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向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全身痛得要散架,他整日坐办公室,缺乏运动,给陆天宇没轻没重地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亚健康的身板有点承受不住,尤其是过度使用的后xue。身体倒是干净的,肚子里也没有Jingye,看样子陆天宇把他从里到外洗了一遍,还替他换上了常穿的T恤。
他忽然想起来昨天在浴室里,浑浑噩噩间听见陆天宇的嘴唇贴着自己耳边一边磨蹭一边说sao话,黏糊糊地嘟囔:“你cao起来好舒服……”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向良心下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着喉咙口。陆天宇是把自己当做什么发泄情欲的对象了吧,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吗?他又卑微地想,也不是不行吧,起码对方是陆天宇。
今天是周末,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陆天宇了,祈祷对方最好出门了不在家。本想待在房间里避免和他碰面,但呆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嗓子干得冒火,只好艰难地下床出去接水喝。
好巧不巧,刚一开门,就差点撞上了端着水杯的陆天宇。对方完全没有尴尬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自然又从容,温温柔柔地问:“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向良垂着脑袋坐回床沿,眼睛不敢看他,闷闷地回答说没有,嗓音干涩。陆天宇把杯子给他,挨着他坐下了。向良仰着头咕嘟咕嘟喝热水,突然肩膀一沉,竟是陆天宇的脑袋靠了上来。细软的黑发拂在颈间,他一时僵硬了身体,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你昨天是不是其实没有喝醉?”向良握紧了杯子,突然问了一句。他虽然不怎么聪明,但直觉很敏锐,像某种小动物。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昨天的陆天宇和同学会那天的陆天宇是不一样的。
“抱歉。”一阵沉默后,他听见陆天宇的声音这么说。
抱歉,又是抱歉。向良想说什么,还是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
嘴角忽然被碰触了,是陆天宇的手指,指腹轻轻擦过,抹掉了那里的一点水渍。这实在是一个过于亲昵的举动,显然不太适合发生在他们两个之间。
陆天宇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面上还是温柔俊美的,情绪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离开房间前留下了一句话,声音不大,却让向良愣在了原地。
他说:“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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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宇关上房门,突然像是卸去了一些力气一样,后退一步靠在墙上。
他抬起手,亲吻了沾着水迹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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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良很快就明白了陆天宇说的“下次还敢”是什么意思。
饭还是要做的,他系着围裙在料理台前剖鱼,腰间突然缠上来一双手。陆天宇紧紧贴着向良背后,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猫一样亲亲热热地蹭了两下,亲了一口他的脖颈。向良拿着刀的手指吓得握紧了,不明白陆天宇要做什么,身体却先一步放松下来,偏了偏头默许了他的动作。
“晚上吃什么?”陆天宇又开始贴着向良耳边小声逼逼了,他好像格外喜欢这么做,随着自己呼出的鼻息和嘴唇的开合,怀抱里的青年会发出微小的颤栗。
“清、清蒸鱼。”向良红着耳朵,“你别这样……呜!”陆天宇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廓,充耳不闻,一点儿也不撒手。
向良坐在沙发上翻着烹饪书,陆天宇也蹭过来,吭哧吭哧换了两个姿势,挑了个最舒服的,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摸出kindle也开始看书。他们就这么度过了一段宁静的时光,暖黄的灯光倾泻,画面温柔而和谐,若是有人看见便会觉得这是一对相知相爱的恋人,可惜他们并不是。向良的腿被枕麻了,忍不住动了一下,陆天宇便识趣地爬起来,却没有离开,而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替他捏腿。
诸如此类。
陆天宇好像放弃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对外形象,早上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去上班,一回到家就被抽了骨头,整日整日黏着他。向良不知道陆天宇怎么突然转了个性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这种养猫的感觉并不坏,也就由着他去了。
直到过了几天,陆天宇在睡前摸上他的床时,向良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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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宇从背后环住了向良,身上的香气和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传了过来,却没能让他安心。对方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陆天宇没有理会,慢慢地抚摸向良的下腹和腰际。向良的内裤被脱下了,柔软敏感的器官被作乱的手指拨弄了两下。他意图挣扎,陆天宇却用一只手把他搂紧了,凑在他耳边舔了舔,轻声安慰:“别怕,不cao你。”
他果然没有cao他,只是也差不了多少了。被挑弄得充血勃起的Yinjing给陆天宇握在手里撸动,这根性器很好伺候,只是稍微用了那么点技巧,就已经叫它的主人软着腰发出泣音了。陆天宇搓了几下铃口,那里就冒了许多yIn水,流满了整根生嫩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涂遍了jing身,响着黏腻的水声。gui头shi漉漉的满是水光,尿道口都被指腹磨麻了,底下的囊袋还被他抓在手里乱玩。
向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