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厅,看着西亚特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着一敞口玻璃盆,盆中装满了淡黄色ye体,放在餐桌上,还未到眼前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Jing味扑鼻而来,熏得斐瑞眼睛微微眯起。
“过来。”西亚特坐在椅子上冲着斐瑞招招手。“什么酒?”
上前两步,斐瑞看了看玻璃盆儿又看了看西亚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百加得金朗姆,应该75.5度。”这种刺鼻的味道光闻味儿就让人有种醉意,也只有百加得金朗姆了。
“好孩子。”西亚特一把将斐瑞拽倒在自己大腿上,语调宠溺,动作暴戾,不动声色却让人恐惧。
猛的坐倒在西亚特的腿上,斐瑞脸颊有些泛红,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好好坐着,别再违逆我的命令。”语调依旧温柔,斐瑞却从中读出不可违逆的威严。
沉默片刻,斐瑞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的调整好双腿,让自己以并不十分狼狈的姿态坐在西亚特的腿上,后xue的小东西随着斐瑞的姿势更加凸显存在感,让他的紧张情绪达到最高点,全身僵直,一块块柔韧的肌rou如石头般冷硬。
“把手抬起来。”西亚特低沉的轻笑,满意于这样亲密的接触,手指触摸上斐瑞的手腕,引来斐瑞的战栗,拖着他两手的手腕,来到玻璃盆上方,猛的按了下去。
“啊——”烈酒瞬间漫过斐瑞伤痕累累的手掌,极度的刺激让他像失水的鱼儿般猛的挺起腰肢差点跳了起来,西亚特双臂牢牢地控制住他的身体,依旧将他的双手按在高浓度的烈酒里,继续着恶劣的游戏。
尖叫持续了整整半分钟,到后来,斐瑞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半张着的嘴里发不出声响,无力的靠在西亚特的怀里,浑身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发热,
再往后,斐瑞咬牙,轻微地呼吸,默默忍耐着,不再发出任何响动。
“斐瑞。”松开手,西亚特将斐瑞的下巴抬起来,扭向他,斐瑞的眼眸有些shi,睫毛迷迷蒙蒙挂着泪珠,烈酒的刺激让他的意识不太清醒,甚至没有感觉到西亚特按住他的双手已经移开,依旧僵硬的将手伸在烈酒里。
叹口气,将斐瑞的手从玻璃盆里取出来,拿过绷带仔细的替他包扎起来,“不许再伤害自己,听到没有?”
斐瑞转过头去,一声不吭,好似没有听到,心里却在想着一会儿的跑步是否还能坚持完成。
“真是被宠坏了。”摇摇头,西亚特笑的有些宠溺,斐瑞一口气堵在胸前,吐不出咽不下,很像回头质问到底谁宠了谁,但又觉得说了话,就输了什么似的,于是脸色更差的盯着地板。
说话间,西亚特已经将斐瑞的双手包扎好,“使小性子了?不理人了?”
“”斐瑞深吸一口气,说的好像自己像个任性的孩子。
“唔——”斐瑞猛的抬了抬腰,他感觉到西亚特的手在他的侧腰滑动,并且有慢慢往下走的趋势。
细致柔韧的腰肢,如丝绸般光滑,温热的触感让人想将这头凶猛的小兽就地正法,西亚特感叹着,检验这几日自己的喂养成果,很不错,效果惊人,自己的方式果然是正确的,将双唇凑到他的后颈,色情的缓缓舔吻起来,在他白皙的颈间种下一个个可爱的小草莓。
忽略西亚特,忽略他的吻和噬咬,忽略他的抚摸――虽然这种温柔自己曾经期盼了许久,虽然这种挑逗让他有些按耐不住的想要回应。
“果真在使小性子啊”西亚特轻笑着将手指插入斐瑞运动裤内,揉捏着那绷得紧紧的翘tun。
“你到底想干嘛!”实在忍不住这种磨人又色情的羞辱,斐瑞猛的用包着纱布的手抓住西亚特在他身上肆虐的爪子。
“不想我强暴你,就松手,我不想看到白色的纱布上再染上鲜血。”西亚特在斐瑞耳边吐出让斐瑞有些惊恐的话,继续手中的动作,甚至探向他的tun沟,在那紧紧闭合的小xue上略重的按了按。
倒抽一口气,斐瑞松开抓着西亚特的手,看着他,这个如墨索里尼一般的独裁者,如猫戏老鼠一般让他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斐瑞的顺服并没有让西亚特收手,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将手指插入那紧绷的后xue。
斐瑞咬牙,努力控制住全身的肌rou。
“自己排出来,否则我把肛塞塞进去,让你带着他待几天。”西亚特抽出手,一把将斐瑞的裤子脱下一半,分开两腿,使得斐瑞两条腿挂在他的大腿上,中间却空荡荡的。拍了拍他颤抖的tun部。
“呃”手掌击打tun瓣儿的声音尤其色情,斐瑞下意识的咬自己下唇,却被西亚特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止住了动作。
“刚才的疼忘了?”
斐瑞有些绝望,甚至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死于戒毒过程,放弃似的闭上双眼,只得不断收缩放松甬道,活动着深入体内的那枚小小物件,东西不大,而且是坐着,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早已被调教的进入异物便会分泌出肠ye的甬道使得小东西很通顺的滑了下来,不太光滑的表面摩擦着肠壁却让斐瑞前面有些不自觉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