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自我厌恶中,突然被抱起,只见西亚特笑着将自己双腿再次分开,就犹如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斐瑞,将他抱到卧室中唯一的穿衣镜前。
“做做什么”
还未清洗,斐瑞看到在镜中的自己犹如婴儿一般被教父分开双腿抱着,一片狼藉的下体一览无余,羞耻感再次袭上心头,以前被调教时,虽然也有被命令在镜子前自己打手枪的经历或者更加羞辱的经历,但是这种事情自己再也不想尝试了。
“不是没有见过我在你身上的烙印吗?仔细看看吧,这个就是提醒你的,如果你看不见,那我就只好再选个别的地方烙印了。”说着,教父的一只手提醒般的轻轻蹭了蹭斐瑞小腹上那小小的枪伤。
微微蹙眉,那枪伤由于方才被重新撕开,稍稍的碰触都让斐瑞疼的一个哆嗦。
这个疼,要比昨晚自己卸下他手腕的疼痛还要疼呢,醉酒中,斐瑞便可以冲自己撒娇唤疼,可是清醒的状态下,却倔强的宁愿满身冷汗也不肯出一声,真是不乖啊
“看!看到了.”在教父的威胁下,斐瑞睁开眼看着自己胯下,张嘴答道,生怕教父果真怕他看不清楚,再给他打上一个记号。
被Cao的红肿不堪的后xue甚至不能紧紧闭合,略微外翻的肠rou好似因为羞辱与紧张而一缩一缩的颤抖,因为这种姿势,xue口褶皱处缓缓渗出红白相间的粘ye,一片萎靡不堪,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私处长相,但这次刚刚交合完毕,而且如此清晰震撼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那曾经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竟如此yIn荡魅惑,被Cao弄过后甚至散发着水润的光泽,好似女人的Yin蒂一般柔嫩,只叫斐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赤红,一双眼睛竟是不知道转动,只看着那处发起呆来。
“呵呵,看傻眼了吗?自己都被自己后面这张小嘴吸引住了?”路西法嘲笑着,凑过嘴亲了亲斐瑞赤红的耳垂儿,“自己把后面的Jingye排出来。”
“放开我!”听闻路西法的要求,斐瑞突然挣扎起来,而镜子里的小xue随着挣扎更加一开一合的绽放着。
“皮又痒了是不?才刚想说你老实了点又给我耍脾气吗?没有被Cao够?”双手警告似的用力紧了紧斐瑞的双腿,立时感受到斐瑞僵直了身体。
半晌,却突然咬紧牙关,只见斐瑞小腹收缩,屏息开始用力,那ru白色的ye体被紧紧包裹着的肠rou一滴一滴排出来,菊xue犹如小嘴儿一般艰难的吞吐着,淡淡的汗水不一会儿便覆盖了斐瑞全身。
随着一阵一阵的用力,那张下面的小嘴真就好像在吐纳花蜜一般,粘连的ye体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萎靡yIn荡的声响。
“唔”若有若无的呻yin声从斐瑞口中溢出,仿佛最后一点Jingye也被排出体外,人已经近乎虚脱的靠躺在路西法的身上,就像是刚产下婴儿的孕妇一般无助的喘息,双眼无神的看着那面大大的镜子,镜中的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对环抱住自己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不只是羞得还是力气用尽,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却让他如此颓败。
“很好。”见斐瑞以至极限,教父大人只伸手扯过一节短短的绸子,就像是给伤残人士处理出恭后的清理一般,在斐瑞依旧不断开合的小菊花上细致的擦了擦,动作轻柔舒缓,却又是一种让斐瑞手脚居麻的侮辱。“干净了,这几个月做的不错,方才的温柔是奖励,不欺负你了,好好睡一觉吧。”
原来原来做的不错,于是便不欺负了于是,那满满的侮辱性的性爱,却是奖励了斐瑞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当真是哭笑不得,只苦于身子酸软连个正常的表情都摆不出来,只得随了主人的意,被抱到床上躺好。
不知是累的过头了还是知道接下去不会再有折磨了,竟是少有的一觉好眠,连梦都没有一个,再次睁眼,天已经再次大亮。
起身,身子也并不像往日欢爱后那般酸痛沉重,心里知道这便是教父所说的奖励了,细想想,也真是奖励,单凭路西法的能力,若不是顾着自己的身子,一次又怎么能够?
掀开被子下床,依旧赤裸着身体,在教父屋内,却是没有一件自己衣服,只一条教父昨日穿过的白色衬衣挂在床尾。
看了看自己布满欢爱的身体,在看了看那条仅有的衬衣,斐瑞蹙眉,自己再放浪形骸再没羞没臊,穿着件遮羞布也总是比就这样出去的好,不出去,难不成还等着教父回来再按着自己来一次白日渲yIn?
套上放在自己身上略显宽大刚好盖住tun瓣儿的衬衣,斐瑞打开卧室门,打算趁着左右无人尽速回自己屋子换上正常点的衣服。
“怎么在这个时候下手?!忘了戒律了吗?”刚刚走到书房门口,斐瑞便听到教父的低咒声从虚掩的门缝里传来,自从坐上这个位置,路西法已经很少如此掩饰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向冷心冷面的教父低吼出声,斐瑞有些好奇的顿住脚步。
“杜威快把他逼疯了,近两个月被捕的二百三十六名黑手党成员,一多半是杀手堂的外围成员,特别是前两天的庆功宴,杜威简直就是去落洛克西面子的。”杰克的声音略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