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钦抱着全身颤抖酥软的邬情朝着他指的那个方向跑去,邬情曾看过王家父子打开那暗室的门,指点着尉钦将暗室的门快速打开,两人跑出暗室,刚刚要将门关上的时候,就听到远处幽幽传来一声呼喊。
“表哥”
尉钦连忙将门关上,几乎显得有些惊慌。
被他扶着的邬情低声暗笑,说道:“恩公慌什么?王少nainai来找你,怎么弄的好像来捉你的jian似的?”
他这一笑,眉目之间风采尽现,带着还未褪去的媚意,让尉钦几乎看得呆了。
他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无奈说道:“还不是为了将你带走!”
说罢就拉起邬情的手,从书房之中悄悄潜了出去,途中低声对邬情说:“你的身体还受得住吗?”
邬情一手扶着肚子,语气中尽是忍耐,却已然轻松了不少:“我这身体已经缓解不少,一时半刻不会再像方才那样了恩公不必担心。”
尉钦放下心来,牵着邬情小心的出了书房,幸好此处并非梧桐山庄本庄,只是个度假的别院,他们此次回来带的人手不多,在庄内的守卫也不多,几个好手还都随庄主他们一同出去了,否则那苗可儿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到密室去一探究竟。
尉钦牵着邬情一路小心翼翼的避开守卫,悄悄潜入了庄子后方的林子,那林子恰是邬情数日之前被人追捕时逃跑经过的那一座,邬情心中嗤笑,面上却是皱着眉头跟着尉钦匆匆往林中赶去。
那林子中有个岔道,一条路通往繁华街市,另一头却是通往蔚山。
蔚山是当地的一个极有势力的门派所在,那门派就叫做蔚山派,掌门武功高绝,座下弟子众多,山门自然也是守卫森严,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能够进入的,但是作为蔚山掌门亲生爱子的尉钦就不一样了,每个守卫都巴不得好好巴结他,自然也不太管他带进去了什么人,更何况,这尉钦自小生活在蔚山,总是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出入口,想要避人耳目总是容易些。
果然,尉钦还是要面子的,并没有带着一身明显情欲痕迹的邬情从有守卫把守的地方通过,而是在快到山门的地方选了一条几乎无人注意的岔路,再次进了林子里,在林子里兜起圈子来。
邬情一看便知这里有一个阵法,但尉钦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倌儿,心中对他的戒备就少了几分,只是在走的过程中故意兜了几个圈子,又时不时借着情欲的缘故分着邬情的神,想着他大概是没有什么心情记着阵法了,便也就糊弄着带他走了过去。
邬情在心中暗笑,也不知这人究竟是谨慎还是大意,其实他想进蔚山的大门还是容易的,尤其如今身边又有了仇钺这个潜伏的高手,只是想要进入蔚山的核心却并不容易。
两人在那林间转了许久,在密室中经过高chao释放的情欲早已又焚身而起,刚走出那阵法不久,邬情就再也无法强撑,被体内那不断颤动的缅铃折磨的浑身颤抖,在快要走到林间小道的边上时,他终于难耐的呻yin出声,紧绷的手指死死抓住尉钦的手臂,蜷缩着瘫倒在地
眼看着就要走到小道上,这处小道虽然在蔚山算是人迹罕至,但又偶尔会有巡山的弟子过来巡视,尉钦本打算带着邬情快速通过,谁知他竟在此刻发起情来,尉钦心中虽觉得麻烦,但回头一看到这美人发情的样子,那一颦一蹙之间俱是让人心折的风情,便觉得一阵热血上涌,只得打横将他抱起,钻入了更深的林中。
待到尉钦终于觉得安全了,刚才将邬情放下,看着他情chao翻涌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但面上还是一副关切的神情,柔声问道:“怎么样了?”
“嗯没没事的一会儿就好嗯唔!嗯啊”
邬情软软的靠在树上,难耐地发出一阵阵绵软的呻yin声。双手下意识的按住小腹,试图让它因为颠簸而不断颤动的缅铃平静下来,然而这用力都是徒劳的,那缅铃还是兀自在那娇柔的子宫腔中震动翻滚着,粗粝的雕花磨蹭着脆弱的薄膜,将那子宫晃的一片酥麻,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一股股的yIn水,从那子宫腔中满溢而出,顺着那甬道流出花xue,将大腿根上沾染的一片粘腻
邬情匆忙出逃,本就只穿了外衫系了腰带,连一条亵裤都没有,在逃跑途中,那白花花的修长大腿随着跑动在飘扬的衣物间若隐若现,几次都勾引的尉钦想要立刻把他压倒在地上给办了,可是形势所迫,只能在脑海中心不在焉的预演。此刻他浑身轻颤着靠在树上,一只腿绷直了,另一只腿却弯曲着夹紧了,将来原本就只束在腰间的衣物下摆彻底打开了,内里的风光一览无余
那微微蜷起的一只腿紧紧的夹着另外一只腿一边颤抖一边磨蹭着,仿佛是为了缓解身体的欲望,然而那双腿间的rou棒却只是微微硬了几分,因为难耐的欲望吐露着透明的yIn水,那rou棒竟还是干净的rou粉色,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样子。
之前浸染在下身的yInye都已经干透了,此刻那大腿上晶亮亮的一片都是刚刚逃跑的时候从那嫩xue中喷洒而出的,透亮的yInye将那白玉般的大腿装点得更加yIn糜,尉钦看得呼吸急促,只想赶紧把他那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