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肘,拼尽全力抵在gui哥的胸腹间,余光瞥见gui哥别再裤袋上的钥匙,右手拽住钥匙串,左脚踹上gui哥的大腿。
gui哥没料到盛辞凡还有些力气,被踹得连退了数步。
钥匙串上有一把折叠小刀,盛辞凡剔开刀刃,神色狠绝。
Alpha们早已被□□支配,Omega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催情的毒药像是达到了沸点又翻滚出水花的开水,热了一身躁动的血ye。
gui哥的笑里透着白日宣yIn的欲色:“小美人儿,哥哥能让你爽,听话点。”
红包搓着手心缓步包围上来:“对啊,哥哥们的技术,你试试就知道了。”
盛辞凡甩甩浑浑噩噩的脑袋,他就算刺破腺体也不要这些人标记他。
红毛嗤笑一声,上前按住盛辞凡的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握着小刀的左手摁在墙上:“别太冲动,伤着了哥哥们会心疼的。”
盛辞凡举起右手,迅速地抽出左手的小刀,不遗余力地刺进红毛的肩窝处。
血ye汩汩流出,红毛发出尖锐的嘶吼,暴怒之下,他抓住盛辞凡的头发砸向后方的水泥墙,眼里染上嗜血的怒意:“不识好歹!”
剧烈的疼痛从后脑游向四肢百骸,视野明灭不定,盛辞凡本能地握紧小刀,那是深深绝望中唯一的希望。
阳光照不进逼仄的小巷,利刃吓不退几尽发狂的Alpha……
混混头目晃过神后,最大程度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像狼犬圈地般地护着自己的猎物,小混混们被他的信息素压得跪倒在地,摊在地上“呜呜”鸣哭……
他扣着盛辞凡的后脑勺,温热的血ye濡shi了手指,浊瞳里流露出一丝怜悯,他舔了舔手指,真的太甜了。
占有欲促使他俯身探向源头,只要在腺体上咬一口,这个Omega就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垮下欢愉。
——
陆修阳和杨务在训练营门口等了十几来分钟,杨务眼见着人流散尽,叹了口气:“陆总,我能相信盛哥吗?”
陆修阳揉揉几日来跳动不断的眼皮:“你又不是不知道盛小凡一向说到做到。”
杨务扁扁嘴:“电话还没打通?”
陆修阳挂断电话,没有说话。
杨务一拍脑门儿,想起之前一起去旅游,艾英语生怕大伙儿走散,就两两配对绑定了定位:“陆总,你上次定位解除没有?你看看盛哥到哪儿了。”
陆修阳一整天都不在状态,被提醒了才想起这茬,点开定位,发现盛辞凡距离他的位置其实很近。
杨务扩大地图,抓耳挠腮地疑惑着:“盛哥这是迷路了?”
幸好离得不远,陆修阳心尖盘绕的不安散去了些许:“算了,我们去找他吧。”
两人顺着导航的指引走进了巷子,陆修阳体内的信息素突然狠狠地波动了一记,心脏像被揉捏了一样,痛感从胸腔弥散到肢体,他撑着一堵墙,呼吸有些急促。
杨务被吓了一跳:“陆总,你没事吧?”
陆修阳摇摇头,额上沁着些冷汗,越往巷子深处去,那种若即若离的失落感就越强。
陆修阳转过一个弯,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刺得嗅觉神经异常敏感。
Alpha的信息素就像同极的磁铁一样互相排斥,杨务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陆修阳对他说:“报|警,你去巷口找警|卫。”
陆修阳抑制着内心的慌乱,快步朝定位的方向走去,杨务想着可能是遇到了Alpha在巷子里挑事,刚想让陆修阳不要多管闲事,结果一转头已经看不到人影,只好边往巷子外走,边打电话报|警。
巷子深处,盛辞凡眼尾shi红,在混混头目低头咬上来的时候侧了个身,手心捂住腺体,手腕被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允自冒着血珠。
太疼了,他真的没力气再抵抗了……
他虚虚地把刀尖抵在腺体上,咬牙稳住了声线:“离我…远点。”
进哥的拇指扫过盛辞凡的眼尾,似怜似爱,怎么会有这么美的Omega
他的神情陶醉而迷乱,兽性的驱逐下,他没了半点主观意志,只想占有盛辞凡,把他融入自己骨血中,让他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摊水。
盛辞凡避开他的手,持刀的手不住地发抖,像是萧瑟的秋风中挂在枝头的枯叶,颤颤巍巍的。
腺体的位置非常脆弱,锐利的刀尖轻而易举地就留下了几个划痕,血ye缓泻而出,初夏脆生生的蜜桃染上了浓重的腥气。
盛辞凡轻声笑了起来,笑得讽刺,笑得视线模糊,笑得心有不甘……
发凉的刀刃萃着死亡的气息,下定了决心般稳稳抵在腺体上,他收起笑意,似乎无悲无喜,就这样吧,成年礼的这一天,他和这个世界草草道别。
下一刻,挡在身前的Alpha被人掼开,未及思考,来人已将另一个蠢蠢欲动的混混踹翻在地,那人死死踩住gui哥尖细的脑袋,脚踝微动,冷厉之色携着暴风雪般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