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试验功法之后,王桐果然感到内力大增,于是与其父亲没日没夜的深入密室去练功,每日都将邬情cao的浑身颤栗瘫软yIn水直流方才罢休,过了几日,王家的媳妇苗可儿回来了,王桐却丝毫提不起与她欢好的兴致,只是推说自己近来辛苦练功,想在不久后的蔚山比武中拔得头筹。苗可儿看相公好不容易有些用功的苗头,便也就放过他了。
安稳了几日之后,邬情终于腻了,想来蔚山比武大会也要不了多久就要举行了,他也不便再在此处逗留太久,便叫了仇钺,让他扮作府中侍卫,暗中给苗可儿透露了他家相公豢养小倌的消息。
仇钺说得真真切切,苗可儿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心中早有怀疑,只差坐实了,她暗地里严密地观察着相公和公公的动向,发现相公总去找公公,两人不知在屋里捣鼓些什么,她几次试探地去敲门,屋中却总也无人,她也毕竟是蔚山这样的大门派出来的姑娘,哪能不知道有密室这回事儿,当即怀疑起来,心中不安,于是叫来了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来为自己做主。
这日王家父子应邀出门,要夜里才回来,她便引自家表哥尉钦过来,一番哭诉之后,表哥让她不要声张,毕竟对姑娘家名誉有损,让她稍安勿躁,在外静候,自己去那探起密室所在来。
不久之后果然被他找到了密室的入口,入内寻找一番之后,就找到了一间yIn室,那yIn室中遍布着各种器具,一旁的软塌上有一个美人玉体横陈,纤细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粗大的锁链紧紧缚住,那美人肌肤如玉黑发如缎,尉钦当即呼吸一窒,下腹躁动起来。
可这竟是一个男人!当尉钦的目光扫到他两腿之的柔软的时候,心中震惊——他可从未听说那王桐和王淮有这样的嗜好可是,说来也并不奇怪,自己不也是一见了这躯体,下身立刻就举起来了么
在微弱的油灯照耀下,这躯体显得愈发的诱人,那肌肤上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如白玉一般光洁莹润,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抚摸,而在那双腿交叠之处,却有一道道凌乱的暗影,一看即知是双手用力掐弄留下的yIn痕这双腿笔直修长,让人忍不住臆想,如果将其掰开反复玩弄,直到这白玉般的双腿上布满Jing痕,颤栗的不成样子,是怎样一番光景
那美人早就被他进来的动静惊醒了,却仍旧趴伏在那榻上没有动,只是在他靠近的时候有些恐惧的瑟缩起来,被牵动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在安静的密室中十分刺耳。
靠近了,他才清楚地看见了美人微微埋在臂窝里的面庞,呼吸又是一窒,这明显是个男人,没有女人那般柔软的线条,可是这张脸却是无比Jing致,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显得十分清冷,而微红的眼角和眼中那丝说不清的媚意却让人想要将他狠狠亵玩!
怪不得这王家父子天天往这密室中跑,这样的尤物,要是被自己撞到了,也恨不得作为私藏,关在密室里谁也看不见
这样的念头一起,他就开始琢磨这怎么将这美人儿悄悄弄走,最好别让表妹见到,也别让表妹闹起来总之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至于王家父子,他们只能当做是吃了个哑巴亏,毕竟这般yIn糜之事,谁都不好大肆声张
尉钦几步上前,语气之中颇带着几分关切,问道:“你是被王家父子关在这里的?”
他一开口,那美人仿佛更加戒备了几分,猛然一抖,往后缩了几分,眼睑颤颤的甚是勾人。
“不要怕,”尉钦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温柔可信,“我表妹,哦,就是王桐的娘子发现了你被他们关起来,我是来救你的。”
听到“救你”二字,这美人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带着期望,又带着警觉地抬起了眼睛,试探地望进尉钦的眼睛。
尉钦连忙摆出一副真诚的样子,把自己方才生出的欲念藏得严严实实。
仿佛是觉得他可信一般,那美人眼中的泪光更甚,几乎要哭出来一般,激动地用手撑着软塌,试图将身体撑起来,然而刚刚撑起一点,那美人就“啊~~~!”的一声惊呼,浑身颤抖着瘫软在那软塌上。
那叫声恁得是婉转柔媚,不似女人的过分绵软,又不似男人粗粝,而是一丝丝沙哑,带着入骨的媚意,尉钦脑海中一时间只有三个字:真sao啊
那美人儿原本护在胸前的一只手下意识的移动到腹部,捂住小腹,仿佛哪里有什么东西不断折磨着他,却不知道这手一挪开,胸前的春光确是一丝不挂地落在了来人的眼中!
那胸部经过几日的亵玩,已经比最开始要大了几分,堪堪有一个瘦弱女子大小了,在男子较宽的胸膛上显得并不太大,但形状绝佳,如两个起伏的小小丘陵。更别提昨夜那王家父子二人刚刚狠狠玩弄过此处,那原本柔嫩如白玉般的椒ru此刻已经被玩肿了,上面满是红艳的指痕,那ru头经过一夜依旧Jing神地挺立者,通红充血仿佛一捻就破。
尉钦忽然就想,要是把这ru头含进嘴里,不知这美人会不会颤抖的哭起来?
他被眼前的美景勾的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好不容易收回神智,赶忙装作关心问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