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觉得蛰鸣就像是我的孩子。
从小到大,我要教他很多东西,还要为他的幼稚与冲动负责。
很多时候,我会嫌弃他的愚笨。
但更多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无法抛下他。
不只是出于他作为契约鬼的价值,还因为这些年各种事件积累成的碎片。
这些碎片不只是我儿时被别的男孩殴打,他横冲直撞为我反击的时候。还有夜晚风凉,他为我披上薄毯的每一次。
我知道,纵然蛰鸣为我带来了再大的麻烦,我也离不开他。
哪怕是这次,他几乎在一个最不该这么做的人面前宣示了他的存在。
我不可能放弃他。
还好付斜阳在那一刻视线内没有水杯,我得以用是我不小心推倒了来搪塞过去。
关上水,有着规律噪音的浴室回归寂静,让我得以清楚的听见浴室外蛰鸣乖巧收拾家具陈设的清脆碰撞声。
我能对蛰鸣做的,是惩罚和奖赏。
他难得地意识到自己今天犯了错。待我一打开浴室门,他已侯在门口,用毛巾擦拭我的shi发,跟着我一路走到卧室,为我吹干头发。
总是这样,每当他自觉理亏时,他都会摆出一副可怜的讨好姿态,像一条卑躬屈膝的狗。让我恨铁不成钢,却又软下铁石心肠。
又要用上那两条领带。
我很少穿正装,毕竟需要这么穿的场合我并不喜欢去。我也并不是个会花心思打理自己的人,我只有那两条领带,一条黑色,一条红色,它们都被赋予了它们本身效用以外的意义。
蛰鸣看到我拿出它们,便明白我的意思了。他乖乖地躺上床,将红色的领带围住自己的Yinjing,打上结。不知道该说的他笨还是说他听话,他从来不会耍小聪明系松一些。
这条红色领带是蛰鸣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因为学校成年礼那天,我穿着表哥那对我来说不合身的旧西装,没有领带可系,被同学们嘲笑了一番不合礼数。不想蛰鸣却记住了这事,他那艳俗的品味和不够用的脑子,去商店偷了条正红色的领带给我当生日礼物。当然,最后还是我去商店补付了钱。
我自然不喜欢这样惹眼的颜色。故而这条红领带从它被我拥有的第一年里,它的价值就是当我在床上惩罚蛰鸣时,用来捆住蛰鸣那根一见我就像抹了春药般勃起的阳物。
我自己购置的黑领带,由我用它将蛰鸣的双手捆到床头的横栏上。
想要挣脱这样的束缚很简单,笨如蛰鸣也知道,他只要灵体化,这些物质世界的束缚对他来说就形同虚设。
但蛰鸣不会这么做。
他不会忤逆我,因为他曾这么做过,受到的惩罚是我待他如空气,这样的日子他一天不到就受不住。那才是他唯一无法接受的惩罚。
蛰鸣现在的活动范围因为被固定的双手所局限,我懒得再赐他一个眼神,在衣柜里翻弄他仔细洗好叠好的衣服,找出一条新买的睡裙——蛰鸣的品味就是这么好迎合:白色的薄纱睡裙,欲擒故纵地透出rou体的轮廓,胸口露出一片,能看出我微微隆起的胸膛,下摆只消一动作,就会露出我的密地。
就是这么简单的挑逗,便能让他欲仙欲死。
或许在这一点上我应该感谢蛰鸣,因为他,我不至于排斥我身体女性的那一部分,甚至能够主动地去发挥它的用处。
其实不止这一点,很多很多,我都是因为蛰鸣才能够接受自己,才不至于讨厌自己。
不过这样的感慨在这一刻不需要。
他的Yinjing自我开始穿这条睡裙时便立得笔直,待我穿好回过头看他时,那被领带束着的东西已经胀红。
这还不够教训。
我没有穿内裤,挪坐到他的双腿上,让我的Yin唇磨着他的大腿rou。蛰鸣很受用,他浑身战栗了几下,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但他没这么做。
我的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边,我将上身向着他微倾,让他得以看见我掩藏在薄纱下的两颗ru头。他的Yinjing已经硬到被领带紧勒地步。就该如此。
一只手在他的腹肌上游移,一路来到他的胸前,揪起他的ru头,听见他发出小狗叫般的呜咽,我现在舍得直视他的双眼了。
“你知道错在哪儿吗?”
“我不该没有临临的允许就实体化。”他抽着鼻子,可他根本就不会有哭泣的生理反应。
如果鬼是什么神造出来的,那那位神想必是个有趣的神,他给了蛰鸣唾ye、Jingye,却不给他代表感情的泪水。
蛰鸣没有除了鬼以外的记忆,所以他哭时的生理反应,都是学的我。
我难道有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吗?我记不清楚了,我也不想记住这些掉面子的事。
“还有呢?”
“我没有做到临临嘱咐的小心谨慎,在老家留了痕迹,让那个坏家伙发现了。”
“……也不必称呼付斜阳为坏家伙。”虽然我对付斜阳是抱有很大的敌意。
但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