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王府回到宫中后,林琰跟唐则生了好大一通闷气,无论帝王跟他说什么,他都冷然处之,以“嗯”“哦”“啊”来回答。唐则不停哄他,当晚还死皮赖脸地要和他同寝。
翌日,瑞王携新王妃来见两宫太后,林琰作为皇嫂也到安康宫和弟妹见礼。先帝走得早,两位太后都才三四十岁的模样。陈太后陈云凌是先帝的皇后,唐则九岁被封为太子后便养在他的膝下。他原是先帝的御前侍卫,父亲在京中不过是个六品小官。后来在一场刺杀中,他对先帝有了救命之恩,先帝看上他个性坚毅正直,迎他入主中宫。
相比之下,唐则和唐恒的生母李太后就柔媚多了。瑞王一来,她就抓住儿子的手问:“恒儿,快过来让母后看看。你说你,从边疆回到京城,也不先进宫看看母后。”
唐恒冷冷一笑,“这可就要问皇兄了。”
李太后犹豫了一瞬,劝道:“你皇兄也是想赶在黄道吉日给你们办喜事。”她说着招呼瑞王妃也到跟前来,但威武将军府的这位小姐却双眼通红,走近前去,还偏着头不和夫君对视。
在场的还有各宫的高位嫔妃,都纷纷对瑞王夫妇说着恭喜的吉祥话。林琰因为尴尬,一句话也没说,还被李太后瞥了好几眼。
没一会儿,唐则上完朝来到安康宫,一进来就径直坐到林琰旁边,握住他的手在掌心摩挲。在座众人感受到帝王的好心情,都以为瑞王和皇上兄弟情深,不要钱地说着吉祥话。李太后听了心里舒坦,道:“听说皇帝这几夜都在凤仪宫歇息?皇后虽然身份尊贵,但这后宫连个皇子公主都没有,皇帝该雨露均沾才是。”
唐则眉头一皱,“母后,皇子公主,阿琰会给朕生的。”
林琰嘴角一抽,陛下,您能不能别再动不动就发病了?
李太后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陈太后却是拧眉深思,看向林琰的目光中带了些许审视。
忽然,正堂内传来咔擦一声响,瑞王站起身,淡淡地道:“父后宫中的桌椅该更换了。”
李太后一直和身为中宫的陈凌云过不去,也不懂武功,见状便笑了起来。她心里舒畅,点了苏婉的名,“柔妃,哀家听闻你前日谱了首新曲,今夜就弹给皇帝听听吧。”
林琰心中一喜,心想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顿时笑眯眯的。然后他就乐极生悲,腰间被重重一捏。唐则牵着他起身,道:“是么?那柔妃便去御花园弹给朕和皇后听吧。”
姚贵妃向来不会掩饰情绪,乐得捂嘴笑了起来。柔妃却面色不变,温婉地笑着称是。
瑞王顺势带着王妃离去,在前头走得极快,一副不要来惹我的煞星样。林琰忽然觉得,唐则昨日对胞弟的评价,怕还是有些道理的。
御花园花木掩映,有一弯活水绕一石亭而过。正值桃花盛开之际,唐则拉着林琰过了桥,却叫龚铨和众嫔妃都止步。
“朕和皇后在亭子里听着,柔妃和众位妃嫔就在这溪边弹琴作诗即可。”
林琰眼皮直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妃嫔们大都露出委屈的神色,似是没想到皇帝连句“爱妃”都没有,也不让她们同坐亭台。帝后行至亭前,林琰落后两步,见唐则走向左侧,立刻健步如飞地奔向右边。却不想他刚跑了两步,腰身便被轻巧地一捞,一下往后倒去,正好落在唐则怀里。
林琰受了被瑞王旁听房事的刺激,唐则的手一往他衣襟里伸,他就一掌拍过去,挣扎起身。反正病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他索性沉默地望着唐则,表情严肃。
“乖,阿琰,我就抱着你坐会儿。你要是这会儿闹起来,她们可就都听见了。”
袅袅琴音已在溪对岸响起,不时还传来妃嫔们的娇笑声和yin诗声,似是在吸引帝王的注意力。
林琰嫌他流氓,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谁叫这宫中皇帝最大。唐则如今心智又不正常,说不定真的做得出在后宫佳丽面前玩弄他的事。
唐则把人搂在怀里,满足极了。偏巧林琰今日穿得简单,只着一身青色的宽大长衣,唐则轻易就解了他的衣襟,里裤也被扒到一半。林琰挣扎不成,恼怒地一推他的肩,“不要在这里!”
唐则把脸埋在他将露未露的酥胸上,满足地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林琰为了遮掩自己露rou的部分,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在自己胸上滚来滚去的脸,走神地想,原来以前的二次元宅室友们说的“埋胸”就是这种Cao作啊!感觉真是猥琐又色情
唐则把阳具抵在他的花xue上,腰胯一下下地挺动,时不时磨过花xue边缘的突起。被rou棒擦过的感觉居然让林琰觉得挺舒服,不像先前被插入那样,快感激烈得让他受不了。
唐则揉着他的胸和他接吻,亲着亲着,琴声忽然停止,柔妃朗声道:“一曲奏完,请陛下和皇后娘娘评鉴。”
林琰身子一僵,花xue紧张地一紧,恰巧把那硕大阳具的顶端夹住,引得唐则发出一阵舒爽的噫叹,“嗯接着弹。”
桃花在风中簌簌飘落,帝后被枝叶和花朵遮掩,隔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