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怎么回事?”手指从斐瑞的tun部转移,一点点抚摸上他柔韧的腰肢,然后绕到前面,轻轻戳了戳那还未完全长好的枪伤。
“啊——”那一戳虽然不重但足以让斐瑞疼到冷汗外冒小腹部痉挛的抽搐起来,原本好好的领罚姿势也变成了躬身缩背的抽气姿态。
“姿势摆好!还嫌自己错误不够多吗!”顺势在斐瑞腰伤口上狠狠拧了一记,眼睁睁看着那刚刚收口的枪伤在自己的手指间再次迸裂,血花四溅,滴在洁白的被褥上鲜艳的仿佛点点桃花瓣。
“主人”粗粗喘息,斐瑞不敢伸手将西亚特的手掰开,只能死死攥着锦被,利爪三两下便将好好的被子绞烂。
“谁准你受伤的?当时想死是不是?”伤口裂开,粉嫩的rou翻卷开来,教父伸出手指刮了刮那嫩rou上的血渍,不紧不慢的开口。
“保护堂主,是斐瑞的责任主人让斐瑞教导洛克西大人”那根手指在自己伤口中搅动,内里已经收口,但这表层的疼痛也足以让斐瑞疼到头晕眼花,努力集中Jing力让自己可以完整的叙述自己的职责,斐瑞惊恐的怕路西法一个不满意他的回答,将手指直接顺着这个伤口戳进自己的身体里。
“啪”的一声在卧室里荡漾开去,却没有丝毫的暧昧气息,那种赤裸裸的羞辱感让斐瑞整张脸再次烧的通红。
“你的身体是我的,这具身体,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疤痕,你觉得我还会要吗?”越说越气,路西法退出已经沾满鲜血的手指在斐瑞疼到不停颤抖的tun瓣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主人.抱歉”路西法的话让斐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次是真的不要了吗?自己的身体,到底因为救别的男人留下了伤痕,怕是心高气傲的教父,真的不允许的吧
一瞬间,似乎那重新撕裂的伤口也不那么疼痛了,赤裸的身体再也感觉不到羞耻,埋在被褥间的脸蛋稍稍抬起,惨白到透明的脸色看起来有种绝望的疼痛感。
当时,为什么不被那一枪打死算了?这条命又何必留着苟延残喘?有一句话主人没说错,当时,当教父真真正正的决定放弃自己,让洛克西接替这个位置后,自己确实存着自杀的心情提洛克西挡的那颗子弹,可临到子弹射向自己的一霎那,永远再也见不到西亚特的恐惧让他本能的侧了侧身子,最终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了,却原来发现,结果,好像是一样的都是被抛弃呢。
“这伤口,真难看呢”仔细瞅了瞅那被自己搞成小小一个血窟窿的伤口,教父皱了皱眉头,将手指上的鲜血往斐瑞tun部抹了抹。
“你说这数罪并罚,该打几下?”好整以待的坐正身子,看着斐瑞撅起来的小小tun部,路西法觉得还是这白晃晃圆挺撅翘的小屁股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主人......”要说刚才那问话是让斐瑞觉得最难以启齿的,那么这种问话是斐瑞觉得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的少了,激怒了教父,那么结果肯定是翻倍或者翻好几倍的惩罚,如果说的多了......好像自己报的字数,在教父那,从来都不算多...
“说!”看出斐瑞的无措,西亚特很享受这种小宠物在他的眼下瑟瑟发抖的状态,微微加重了点语调,继续逼迫道。
“藤鞭二百下。”咬咬下唇,斐瑞斟酌一个在自己可以承受范围内的数字,也许会皮开rou绽,但应该不会厥过去吧,在受刑的时候晕过去,将会在醒来后重新上刑,这是教父对他的规矩,而二百下,则是他现在身体的极限了。
不过好似教父总是会让自己突破身体极限,每当自己觉得到达极限的时候,教父总是能打破这个定律。
“你说,把那个枪伤,换成烙印怎么样?属于我的烙印。”如果换成属于自己的烙印,那么那枚枪伤也不会显得那么碍眼了吧,教父皱眉,现在看来,还真是碍眼啊
“主主人”路西法的话并不严厉,但话的内容却让斐瑞着实吓得手脚发软,那种鼻翼见环绕着的自己皮rou灼烧的味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被迫打上别人烙印的屈辱让他不自禁的颤抖,只有牲畜,只有牲畜才会被打上类似所有物的记号!脑中胡思乱想,早已愈合的下体好似再次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知道害怕了?”伸手拍了拍斐瑞发软不停颤抖的大腿内侧,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顿时浮现红色的印记。
“主人!主人斐瑞错了,求主人”每拍一下,斐瑞的身体都条件反射似的往前挣动一下,小屁股一怂一怂,霎是可爱。
“跪好了!想抗刑吗?”见斐瑞和筛糠似的浑身哆嗦,可见上次的烙印给他带来的心理伤害有多大,教父的手不禁滑向他的双腿间,轻轻抚摸那曾经被他用烙铁狠狠蹂躏过的地方。
教父的手略显粗糙,一时轻一时重的轻抚那柔嫩的地方,特别是被烙印过后,那处仿佛更显敏感,只一会儿功夫便能感觉到斐瑞小腹不自然的抽动,双腿内侧肌rou更是紧紧绞起,绷得直直的。
“主人”有了教父的警告,斐瑞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在轻唤的时候,鼻腔里发出粘腻的声响让他自己的双眼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