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亲爱的思然。
昏暗的房间里飘散着玫瑰花的香气,蜡烛摆成一个个小小的心形,最中央的地板上,朵朵怒放的新鲜玫瑰被Jing心布置,摆放。卧室的大床上也洒满了红艳艳的花瓣,音乐准备就绪,沈黎英俊的脸上溢着止不住的笑意。他几乎可以想象,女人看到这幅场景惊讶,感动,不可置信的表情。
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扬的更高了。
思然,亲爱的思然。
我们已经一起走过了整整八年的时光,不敢置信,回头想想居然已经这么久了。俗话说七年之痒,时间流逝,却只让我更加爱你。你是这么美丽,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我们在一起,你从未和我吵过架,我想,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完美的女人了。
我爱你,并且我将永远爱你。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请让我给你戴上这枚戒指,让你成为我的妻,今生,来世,永远,我们永远在一起。
——秦思然,嫁给我好吗?
沈黎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重复着准备好的台词,他觉得有点rou麻,还有点刻意的酸味儿,不够完美,却都是他的心声。平时聪明到几乎过目不忘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念着这些台词,每念一遍,他的心都被甜蜜涨满,shi淋淋,甜丝丝。
红色的蜡烛燃了快一半了,夜色黑沉沉的,钟表指向十点三十。按理说,她应该回来了呀,他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刚出差回来就布置了这些东西。可是,她怎么还不回来呢?
门铃与手机同时响起,有点突兀,把他吓了一跳。这边拿出手机接听,那边又去开门。敲门声有些刺耳,急促的让人心慌。门打开,手机那头的人也开始说话,两边都带着哭腔,都声嘶力竭——
“沈哥!思然姐在医院抢救!她……她吞了药,她想自杀!”
“阿黎!怎么办?怎么回事!我女儿……我女儿她死了——!”
手机落地,屏幕裂成蛛网的形状,细小的玻璃渣流散四溢,像是身处悲剧的人滚烫的眼泪。
……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期间亮晶晶的水ye自腿间流到床单上,这个富家少爷在哭着求饶。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他浑身僵硬的肌rou都绷起来,后xue也紧缩着,迟迟不肯放松。手指又深入了些,富家少爷呜咽了一声,红红的眼角溢着泪,两只胳膊被他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给他扩张不是怕他受罪,而是,尽管吃了药,他已经硬起来,也不想看到男人下体撕裂的画面。他不肯放松,沈黎就手指更加用力翻搅。这边手劲一加重,那边的小少爷就叫起来。
“呜呜……疼!放过我吧……放过我……”
后xue已经被玩弄的艳红,他用一只手脱下内裤,扶着勃发许久的性器,抵在那处xue口上。
“我不要……我不要……呜……呃!”
手掌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挺入了一个头部,小少爷的后xue紧紧箍着他,让他有些疼,但这疼实在不算什么。他狠狠一巴掌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震得手掌都有些发麻。一个红掌印迅速清晰的浮肿起来。
小少爷被他打的身体一震,后xue反而松了些,借着这个劲头,他一挺腰,进入了大半。
“啊!好疼……你……变态……强jian犯……”
沈黎觉得他实在有些吵,索性捂着他的嘴将他翻过身去,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抽出一截,再狠狠顶进去,尽管捂住了嘴,小少爷依然会在他插入时控制不住的闷闷哼一声。他里面热烫的惊人,紧紧吸裹着他的性器,不像排斥,倒像是有些讨好似的。
润滑起了很大的作用,他渐渐整根没入,抽插很快顺畅起来。小少爷一边tun瓣上还留着他的手掌印,肿的似乎更厉害了,衬的他的皮肤雪一样白。rou体交合的响声yIn靡回荡,他其实很想看看这个名叫白绍澜的男人,是怎样一副痛苦的表情。
他欺负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只有快感,毫无一丝愧疚?现在他被人如此对待着,会想起以前被他欺辱压迫的人吗?他会忏悔吗?
沈黎松了手,在抽插的节奏里,白绍澜颤抖地呻yin着,哭泣着,他的眼泪也是这么滚烫,他的身体,他的心,并不是如寒冰一般冒着凉气,毫无温度。
为什么呢?他这样的人渣,凭什么拥有一颗流着红色血ye的心?凭什么拥有被压迫者才有的滚烫的热泪?
粗硬的性器狠狠一顶,白绍澜紧紧抓着床单,叫了一声,视线模糊。
屈辱感就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他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Cao弄,顶上拉下,毫无反抗之力。他背对着那个男人,两条腿被拉开折叠在两侧大开着,后xue被深深侵犯,那滚烫的一根男人的性器,每进入一下几乎都是用尽全力,要顶到他肚子里去。
可渐渐的,不太疼了,好像有点隐秘的,奇怪的感觉自身体内部传来,这让他更加痛苦,怎么可能呢,他心里都快吐了,可他的身体开始给他反馈一次大过一次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