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糜。
“真是个贱货,连被操小嘴都这么得趣!”说罢那下半身就操的更狠了。
刚刚释放过的王淮皱起眉来,冷冷的对他说道:“今早让你吃了那壮阳的药,是为了让你操他练功的,你可别功还没练就精尽人亡了!”
邬情听他这么一说,在喘息之中蓦然嗤笑起来,这一声嗤笑让王桐听见了,仿佛是在笑他不行一般,心中感到一阵尴尬和耻辱。
然而看到自己将邬情压在身下猛操的样子,他心中又升起一阵征服和凌辱他人的快感,他伸出手在邬情的乳头上狠狠一拧,剧烈的疼痛和酥麻就让邬情忍不住皱起眉头惊呼出声来。
“嗯啊啊啊!痛!不要不要拧了好痛,恩公,我再也不敢了嗯啊啊啊啊!”
“贱人!再敢笑一声就操死你!”
说着,他下身的那根就动得更快了,如同打桩一般很快就将那子宫口捅开,将龟头探了进去。
据那《至阳神功》中记载,欲练此功,必须要找那世间难寻的双性之体,将阴茎插入花穴内的子宫之中,在这双性之体已为欲望沉沦之时,将阴茎埋在其中不再动弹,气守丹田,运动真气,用神功之中记载的秘法使得真气在两人体内流转。
在真气运转的过程中,那双性之体必为欲火所焚,不上不下,无法释放,更无法让欲火冷却,只能饱受欲望折磨,直到练功者收功之后再次猛操方能缓解。日日如此,长此以往,那体性本淫的双性之体就会变得越来越饥渴淫荡,一日不被插入都会欲火难耐,三日不被插入便会欲火焚心坐立难安,时日稍短还尚可强行忍耐,时日一长便会欲火焚体而亡。
这便是炉鼎,一旦走入此途,那双性之体便再无回头之路,只能在欲望沉沦之中度过后半生,他们的身体会比常人更容易接纳情事的痛苦,也更容易恢复的如同处子,让练功之人永远也不会肏松肏腻。
邬情便是这练成的炉鼎了。
王桐心想,自己这次可是捡了个大宝贝,无论如何也要用好藏好,不能让苗可儿那个疯婆娘知道。
王桐在脑海中将昨夜看熟了的功法反复过了几遍,回过神来,就觉得下半身无比舒爽,这淫荡的花穴里又湿又热,子宫口紧紧箍着自己的肉棒,子宫里总是一片湿滑,仿佛是已经被那淫水浸透了,温柔的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要紧处,让他忍不住顶弄的更狠了。
幸亏是吃了药,王桐心想,不然自己早就泄在里面了。
因为药物的缘故,此刻那肉刃依旧十分坚挺,在子宫中抽插了十几下之后,王桐终于强忍住欲望不动了,在心中捏起那《至阳神功》中的口诀,从丹田中调出真气,将那真气逼至身体至阳之处,从那子宫深处灌入邬情的身体,一番流转之后,再重新归回自己身体收入丹田,如此循环往复。
邬情此刻双手双腿被缚,想挣扎而不能,更何况双肩上还有那王淮控制着不让他乱动,于是只能默默忍受。原本那子宫已经被顶弄的骚水乱溅,几乎就要达到高潮,王淮却恰恰卡在这个时候开始运功,真气冲入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随着真气在体内的流转,虽然下体并未被磨蹭操弄,但邬情却觉得一阵燥热从子宫深处袭来,那正是至阳神功的效果,邬情知道此刻自己只能忍受。
他咬紧了牙关控制自己不要乱动,同时静悄悄的捏起了“养气诀”。
这“养气诀”本是一种基础的内功修炼法门,曾经师傅教他的时候他还不屑一顾,因为这法门凝聚内力十分之慢,在他看来练之如同鸡肋,可谁知,在他被巫琢抓走练功,武功尽废之后,唯一能够修炼的却是这被他看不上的法门。
他当时突发奇想在巫琢用它练功的时候运气这养气诀,本是想激怒巫琢,干脆受死,一了百了,谁知竟未被巫琢发现,于是他便总是悄悄练此功法,不料过了不久,他就发现这功法还能在巫琢用他做炉鼎练《至阳神功》的时候,将一部分的内力不着痕迹的吸入自己体内!
此时此刻,王桐感受着内力的流转和明显的增强,正是欣喜若狂,却不知有更多的内力在流转之中被吸入了身下这人的丹田!
他以为只有自己在不断的增加修为,却不知这举动让身下那人内力增长得更快!
此刻室内三人皆静止不动,只留下粗重的喘息,邬情看似被欲火折磨的几乎失去神智,暗地里却在谨慎的吸收内力,不多时就全身潮红,连腰腹上都布满了薄薄的细汗。
不知过了多久,王桐终于停止了运功,欣喜若狂地感受着内力明显的增加,决定开始好好的享用眼前这宝藏一般的身体。
邬情也暗暗停止了他的“养气诀”。运功的时候尚不觉得,这一停下来,仿佛从遥远的时空回到了现实,小腹中的欲火烧了他几乎要哭出来!他眼角通红,呼吸急促,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比练功之前更加敏感,渴望着粗暴的操弄和抚摸。
“嗯嗯啊好热好想要肏我快肏死我小穴好痒啊恩公求你”
无尽的淫言浪语从那被大肉棒磨破的嘴角中溢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白皙颤抖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