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发,赤脚站在绒毯上,去窗牗边贵妃踏坐下,想想再看会棋谱。
可是在隐藏在紫檀白玉雕刻花草图屏风后面的男人眼中,却是美色惑人。
少女刚刚沐浴完毕,凝脂如玉的小脸,带着淡淡的chao红之色,被水汽晕染的清眸,微蕴着濛濛的雾气,乌黑如瀑的发丝散落一背,衬得玉颈修长雪嫩,再看裙下露出的玉足,白莹莹的一团,Jing致可爱,让他心动不已。
“昔昔,真美的让人把持不住,朕都想把你藏的严严实实,不想任何人看到。”
荀澈突然出声,从屏风后面慢慢出来,吓得昔昔一跳,玉手一松,刚拿起的书就“啪”掉在地上。
昔昔听了一惊回头,小手捂着樱唇,看着荀澈,“你怎么出宫了?还那么大胆……”
荀澈踱步上前拿手欲捡起,女孩因为惊吓掉落的棋谱,眼眸却盯着女孩踩在白绒毯上因为紧张,紧紧蜷缩起来的如花瓣一样的玉趾。
昔昔察觉到荀澈的目光如炬,让她难安,玉手提起裙子,连忙将玉足藏到裙底,一副警惕戒备的语气,“你又来做什么?”
荀澈幽幽一叹,大手将棋谱递给女孩,“昔昔半个月没见澈哥哥,难道心里就不能想我吗?朕可是想你的很。”
男人吐出语气颇为幽怨,凤眸低垂,心伤不已的样子,让昔昔错觉到自己是个抛弃良家女的负心汉一般。
昔昔看到荀澈骨节分明的手将棋谱伸到眼前,螓首一转,玉手背在身后,目光看着贵妃踏的小方几,诺诺开口,“书放在桌子上吧。多谢了。”
女孩显然是怕荀澈又占便宜,才会有这般动作,都不敢去接他递的东西。
荀澈看了女孩一副疏远的样子,眼尾微挑,俊容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将书放在了小案几上,有意无意问,
“原来昔昔那么喜欢下棋。不知道棋艺如何?下次要不要朕陪你来几局?”
昔昔听到了这话,不知不觉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不用,父亲棋艺不凡,不会可以请他赐教,”感觉和荀澈距离拉远了不少,轻轻舒了一口气说,
“陛下在宫中那么清闲吗?好像无事可忙一般。”
荀澈直接坐在贵妃踏上,转了转玉扳指,唔了一声,思索道,“朕是想提醒你,不要在荀沥面前轻易露面,”夸赞了一声昔昔,“你今日做的不错,还知道以势唬人。”
昔昔装作听进去了,乖巧十足的点头,巧妙开口敷衍男人,“说完了,陛下快走吧,离宫久了可不好,你的话静南记住了。”
荀澈看到昔昔又撵人,薄唇勾起宠溺的笑意,还是嘱咐女孩几句,“切记朕的话,进宫那日,朕会在你身边安排人,保护你。到时候不要推辞。让凡月不要轻易离开身边。”
话落,男人就已经翻窗离开了。
昔昔坐到踏上,玉手支起小巧的下巴,不由思付起来,母亲和荀澈都要派人暗中保护,看来寿辰之日颇不太平。
实际上昔昔不明白,长懿大长公主是为了防不长眼的人凑到女儿面前,荀澈完全是怕荀沥见到女孩起了心思,会下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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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天子寿宴的日子。
宫门外,勋贵车马川流不息,衣香丽影丛丛,香雾撩撩更甚,都知今日天子寿宴在太元宫中举行。
对于权贵世家子弟而言,此日倘若能在陛下面前露个脸,有点印象,能记记也不枉此行。
贵女们更是娇羞不已,都知元景帝当太子时,便有“朝擎玉阕”的美称,,赞其姿容俊美,本朝难得一见的天人之貌,算是盛京一干贵女的梦中佳婿,今日赴宴,都有参选后妃的意味。
因为太皇太后下了懿旨,只要身在盛京,官宦之家小姐,及笄适龄,无婚嫁者,容貌俱佳者,皆可进宫赴宴,看来真的有选妃的意思。
此懿旨对于一些小官之女来说,参加宴会,倘若得了陛下青睐,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长懿大长公主带着昔昔,直接从另一个宫门入内,兰姑姑带人抬着轿撵来迎接,一行人到了寿康宫内。
太皇太后看着长懿和昔昔来了,抬手示意,让盼芳扶自己从踏上起来,慈和的笑道,
“阿鸾,昔昔,快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长懿和昔昔给太皇太后请过安。兰姑姑带着女孩进了暖阁,让她小憩一会儿。长懿留下陪伴老太后。
太皇太后没看到驸马,一点也没有不快之意,孟源知道老太后一贯看不惯自己,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往宫里来凑。
长懿上前搀着太皇太后的一只手,让盼芳姑姑退到一旁,道,
“母后快坐下,今日看宫门外那么多貌美的姑娘,看来陛下今日宴上艳福不浅了。”
太皇太后听到此话,坐在贵妃踏上,手不禁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