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外国顾客,有鲁盼儿在,买卖两方都省了不少事儿。
眼见着到了中午,宁林就说:
“我请你吃饭吧。”
“不了,我得赶紧回去,这时候店里也特别忙呢。”
回霓裳羽衣打理生意,中间又去接梓嫣,七点多鲁盼儿才与女儿到家,杨瑾已经把饭做好了,“先洗手吃饭吧。”
又问:
“今天去秀水街还顺利?”
“很顺利。”
鲁盼儿不忙吃饭,先笑着说:
“从来没想到,做服装生意能用上外语。”
赶紧说了今天遇到的事儿。
“我教你外语时,也没想到能有今天。”
杨瑾也感慨地笑了,当初他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能走出封闭而落后的农村,看看美丽的大千世界。
“但是你说的都对了,”鲁盼儿满眼憧憬,“现在有这么多外国人到中国来,也许我们将来也能去国外看看。”
“一定能的,”杨瑾点头,“现在学校与国外交流的机会很多,我毕业参加工作后会努力争取,如果有机会我们就一起去。”
韩老师和丁老师因为有研究成果,已经出国两次了。
杨瑾的成绩特别优秀,他是系里唯一一位直接保送的研究生,在协助纪教授做课题的同时,自己也有不少研究成果。
鲁盼儿相信将来他一定会有国学习的机会,“太好了,到时候我们也去看看外国什么样!”
但要出国,至少也要等杨瑾研究生毕业,再做出一些成绩,还早着呢。
正好,孩子也小,鲁盼儿总不能扔下他们出国玩,倒是不急的,便说起最近的打算,“我准备在秀水街开一间分店。”
“去看丝绸,结果却要开分店?”
杨瑾就笑了。
“那边的人流太多了,又有许多外国人,他们真很有钱的。”
若说妻子最初开店时杨瑾还有些担心,如今也早消散了,鲁盼儿很有经商和管理的能力,这一年多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收入不菲,家里的事也没耽误过,“想开就开吧。”
“我就知道你一定支持我!”
鲁盼儿瞧着梓恒和梓嫣不注意,亲了杨瑾一下。
接下来,她每天都抽出半天时间去秀水街。
果然,“秀水街的铺面很不好找呢。”
赵老板和段大姐因为不希望自己去秀水街开铺子,故意用租房子的困难来吓自己,但事实也果真如此,秀水街的铺面特别难租。
秀水街没多长,街道两旁空铺子很少,偶尔有一两间,租金都要得高,而且房东又不肯约定长租,当然更不肯卖。
不过,沿着秀水街向北走,经过过一条小胡同后,出租的房子一下子多了起来,房东也容易说话,也有同意卖房的。
原来这里其实也在秀水街上,可却处于繁华热闹的地段之外,几乎没有商铺,便并非大家口中的秀水街了。
虽然据说秀水街最初不过几家铺子,现在已经连成一大片,鲁盼儿觉得将来未必不能延伸得更远。
只是,谁又能知道将来的事呢?
可做生意就在眼下,地段好最重要,鲁盼儿就为难了,回到家里与杨瑾嘀咕,“买铺子吧,怕生意不行,租铺子吧,又怕将来遇到玉楠那样的房东闹出矛盾,唉!”
又叹息道:
“若是早认识宁林就好了,他八零年就到秀水街了,现在已经买下两间铺子,当时每间都不到一千元。”
这几天杨瑾听了不少次宁林了,“他在秀水街做生意时间长,有什么建议吗?”
“他倒是好心,想把一家铺子转租给我,可我哪里能占他的便宜?”
“既然这样,你也别虽勉强选择了,租一间铺子,再买一间铺子——正是兵书上所谓的进可攻,退可守,怎么样?”
“我怎么没想到?”
杨瑾就笑,“你是一时钻进牛角尖,没想到又买又租,我这是旁观者清。”
鲁盼儿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你果然是旁观者清,双管齐下,正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但是,“那样要花的钱就更多了。”
秀水街的铺子,租金高售价也高,又租又买,投入就是双倍了。
“兵法上有抛砖引玉,你连砖都舍不得抛出去,怎么能引回玉呢?”
冷不防梓恒问:
“什么是抛砖引玉?
为什么抛出砖就能引回玉呢?”
夫妻俩便都笑了,杨瑾就给儿子女儿讲三十六计,一个个小故事,把两个孩子听得入了迷,缠着爸爸不放手。
鲁盼儿吃了饭就去书架上找了孙子兵法,坐在一旁看,越看越觉得有趣,“这些兵法都能用在生意上呢。”
“《孙子兵法》不只讲军事,还有很多深刻的哲理,是先秦时代哲学、思想和文化的高峰。
你能从书中体会道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