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嫁入宫中数月,还未曾见过兄长林玦。以往唐则对他冷淡又不耐烦,他为求自保,不会提出冒险的要求。可现在唐则既然疑似中蛊,感情错乱,他正好虚与委蛇,提出要求。
林琰想得很好,所以当唐则在床上让他叫夫君、叫好厉害、叫快插阿琰,他都一一照办。等到帝王心满意足搂着他亲吻时,他便放轻声音,小心试探道:“陛下,我进宫数月,还没见过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叫兄长进宫一叙?”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肩膀一痛,是唐则搂着他的手用了力。
“自然可以。”唐则沉yin片刻。如若不是重活了一遭,他大约也猜不到林玦和林琰居然兄弟情深。林玦是嫡长子,在岳麓书院求学五载,回京后便高中状元,现已坐上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之位。而林琰自小养在家里,从不参与京都贵胄间的聚会。唐则派探子去林家打探过,得知林琰自小不得嫡母喜爱,虽不愁吃穿,但也从未请过西席,读书全靠自学。
唐则要娶皇后,娶的只是林琰的身份,也没再过于深入地打探。直到他在秋狝中坠马,醒来后才发现以往明面上和林阁老一条心的林玦,竟然骗过了所有人。
“阿琰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林玦进宫和你相聚。”
三日后,唐则带着林琰出宫,帝后仪驾自神武门绵延而出,引得京畿百姓纷纷围观驻足。被下蛊的皇帝一定要和自己共乘,林琰只得像对待一个病人似的依着他,听他讲故事。
“六弟打小就是个好武的性子,父皇常说他爱逞匹夫之勇,难成大器。六弟也乐得舞刀弄枪,被父皇远远打发到北境,驻守边疆。这回母后和父后请他回京大婚,便为他选了个将门出身的王妃,两人倒是一见如故,感情甚笃。”
唐则准林玦进宫的条件便是要林琰陪他去瑞王府出席喜宴,林琰懒得猜他在想什么,知道瑞王和他是同胞兄弟,便夸道:“瑞王少年英雄,听闻此前他曾击退北狄进犯,此次班师回朝,也算是双喜临门。”
唐则抓住他的手,皮笑rou不笑地道:“阿琰说错了,六弟曾遭御史弹劾,皆因他残暴嗜血,坑杀战俘。年少时在京都,他也曾当街鞭打惯偷,手段残忍,将人打得血rou模糊。所以阿琰一会儿到了瑞王府,一定要紧紧跟着我,免得一不小心惹恼了六弟。他受母后宠爱,可不会看在你是皇后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哦。”林琰表示他并不关心瑞王的性格。
瑞王府红通通的喜庆一片,听闻帝王驾到,总管许胜立即带人将帝后迎到正堂。瑞王正去武威将军府接新娘,林琰便打量正堂的布置,颇觉新奇。瑞王府正堂被唐恒弄成了一个武器陈列室,左右两侧座椅后面摆放有长刀、利剑、银枪,也不管前来做客的人会不会感到不适。
唐则看着他的侧脸,笑意温柔,却未达眼底。
林琰进宫前便深居简出,直到瑞王夫妇拜堂时才第一次见到唐恒。同胞兄弟长得确有相似之处,但气质却完全不同。唐恒穿一身喜袍仍煞气凌人,年少英气的脸颊上满是不悦,拜堂时也极不走心,看不出唐则所说的和王妃“感情甚笃”。林琰倒是感觉到他的目光不时往自己身上瞟,想来对从未谋面的“嫂子”也是有点好奇的。
新娘入洞房后,唐恒留下来与众位宾客喝酒。然而由于他凶名在外,又有圣上在场,官员勋贵们并不敢闹得太过。唐则略喝了两杯,便称醉要去休息。王府总管许胜引着帝后去往后院,行至中途,唐则忽然叫他退下。许胜心中疑惑,却也不敢不从。
四个灰衣面具人忽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朝唐则行礼。唐则面上醉态尽消,拉着林琰走进披红挂彩的主院,进了西面的一间房。林琰看见正屋上贴的囍字,立刻明白过来那是新房。而唐则一进西厢房,就把他压到门上,狠狠地亲了一通。
“陛下,这是瑞王府。”林琰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吧,这神经病皇帝中的是情蛊么?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唐则解开他的前襟,扒下nai罩和下身的衣裤,把他压在门上,轻轻揉动那因衣襟大敞而袒露在外面的双ru。林琰背对着他,紧紧扒住门,还试图说服:“等会儿瑞王要去正屋和王妃圆房,经过这里,会发现的。”
“有人在外面守着。”唐则轻笑,撩起朱红的皇后常服,食指探入他紧致的后xue。
林琰已经不知道该吐槽哪一点,有人看守在门前更奇怪好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瑞王,皇帝和皇后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为什么嗯,弄那里。”林琰被迫翘着屁股,看向外面影影绰绰的暗卫身影。他虽然觉得前面的花xue长在自己身上很羞耻,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至少那处在欢爱的时候会自己出水。但后面的谷道,完全就不是承欢之处。
“阿琰这处和别人不同,情动的时候会流水。”这大约是双性特有的体质,不过唐则不愿意想起他是在什么情况下知道的这件事。
到两指能容纳的程度时,唐则又分出一根手指玩弄他的花xue。很快,那处的yIn水便流得帝王满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