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单,你难道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吗?”龙牙闻言白了钟林海一眼,颇有些rou疼地说道,“若真要医好他,极费Jing力不说,还得用掉我许多珍贵的药材!我们彼岸沙华什么时候成了慈善堂,还得兼顾济世救人了?”
“救不救随你,但这人你已经医了一半,若是在你手上死了,砸的可是你们终离谷的名声。”
“主人,你这可是在坑我啊,如此费力不讨好,我很无辜的好吗?”
“你这若都算得上无辜,那你主人我岂不是堪称凄惨?被自己娘子骗了不说,如今还被他的jian夫骗,失了武功又差点赔了性命,你说说,我难道不惨吗?”
“你现在这表情有点恶心。”
“蠢货,这叫悲伤。”
龙牙的嘴角抽了抽,瞧了钟林海半响,疑道:“主人,你近来的情绪可有点不对劲啊,可是魂殇毒在作祟?”
“废话,我如今内力尽失,压抑魂殇全靠你那些难吃到让人呕吐的药物。”
“您这是对我的宝贝很不满啊?”龙牙闻言突然沉了一张脸,Yin测测的勾了抹笑意,“我看您近来十分的欲求不满、饥渴难耐,如何,夜夜坚挺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钟林海这几日夜夜强撸,差点没将自己给整灭了,如今被这人公然嘲笑,这刀插得实在是有点狠了。钟林海黑眸幽深的看了龙牙片刻,突然微笑了起来,说不出的风华俊郎,在这一树银花的映衬下,实在是好看。
可龙牙却在心中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那个主人,属下可以为您找几个美人来泻泻火!”
钟林海闻言心中有些向往,下体更是燥热,但他想了想还是坚定的摆了摆手:“算了。”
“为何?”龙牙这可就有些惊讶了,他这主子以前的确是挺禁欲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钟林海说是性瘾饥渴都不为过的。
钟林海闻言却也很是牙疼,颇为后悔的叹气道:“上了某人的当,许了他三年。”
“林舒安?”
钟林海如今听到这名字下体就不自觉的有些鼓胀,目光变得幽幽深深,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此次若让我寻到他,老子非将他日残了不可!”
龙牙:“”您的宫廷礼仪去了哪里?您的皇族风范又去了哪里?
龙牙吞了吞口水,问道:“林舒安现在到底在何处?”
钟林海凝眸想了想:“当初细作消息传来,说林舒安被谢留今关进了刑牢,对于此事,我本就有些怀疑,后来那地牢更是日日传来林舒安的凄嚎之声,我心中便更是不解了,思来想去,猜测他们可能是在做戏若不是做戏,谢留今刑虐林舒安的缘由又何在?”
“为了引玉?”
“引玉已经在他手中。”
“可他却无法Cao控。”
“若真是如此,林舒安便更显珍贵,毕竟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知道能Cao控引玉的也仅此林舒安一人而已,他们不会不懂他的价值。”
“那便是为了引你入网?”
“哈!他们脑子是有病吗?”钟林海闻言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瞅着龙牙,“林舒安那蠢货帮着他的jian夫来打我,我为何还要去救他?”
“你这不是已经去了?”龙牙耷拉着眼皮瞧着钟林海。
“”钟林海顿了顿,面上随即覆了层鄙夷之色,看向龙牙,“龙大神医,你主人我救的不是林舒安,是引玉,明白?”
龙牙从善如流的点头,乐呵呵的看着钟林海,状似疑惑道:“您明知谢府必有陷阱,为何还要一脚踏进去?”
钟林海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世上不会有两张完全相同的脸,更不会有两种全然契合的嗓音,不得不说谢留今找的那个人还真算得上是个人才,暂不提他刑虐至此还能活着,身体处于极端疼痛之中,还能将林舒安的嗓音模仿得如此惟妙,我听了许久,还是被骗了,林舒安的身体我很了解,三天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不能再等自然也就不得不去。”
说到此处,钟林海看向龙牙认真道:“那人是个好苗子,好好磨磨必能现其光彩。”
“送去一殿?”
“嗯。”
钟林海从枝杈上坐起,随手折了朵玉兰,指间碾动之际沉思片刻,道:“林舒安怕是被谢留今藏在了卧房密室之中。”
“不可能。”龙牙闻言一口否定,神色笃定道,“昨夜我去谢府探了个遍,谢留今卧房里的密室机关更是被我破了个干净,地下石室虽有人住的痕迹,但当时里面确实无人,若是不然,我也不会一把火将它给烧了。”
钟林海闻言微微摇头,眸中有思有惑,却不再言语。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耳边只余风声沙沙。
半响,钟林海开口问道:“龙泉现在何处?”
“老刘房中。”
“老刘伤得严重?”
“死不了。”
“回了多少人?”
龙牙面上浮现难过之色:“三人。”
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