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这表姐,挠挠头说:“姐姐这么感兴趣,不如我们去看看?”
宋安然立时点头欢喜,忙带着三个弟弟往鹤山走去。
去往鹤山的路不算近,足足是从西坡到镇上的三倍,走得四个孩子都气喘吁吁,却没有一个人说累,连最小的宋安杰也坚持走。
赵竹林抹了一把汗,对宋安杰说:“安杰,我来背你。”
宋安杰扭捏一下,他之所以跟着走这么远,是怕这两个新的哥哥把他姐姐抢走了。现在大哥哥要背他,他有骨气就应该拒绝,可是他真的好累哦。
赵竹林说完,已经蹲下身,将宋安杰背在背上,艰难的跟着宋安然往前走。
他虽然比宋安然小,但个头却大上一圈,不像是弟弟,更像个哥哥。
好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宋安然很是吃惊,这古代的工艺一点不逊于现代。即便这所谓的行宫还没开工,那些洛城来的设计师早也已经建好合适的房屋居住在这里了。
成排的屋舍,竟比镇上最好的院子还要Jing美许多,压根感觉不到这是他们临时居住的地方。
不过,那些屋舍之外,还有许多简易的棚舍,在这里的进出的人,一看就是等级低了许多。
这会儿已经到了正午,宋安然一眼就发现,从棚舍出来好多工人模样的人,但他们穿的衣服并不是镇上居民常穿的款式,似乎不是本地人。
他们三三两两坐在Yin凉处,掏出馍馍饼,就着一罐子咸菜吃了起来。
许是看到宋安然几个,有热心的大汉挥挥手:“嘿,你们是走错了吗?那边才是镇上的工人住的地方,而且如今也没几个过来的。”
他以为这几个孩子,是来找家人的,便往西面指了指。
宋安然一看,那边也有些棚舍,看着似乎更简陋些,不过似乎没什么人。
她摇摇头问:“大叔,你们中午,就吃这个吗?”
那大汉低头看看手里的饼笑起来:“不吃这个吃什么?你们这儿的饼,挺好吃的,不过咸菜不大合胃口,不知有没有甜一点的?”
湛州这边的口味都是偏辣,这些人不是本地人,吃不了这么辣。
宋安然笑一笑:“大叔想吃酸甜的咸菜吗?我回去做了给您送来?”
那大汉一愣,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小丫头,哈哈笑起来:“原来是来做生意的?行,丫头你做的合我胃口,我们就都在你家买。”
宋安然与之达成协议之后,知道这位大汉姓方,这里住的都是洛城来的工人。
她又抬头往那排Jing致的屋舍看了眼问:“大叔,那那里面的人,是吃什么?”
方大叔只以为她家是做吃食的,心道果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估摸着做爷娘的在家忙活,孩子们就得了大人的嘱咐,四处寻摸着有什么新的门路。
“那里是贵人暂住的地儿,他们有专门的卖菜烧火的仆人,用不着去外头采买。你也不消打他们的主意,贵人不会轻易更换采买的。”
宋安然立刻绽放一个最纯真的笑容,对着方大叔谢了好几遍,才带着弟弟们走了。
赵竹林走了老长一段路,才闷闷的问:“姐姐是打算做咸菜吗?”
宋安然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他似乎不高兴?不过她还是解释:“如果真的能卖出去,往后岂不是多个营生?你放心,这个成本不大,我开始也不做多少,哪怕他们不买,也可以留在家里吃。”
咸菜易储存,舅母陈氏得了机会多买一点点菜叶子,会腌制起来方便储存,但菜少人多,咸菜费盐,单吃又没法子入口,除非就粥饼之内,而赵家粥饼实在是难得,是以这咸菜也是难得。
赵竹川与宋安杰听说卖不掉可以吃,眼神都露出向往来,尤其是宋安杰的口水,已经淌了赵竹林一背。
赵竹林依旧闷闷的:“表姐放心,我如今也长大了,有地方需要孩童干活的,等些日子寻到了,便也不需要表姐处处记挂着挣银钱。”
宋安然眉眼微松,原来这小子,是觉得让他们吃苦了。
她伸手拍拍宋安杰的屁股:“安杰,让你哥哥歇会儿,我来背你。”
赵竹林忙摇摇头:“表姐,我不累。”
宋安然坚持背上宋安杰,让他歇一歇,才道:“竹林,过不了几日,我们就改姓赵,往后我们是一家人,若能为这个家出一份力,我很高兴。而且人生在世,无钱寸步难行,我努力挣钱,又有什么不对吗?”
赵家如今虽然这般光景,但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有的,尤其是赵竹林,自幼跟在祖父身边饱读圣贤,从来都以为金钱乃身外之物,哪怕没有钱的日子再难熬,这根深蒂固的思想,也不曾动摇过——不止他,整个赵家都是如此。
这会儿听了姐姐的话,赵竹林心中却升了不一样的想法,没钱寸步难行,他深陷其中,还不如眼前不曾读过书的表姐懂得。
宋安然回家便与陈氏说了这事,陈氏只暗暗好奇,这咸菜还能做成甜的?只她也没说什么,按照宋安然说的法子,买了几样适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