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材将西装撑得完全量身打造一般,领口处打了一个黑色领结,西装内裡还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背心,再裡面是纯白衬衫,就跟那天他脱的那件一样,想到那裏面无法一手掌握的胸肌,陈庆居然忍不住吞了口水。
他还记得男人的胸部是多么有弹性,每次掐揉男人就跟着发出呻yin,肌肤又滑嫩紧緻,害他玩得不亦乐乎,那次之后,他频繁的往酒吧跑想找寻那抹身影,却连一点相似的痕迹都没有。
回想起男人床上的媚态,陈庆快步朝男人走去,却发现男人一点都没注意到他,只是拿着酒杯凝视着前方,专注到完全无视他这个大活人就这么站在身旁。
前方是一对美丽的才子佳人,他这才想起来这是甚么场合,东方集团创办人长子与跨国银行千金联姻现场。
一时众星云集,有关係没关係的都群聚到宴会场,说来也奇怪,两人身分不知道有几十个亿,可是居然就在一个月前广发各路喜帖,在媒体连忙扒着这两人到底甚么时候勾搭上的时候,有人猜测是千金有喜了,也有人猜测是为了遮掩前阵子创办人长子有亲密的同性伴侣的传闻,那个传闻似乎在两人发出喜帖后就没有下文,众说纷纭,婚礼就这样举行了。
还在想着男人跟那对佳人有甚么关係的时候,男人转身就离开宴会现场,陈庆迈开步伐正打算追上去,身边就擦过一个身穿白西装的俊美男子,不就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创办人长子—纪怜。
这人不忙着敬酒交际,居然就跟着男人一前一后,感觉到明显有猫腻的陈庆也跟在纪怜身后,小心地踩着步伐,不让两人发现。时间缓缓的流逝,不知道走了多久,绕了不少小路,陈庆惊讶男人似乎很熟悉纪家的后花园,一路穿梭到花园深处,最后终于无力地垂着头坐了下来。
“琅……”纪怜小声呼唤着。原来男人叫做琅的吗?陈庆默默地在心裡默读了一下男人的名字。
男人惊讶地抬起头,原本高大的身子却像是被惊吓到的小鹿,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裡逃。
他没有意识到纪怜居然跟着他走到这裡,他只是看到那么配的一对佳偶,而其中一人曾经许诺他一生一人永无二心,果然床上说的话都不能当真的吗?伍琅一时之间头脑混沌,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要自虐地在这裡看着对方,他只想逃离,只想跑到没有纪怜的地方,不管哪裡都好!都好!
可是现在纪怜就在他眼前,甚至还一把抱住他,”琅……你来了……你总算来了……”
唇舌寻觅到伍琅不断逃避的唇瓣,就这么堵了上去,伍琅挣扎得更加厉害,纪怜甚至用手解开西装外套钮扣以及背心,将手滑进伍琅的白色衬衫,开始大力揉捏起伍琅饱满的胸肌。
“唔……唔……”
敢情他现在看到的是直播做爱现场!陈庆瞪大眼睛看着紧紧纠缠的两人,就不知道是强jian还是和jian,还在犹豫是否要打断越发凌乱的两人,瞧瞧,裤子都脱了。
“少爷!少爷!”远方传来叫唤的声音,而且似乎越靠越近。
“少爷!少爷!你在哪裡?”真的越来越近了,陈庆连忙往旁边躲了起来,交缠的两人喘着气分开,”我晚上去你那裏……”纪怜额边还滴着汗,用力压抑自己勃发的慾望,他很想就这么做到最后,可是耳边管家的呼唤越来越清晰,让他不得不推开眼前诱人的身体。
被扯开的衬衫大敞胀红的胸肌,两粒果实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凌乱的西装裤被扯到膝盖处,白色内裤被勃起的rou棒顶到下方,露出头部粉嫩的颜色。
“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纪怜稍微整理了伍琅的衣裤,将春色遮掩的一点都不剩,轻柔地吻了下额头。”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你有多开心吗……你知道我跟他说好是各玩各的,你才是我的唯一。”纪怜撇下这句话,就走出去跟管家会合,离开了。
对……他是他的唯一……他是这么说的,在结婚前一晚。
在一夜情之后,伍琅忍着痠痛收拾起他在纪家所有的一切,拿不走的不该拿的他一个都没拿就这么离开了纪家。
在还没找到房子前,一直投宿在朋友家,每天早到晚退,就是要避开在外面守候的纪怜,纪怜疯了,到处联络他大学的好友同学,等到他终于找到他跟他说话,那也是结婚前一个礼拜的事了。
纪怜恳求他别放弃他,他那天没跟他说清楚,在週刊报导他们两人一起进出纪家的时候,虽然不大的篇幅,然而这却是集团创办人压下来的后果,他承受到巨大的压力,被逼迫着要藉由婚姻来掩饰两人的关係,但他心裡还是只有伍琅,真的很渣,伍琅想着。
但他从来没看过一向自信的纪怜,就这么攥着他的衣角,哭啼啼地诉说着他对他的爱,怎么在他递给他婚帖的时候就没这么哭呢?大概是太过自信,纪怜知道伍琅的第一次都给了他,第一次学会游泳,第一次牵手,第一次在图书馆亲吻,第一次上床,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在海裡做爱,那次呛得伍琅狠了,硬生生不让他碰一个礼拜。多少的第一次让纪怜自信得无以復加,于是他认为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