狗的越好“这事先不谈了,你今日下山是要先去城里?还是去淮恒同其他人汇合。”
“师父让我先去问云堂送个口信,就是关于下月大会的事情,然后我就去找师姐们。”
听初玲这样说,白降也就不再阻拦了:“大会是选在问云的总堂?师父现在的身体过去恐怕还是有些勉强。”
“下月中旬呢,还有很多时间让师父休息。”说完初玲拍了拍白降的手臂“那我下山了啊师兄,你最近就留在寺里照看好师父吧,陪他老人家下下棋喝喝茶什么的,免得闷着师父。”
白降看了眼初玲,女孩目不斜视,义正言辞,他也就点头:“知道了,路上小心啊。”
就这样,初玲才终于得空下了山,近日天气回暖,山脚下不少花树都开了,前来赏花的人是不少。
她也顺手捡了地上的几多比较干净的落花,拿在手里玩了玩最后丢进了草丛里面,可能是因为风景和天气的原因,一路上初玲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现在仙缕教的事情因为朝廷的重视,愈来愈明朗,虽然江潇西月楼的堕落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但好歹他们保下了其他教派免受荼毒,接下来的事情是不需要她再插手了,她只要像以前一样听从师父的命令就行。
就像现在,她只要按师父说的……把口信传去金河城内的问云镖局,她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对,自由行动,方才在寺院门口她说的什么去找师姐之类的,都只是对白降胡诌的而已,因为说了实话白降肯定就会吵闹得更凶了。
大约下午的时候初玲就将师父交代的事情给办完了,她顺道在镖局门口搭了辆送货去金河城外渡口的板车,这时候渡口也正热闹,到处都是卸货的或者就地在渡口边摆摊卖货的人,大大小小的木船就挤在河道一旁,密集的程度就如同串联起来的平地。
初玲在谢过赶车人后,就拿上自己的东西下了车,沿着渡口寻找起来,大概走到中部渡船稍微稀疏点的地方她才看见了几艘比较大的,插了淡蓝色棋子的屋船。
船附近正有工人不停的往船上装着干粮和淡水,初玲站在不远的地方看了看,才走近了过去:“打扰了,请问这些船的主……”
“初姑娘!”
初玲这边话还没问完,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喊声,她回头看向拿着几匹绸布走来的江问渊,他身边还跟着几名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小丫鬟,那些小丫鬟手里都拎着些食盒。
“好巧,我这刚去城里买了东西出来就碰着你了。”江问渊让身边的丫鬟先将东西都带去了船上,他自己留在岸边同初玲讲话“看来你收到信了,我还担心……你不会来的呢。”
“你写信告诉我你们要停靠在金河渡口,我为什么不来。”初玲说着指指那些立了蓝旗的船“你是打算把东西都先运去寰山?”
她知道江问渊打算将门派迁到寰山,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会不会太仓促了。”
“现在倒不是要全部迁过去,只是以母亲的身体不能再待在那么寒冷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先带着母亲住去寰山。”江问渊他们在寰山附近谈下了一座比较大的院子,他是打算把那里当做临时的“现在凌山派内的弟子也不多,要搬迁安置什么的还算是容易。”
“而且住到寰山也近,好同你们交流。”江问渊笑了笑,他本来是打算让船队在这里停靠到明日下午,但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初姑娘接下来是要去做什么事呢?我看你带着行囊,是要去远的地方?如果是也要走水路的话我可以送姑娘一程。”
“我跟你去寰山啊。”
“啊?”
初玲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