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少,每天都只是问,大少爷同意了吗?大少爷每每听见老总管回报,总是不发一语,嘴裡仍然让他注意二少爷的状况,千万不要让人饿着了病着了,见大少爷如往常一样上心,不得人心的二少爷倒也没因为关在柴房就被人挟怨报復。两人好像在较劲什么,老总管看不懂也不敢问,只能更加投入喜事,将军府是时候该添一些人口了,希望这件喜事能让将军府带来一些人气。
一拜天地!
二拜……
傧相在一旁念着准备好的说词,武策如同木偶一般随着指令动作,如他所想的,皇帝纵使有些讶异他挑了一个崇阳侯庶长女婚配,仍旧欣然同意,甚至收了金心莲为义女,册封为崇阳公主,以成继武直之后又一桩公主将军佳话,就算武直之后和离,健忘的众人都是只记开头不重结尾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将军平定边境乱事造福黎民百姓,忠肝义胆,其心日月可鍳。崇阳公主蕙质兰心,德言容功无不兼备,特指两家结为姻亲,天作之合方可成全朕惜才之心,由钦天监另择吉日完婚。布告天下。
“臣接旨。”他还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没想到吉日转瞬就到,满目的红刺痛着武策的双眼,过了今天,他跟辜瑜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夫妻交拜!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这么告诉自己的武策,握紧了拳头,弯下身子完成了最后的礼节。
送入洞房!
满口吉言良语的红娘领着新嫁娘到喜房裡,武策则是留下来接待宾客,被有意无意地灌了不少酒水,除此之外,武策也些许放纵,期望让酒水麻痺自己,若不是红娘三催四请,他还真的就想醉倒在大厅裡,不愿踏入贴满喜字的那个房间。
“请新郎官与新娘子交杯……”
回到房裡还是要继续当个听话的木偶,武策环着金心莲的右手,一口气饮尽杯子裡斟满的酒,各种不同口味的酒在肚子裡打滚,一阵酒气直衝脑门,等到武策被扶着到床榻时,红娘早已领了红包消失无踪。
“嗯……我不要上床……”武策被脱了鞋袜,双腿被扶上床榻时,一隻脚蹬了下来,挣扎地想要起来,他就算是醉到行动迟缓思考慢半拍,也没忘了他与金心莲只是各取所需,他没打算要与金心莲有实质的夫妻关係。
“我去睡卧榻……”
金心莲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武哥哥……你终于是我的人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说完将武策推回床上,用力到武策头部撞击到床板,整个人因为疼痛清醒了三分。
“莲妹妹……?”不懂自己怎么会被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推倒,难道他真的喝得太醉了?武策揉着脑后被撞击的区块,一脸莫名。
“武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金心莲缓缓解开衣衫。
武策一见金心莲宽衣解带,迷茫的双眼顿时睁圆。
“莲妹妹!你在做什么?!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是说好……我也不会做的!”武策紧张地想拿床被披上金心莲裸露的臂膀,却被金心莲一个步伐闪开。
“武哥哥!你看看我!”武策还来不及拿床被追上躲开的金心莲,金心莲就扯掉身上所有遮掩。
“你!”来不及避开视线的武策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金心莲胸前紧实的肌rou毫无女性的柔软,通体雪白只有下方一处极黑,毛丛中蛰伏一条形状笔直硕大狰狞的巨物,横看竖看都是男人的孽根无误。
“武哥哥我好看吗?”
“你、你怎么……”
“怎么长了男人的东西是吗?”金心莲顺着武策的话说下去。
“武哥哥我一直都是男人啊……这裡一直都记挂着你……只是你从来不在意,你眼裡永远只有那个人……”指了指大小宛若鸡蛋的gui头,像是要证明他主人有多兴奋一样,头部微微上扬。
“原先我以为你不可能接受男人……对他也只是兄弟之情……可是那天你却在他身下不只一次!”婉转纤细的语调顿时拔尖,金心莲像是要平復那日的衝击抚着胸口顺气,片刻后那被胭脂染红的红润小嘴才又发出了声音。
“当我看到那幕的时候,你知道我心裡在想甚么吗?”金心莲一步步逼近武策,直到gui头差点抵上武策拿在身前的床被,将唇瓣贴近武策胸口,仰着头说。
“在想……如果那裏是我在cao的话,会不会流更多水,洞大到合都合不起来……”嘴裡说着yIn靡的字句,脸上却维持着娇花般的羞涩笑意。
武策背后一阵凉意,这个人藏得太深,真应证了辜瑜一句话,sao蹄子甚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过不是女人是个想cao他的男人。
但金心莲大概是当久了女人,连身板都像极了女人,武策对他的yIn言浪语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噁心……他一直当做妹妹的人居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对他图谋不轨的男人,迫切想要逃离这个让他不适的房间,武策丢了床被,转身往门外走去。
脚下一个踉跄,“武哥哥……你不会以为我甚么准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