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劝长懿。
长懿看太皇太后都说道这份上,只能应下了,心里也明白此举不妥当,
“女儿知道了,母后缓缓气,我和昔昔陪着您一起出宴。”
太皇太后看女儿同意,拍拍长懿的手,满意笑了笑,
“我让盼兰好好跟着昔昔,尽管放心。走,陪哀家去溜溜。”
………
暖阁内,女孩朦朦胧胧睁开清眸,素手遮了遮从窗棂琉璃撒过的点点碎光。
清醒过来,昔昔刚好看到身着玄色暗绣九龙山海团纹礼服,头束玉冠垂缨的高大身影。
男人悠悠踱步逼近,负手于床前,薄唇嗪着懒洋洋的笑意,眸光一片晦暗幽深,慢慢打量眼前的春光,女孩露出的一抹,纤丽细腻如瓷的香肩。
昔昔感到肩上一股凉意,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惊得马上扯起锦缎玉兰花绣被盖到脖颈,蝶翼一般的羽睫轻颤,
“陛下,…你不是应该在太元宫吗?”
女孩抬头看到荀澈脸色浮起愠怒之色,纤手不由微微攥紧绣被,樱唇微动,
“澈…哥哥,此时不是你的寿宴吗,这里是外祖母的寿安宫里,不是太元宫。母亲也在这里陪伴。”
昔昔说此话提示荀澈,就算你是皇帝,寿安宫里,你也不能胡乱非为,这不是你的地盘。
荀澈听闻此话,长眉挑了两下,暗笑,女孩还会拿唬荀沥那套来对付自己。
男人动身直接坐在床沿,逼得女孩不住往床里挪动身子,赞了一句,“昔昔,倒是懂得以势压人,这个招数用的炉火纯青,让朕惊叹。”
男人话说完,又特意笑yinyin的凑近女孩,大手直接轻轻扣着女孩的纤薄的肩头,让她不能动弹,头抵着女孩的螓首,一字一句吐出,
“昔昔,一定要记住,以后乖一些,这个对澈哥哥丝毫没有用处。朕想要怎么做事,得到什么,任凭谁都拦不住。”
男人语气低沉,气息温热的洒在昔昔面上,凤眸流露的势在必得的锋芒让昔昔心惊不已。
少女听了荀澈的话,感到威胁,不停推搡着男人有力的长臂,想挣脱出去,眸子露出来慌张焦灼,几次张望紫水晶串珠帘外,显然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喊人进来。
荀澈见此情形,知道刚才不小心又吓坏了昔昔,按住女孩乱动的皓腕,神色柔和下来,安抚女孩,
“昔昔,刚才是澈哥哥的不对,给你赔罪,别害怕,外面伺候的人是不敢进来的。”
昔昔闻言,纤躯略微一顿,女孩的面色惊变,瞬间明白外面肯定安排妥当了,荀澈才会进来的。
昔昔控制住神色,清楚自己要冷静下来,颤着声音,问清楚眼前男人的来意,
“澈哥哥,你有什么交待给静南的,快说,静南都听着。”
荀澈闻此话,轻轻一笑,不过还是没有放开昔昔,强硬着将她直接揽在自己的胸膛,也不管女孩微微僵滞的反应,长指把玩着女孩耳边乌亮柔顺的青丝,悠悠说道,
“昔昔,没有注意到澈哥哥身上的香味变了吗,朕知道昔昔不习惯龙涎香的味道,特意让宫人重新调香更换,和昔昔一样的,为苏合香檀香为主,杜蘅花松叶为辅的味道。清冽脾人,像你一样动人心神,让朕实在舍不得放手。”
昔昔听完荀澈的话,螓首被迫贴住男人劲痩宽阔的胸膛,感觉自己的发丝轻触到粉颊的痒意,垂下清眸,
“静南闻到了,不是龙涎香的味道。”女孩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澈哥哥有心了。”
闻澈听到昔昔回应,薄唇勾起,睨着女孩的头顶,“可是朕刚才闻到的昔昔身上的香味,好像变了一些。和以往不一样。”
昔昔听了,明白现在形势不能再惹怒荀澈,她已经领教过荀澈的手段,荀澈面上对她笑语yinyin,但一旦不对就会翻脸,脸色变化多端。
少女思索一番,匆忙找了一个借口,连忙否认,
“因为松叶的种类换了,所以和以往的味道略微不同,澈哥哥可能闻错了,不要见怪。”
昔昔怕荀澈轻易动怒,又加了一句,
“静南回去会让暖玉换回来的,澈哥哥放心。”
荀澈听到女孩那么机灵应付,来堵自己,生怕自己又为难她一样,叹道,
“朕只是想让昔昔明白,澈哥哥对你是用了心的,真情实意毫不保留,不容你拒绝一分一毫,当然,昔昔要是适当放下点戒心,朕会更高兴。”
昔昔听到没有吭声,她觉得自己消受不起来,没那么大的福气。
昔昔觉得荀澈性情太过霸道,强势起来让人都喘不过气来,盛京那么多心怡元景帝的贵女,还有众人眼中他青梅竹马的太傅之女—云端芷,哪一个都比自己更合适。
昔昔更喜欢她爹那样的,温文尔雅,善解人意,如玉君子,她觉得这样的未来夫婿才最好。
女孩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择婿第一个的比较来的肯定是自己的生父。
荀澈可不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