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久了浑身的骨头都好像生锈,四肢有些不那么协调,扶着墙或者柜子一步步往外挪,总是会不小心将名贵的古董摆件打碎,尖锐的碎片扎在自己身上,西亚特也不说什么,每晚都会给他包扎好,有时候会跟在后面默默的收拾,没几天斐瑞就发现原先那些易碎的摆件全部消失不见了。
“吃完饭到小院里来。”话说完,西亚特起身离开。
今天斐瑞发现自己已经不用扶着墙也能挪着步子往前走了,早几日前,吃东西也不会再吐了,眨巴着眼睛看着西亚特的背影,将碗中的饭巴拉干净慢慢挪着步子往小院里走去。
当他走到小院时,正看到西亚特拿着马鞭站在多出来的跑步机前望着他,“一天十公里。”
斐瑞抿唇,海风清凉,他却眼前一阵阵发黑,那根马鞭十足的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这几日来的委屈瞬间爆发,抖动着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你打死我吧。”
有些惊讶的扬扬眉,西亚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马鞭,轻笑一声,扔在地上,走到斐瑞身边,“真的不跑?”
“你打死我吧,西亚特我再不想受你摆布了。”咬牙说出这句话,斐瑞闭眼等着狂风暴雨的来袭,等待着马鞭抽打在自己身上皮肤撕裂的尖锐疼痛,半晌,却没有任何动静。
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西亚特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惊恐慌张之后,便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只见西亚特抱着他往车库走去,“小东西,别以为不抽你我就拿你没辙了。”
将斐瑞放在副驾驶座位,帮他系上安全带,西亚特开始开车。
一片片的罂粟地开着妖艳的罂粟花,阳光暖暖的刚刚好,不知开出去多久,西亚特突然停下,转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斐瑞,“脱衣服。”
“..什么?”迟钝的看着西亚特,斐瑞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没有再说话,西亚特用实际行动告诉斐瑞是什么意思,猛的将他的棉质睡衣撕开,连同裤子甚至内裤,撕拉撕拉的撕裂声有些刺耳,白皙瘦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自觉的瑟缩,斐瑞眼中浮现一丝隐含着的羞辱绝望,却丝毫没有反抗,像是脱离了意识一般,任凭西亚特动作,又是强暴吗
脱光了斐瑞的衣服,西亚特并没有上下其手,只是冷冷的盯着那张麻木的脸蛋,缓缓开口,“下车,跑回去。”
“你说什么?!”猛的张大眼睛,斐瑞眼中是慢慢的不可思议,似是不相信西亚特竟会想出如此恶毒的折磨自己的方法。
将车门打开,西亚特脸上露出冷笑,“我让你下车,跑回去,正好十公里,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我给你3个小时时间,不算苛责你吧,最好快点,我不保证这地方不会有人出现。”
坐在车上的斐瑞终于有了戒毒后到现在为止最大的反应,只见他手指紧紧抓着车座,带着恐惧的看着西亚特,“不!你不能这样!”
“我能,你应该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斐瑞。”说着温柔的话,西亚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强硬的掰开斐瑞的手指,将赤裸的他一点点的拖下车,“现在开始计时,如果3个小时内没有回去,那么,我会让很多的人来看你的裸奔表演。”
被拖下车,看着西亚特上车,锁上车门,斐瑞终于面对现实,僵硬的看着远处的家门,习惯性的咬紧下唇,深深浅浅的开始迈动脚步,微风时不时的吹过赤裸的肌肤,都带给斐瑞无比的羞辱,只跑了不到两公里,心理的打击和身体机能的退化让他虚弱的像是个老头,腿不住的发抖,终于忍耐不住跪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喘息。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车子稍稍靠近他,西亚特将车窗落下,手中拿着一枚中号的塑胶阳具,笑着开口,“或许你想带着这个跑完全程。”
斐瑞看着那个物件,眼中是无法违逆的不甘,咬咬牙,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摇晃着站起来,艰难挪着脚步继续往前跑去,虽然西亚特是笑着再说,但斐瑞知道里面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果自己真的停下了,他真的会将那东西塞进自己下体。
西亚特看着磕磕绊绊往前奔跑的斐瑞有些出神,空旷的田地里,只有两人,确切点说,这些日子,都是只有两人,好似回到了地狱之火一般,只有两人,自己时不时的逗弄下斐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记得地狱之火时,自己如此严厉,他还会抓着自己撒娇胡闹耍赖,到后来回到西西里岛,他再面对自己时,大多时候都是怯怯的带着些许恐惧,再没了以前放松的表情,直到现在,甚至已经对自己变得麻木捎带着愤恨。
正想着,突然前面摇摇晃晃的身子猛地扑在了地上,连忙踩了下油门往前靠靠,可当那趴在地上的小人儿看到车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如筛子般抖动的腿又勉强支撑起来,一步步往前挪动,不多会儿又再次趴在了地上,见西亚特开车门,不禁连滚带爬的往前挣扎。
西亚特点了根烟,站在车旁看着往前挪动的身影,再看了看副驾驶上那根冷冰冰的假阳具,笑着摇摇头,将烟掐灭,重新上车。
好容易见到屋子就在眼前,斐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