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我多聊。”进屋后初玲就仿佛自己住在这里一样,走到江问渊的书桌前自己倒了杯热茶喝“就像你之前,有什么说什么不就得了,那时候你还以为自己是江问寒的时候,天天叽里呱啦的吵的我头痛。”
江问渊感觉自己现在立刻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那时候的事情,能不能,能不能就当没发生过呀。”
初玲双手摩挲着暖和的茶杯:“你是说忘记你是阿寒的时候,还是忘记你是江问寒的时候?”
“两、两个都忘掉!我现在是江问渊……”说着说着江问渊的声音就变小了,好像没什么底气“之前……那些冒犯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补偿的,你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的。”
冒犯这事,江问渊除了指江问寒时期的那些惹人厌烦的话语,还有就是阿寒时期他让玲玲照顾他洗澡穿衣吃饭的事情……让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照顾自己做那些事情,江问渊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该去死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初玲倒是先截断了闲话开头“说起江问寒,你们最后是怎么处置他的?”
那日她并没有对江问寒下杀手,只是为了报复又割掉了他一边的耳朵,之后断了手脚的江问寒就被给关押进了凌山的地牢。
要问为什么没有杀掉江问寒,并不是心软,只是觉得凌山派的家事到最后不该是由她来解决,她只要报了仇就行,所以将处置江问寒的事情交给了怀兰,之后也没有多过问。
“……”没想到初玲会忽然将问起江问寒的事情,江问渊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是母亲喂了他喝毒酒。”
这是初玲没想到的,她开始以为会是江问渊动手,却没想到是偏心小儿子的怀兰:“所以江问寒是彻底死了?”
江问渊点点头:“尸体是我看着烧掉的。”
“烧掉了?”
“恩,烧掉清净。”江问渊笑了笑,这笑容没有刚才那股唯唯诺诺的感觉,而是有些让人觉得不舒服“母亲想将他的墓碑立在父亲的旁边,我拒绝了。”
“这让母亲伤心了几天,不过最后还是依我了。”江问渊走到初玲身边,提起桌上的茶壶帮她往空掉的茶杯里添了些“门派内的事情我已经解决好了,这你可以放心,仙缕教的事情之后凌山派也会继续帮忙,你们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现在和我父亲掌管的时候不一样了。”
说这些的时候还挺像个掌门的,初玲偏头上下打量起江问渊,比起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阿寒、心眼奇多,说话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江问寒’,现在的他看起来要靠谱得多。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好像是为事情结束松的,也好像是为现在的江问渊松的。
心里那股紧张的,不适应的感觉终于是消失了。
她想自己还是能好好和江问渊相处的,因为不管自己之前怎么否认,江问渊都的确是阿寒,他们是同一个人,现在从江问渊的一举一动中她甚至都能看见阿寒的影子,那种笨拙的,想要讨好她的感觉。
确实,江问渊应该是有些不好的习惯,他并不是特别好的一个人,但也从没有做过伤害她或者别人的事情,是她自己太过于放大江问渊的缺陷了,这是她的不对。
“怎么不说话了?”将初玲端着茶杯愣神,江问渊忍不住问“在想什么事情?”
“在想你的事情。”被问到的初玲回过神,也没有掩饰自己刚刚的想法“虽然之前你一直在说要补偿我,但我却觉得对不起你的好像是我。”
“怎么会……玲玲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是么?那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之后我们就互不亏欠了。”初玲迅速的顺杆子往上爬“因为我也觉得你没有什么需要补偿我的。”
江问渊被初玲绕进去了,过了小一阵才反应过来初玲是什么意思:“你、你怎么能这样诡辩的。”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初玲伸手拍了拍江问渊的肩膀“好啦,江掌门,以后我们就多多指教啦。”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要完结惹!
第49章 斜视
“你给我站住, 你这是又要去哪里。”
“叫你站住呢!没听见你师兄我在叫你么!”
初玲捂着耳朵急匆匆往前走,白降就大跨步的跟着叽叽喳喳:“现在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你用我钱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听不进话呢, 给我站着别动!”
“哎呀你好烦啊!”初玲终于忍不住后面那人的絮絮叨叨了, 她转身瞪着同样瞪着她的白降“一天到晚管这儿管那儿的, 你闲得没事做!?”
“还顶嘴,你还敢顶嘴了。”白降两步上前揪住初玲的耳朵“你这才回金垣门多久,就急吼吼的要下山,你去哪里?你要去哪里?你想去哪里?”
“我下山不行?”初玲拍开白降管事的闲手,结果他又上手来扒拉她背在身后的行囊。
“师父是同意你去见那凌山的掌门,我同意了么?我没同意!之前你要去凌山我都是反对的,现在你才从凌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