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让人眩晕的血花。
“哥哥你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啊……来!说你不娶别人!”
“不……”
“哥哥很简单的,就五个字,说我不娶别人!”辜瑜将舌头沿着耳蜗处打转,轻柔地像是聊着今天晚饭要吃甚么一样。
武策侧转过头想逃避耳边的黏腻,搭配后方被搅得凄惨的后xue,只会让他觉得全身冰冷。
“呵……这么浪荡的屁股跟saoxue还想要娶别人!?”把柄往内部更加深入,直直没入半根。
“啊!!!”忍不住的泪水从武策眼角不停窜出,背上被激出了大片的汗水,武策如同水裡走出来的一样,被汗水血水以及泪水裹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问了多少句,武策只知道说不,最后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不行……不要……
辜瑜一把抽出已经被血染成嫣红的棍棒,带出一摺一摺的肠rou,随即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肠道裡面已经是麻木地疼,武策感受不到rou柱带来的温度,曾经带来欢愉的性器现在只是凌迟武策的武器,敲打着rou壁,武策才知道以前辜瑜都是留了力气的,不像现在拼命往死裡Cao,没有快感,只是动物般的交媾行为。
“哥哥……你看看我……”
“哥哥……你不要娶别人好吗……”
“哥哥……”
两人一夜无眠。
醒来的武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用解开的布条将辜瑜捆得严严实实的,完全无视辜瑜张得水汪汪又明亮的大眼睛,就昨天那个情况他还能一逞兽慾不只一次,光这点他就能阉了他,这种作恶的东西还是少一个是一个,手裡颠着极具份量的rou团,最终还是没捨得下手。
“哥哥……你想要吗……”手下一用力,差点捏爆一颗蛋,若真的爆了,这么大岁数才成太监也算得上是创举。
“哥哥好疼……”他怎么会养了这么一隻凶狠与楚楚可怜转换如此自然的小狼崽,泪花凝聚在辜瑜的眼角,彷彿在泣诉武策的暴行,到底谁才是那个被捅了菊花残满地血的人,他还真的有点搞不清楚了。
念在屁股后面被抹了一层厚厚的雪花膏,不光是两片tun瓣,连裡面深处都照顾到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只是当初给他雪花膏的名医大概没想到它原是用来治疗战场上的刀伤、刺伤等功用,癒合力极快,名医当初给他的份量也不多,却被用来做那档事事后的治癒圣品,估计半盒都用了去,想想都心疼,他不知道这东西薄薄一层就能起效用的吗!辜瑜一定没意料到他原本讨好的动作变成罪加一等。
绑成麻花的辜瑜被武策扔到地上,“哥哥……我还没穿裤子……”
亵裤紧接着被丢在脸上,伍琅气愤地想,这小子不会还以为他会帮他穿吧!
“来人!”平常他一声令下,通常都有人进门伺候,结果等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跟辜瑜两个人大眼对小眼。
“哥哥……下人昨晚都被我赶了出去,不准进院子……”辜瑜小小声地说。
你行!难怪昨晚他吼了半天,愣是没人破门,原来这小子早就安排得再妥当不过,这副心思为什么不都用在救济灾民、街上扶扶老弱妇孺用途,偏偏全使在他身上。
武策只好两脚张着不太雅观的步伐,忍着身后似乎还含着异物的肿胀感,一路上不知道暗骂辜瑜多少次,又不能骂他祖宗,毕竟辜瑜也算是武直明面上的儿子,实际上也是让他拜了祖先牌位的,骂他祖宗岂不把他自己的也搭进去了,于是只有王八蛋、混蛋、Cao蛋轮着把武策能想到的不牵涉爹娘的脏话骂了一遍,将军府真的是太大了。
好不容易到侧院叫了老总管跟随身侍从以及护卫们,护卫负责把辜瑜抬了出去关到柴房,两眼完全平视不敢将一丝余光停留在辜瑜几乎半裸的身子上,老管家则张着可以含鸭蛋的嘴,看着满地的血迹已呈暗红色,整个人动也不动。
他叫老总管过来不是要看他表演入定的,命随身侍从拿盆水清理地上的污渍,他才跟老总管谈起正事来。
喜事还是要办的,而且要办得轰轰烈烈,让皇帝老子看看他有多么重视金心莲,直接浇熄他想要塞给他公主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其实皇上要指婚,那有他置喙的余地,胶着半天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给他一个拢络人心的机会,什么公主,就算是皇太后身边的宠儿,瞧皇帝对和亲那档事的态度就知道,重要的还是他的江山够不够稳固,而武策比他爹爹也许好一点的就是,皇帝懂了强摘的果子不甜,而是要果子心甘情愿地跳下来,不知道哪个好一点,爹爹跟辜正最终有了好结果,而他呢?是否有如此幸运……
他只知道自己选的路,就算咬着牙也要走下去。
作品 这是道送命题 - 第七章 第五节 第三次转动(婚礼)
将军府横梁上挂了一个个象征喜庆的彩球,让平时低调朴实的将军府显得华丽热闹了些。
“来来来!摆这边!”老总管正忙着点收各方送来的好礼,礼册上不乏是公侯士大夫们,不论有名号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