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这青天白日的,刚起床就要宣yIn,要不要这么堕落?
林舒安看着钟林海半天无语,眼角抽搐了许久才又说道:“这脱衣服是晚上的事,你现在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再说了,你都不知道我昨晚为什么没回,去了哪里,又干了什么事就以这种方式发泄是十分不好的行为,喂,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告诉你啊,你要是遇到事情就用下半身解决,长此以往,我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你的!”
钟林海瞧了林舒安一眼,冷笑一声,一手抓住林舒安的胳膊就将人扔到了床上,砰的一声,身下虽有被褥垫着,可还是将林舒安整得够呛,一半是疼的,一半却是吓的:“你他妈这是要干什么!?”
钟林海闻言瞬间欺身而至,整个人几乎伏在了林舒安的身上,两人在极近的距离里望着彼此,钟林海咬了咬林舒安的唇瓣,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咯。不过”
钟林海说到此处,语气骤然一变,抬手抚了抚林舒安的脸颊,温情尽褪,整个人又冷酷得让人发寒:“你最好干干净净的,若是让我发现你与那姓谢的jian夫做过什么,娘子,你今日可就不太好过了。”
林舒安闻言心中一跳,却又十分惊讶:“你知道我昨晚是在谢府?”
钟林海看着林舒安微微一笑:“现在知道了。”
“你诈我?”
“如此简单易猜的事我又何须炸你?不过凡事总得讲求点证据,不然你又得说我专横不讲道理了。”钟林海放开林舒安坐起身来,抬手指了指他的衣服,“废话少说,脱。”
“脱就脱,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林舒安站起身来两三下就将衣服给脱了个干净,不过他还是要脸的,给自己留了个遮羞的小裤衩。
钟林海坐在一旁,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能不能矜持点?”
“是你让我脱的,现在又要我矜持?”
“你可以脱慢点嘛,一件一件地脱,一点一点地剥,这样我看着才有感觉不是?”钟林海长腿一伸,将林舒安脱下的衣物连带着床上的被褥全都给搅到了床下,徒留林舒安一人光溜溜地站在那里无所依凭。
“若不是你的处子xue是被我的阳具给捅破的,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双儿了。既无双儿的脸,又无双儿的心,你呀,也就只剩下这处让人流连忘返,闯了还想闯的美xue了。”
”滚!”林舒安恨恨地瞪了钟林海一眼,抬脚就准备下床穿衣,他也是头脑发热,傻了,怎么钟林海叫他脱他就脱了,白白让人羞辱,是不是傻?!
钟林海瞧出了林舒安的心思,长腿一扫便将他狠狠绊了一下,林舒安身体不自控地向后倒去,钟林海使了巧劲儿,将人用力一拉便直接摔到了他的怀里:“想去哪儿,衣服虽脱了可你这身子相公我还没仔细检查呢?走得如此急,心虚了?”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见到男的就想扑,见到洞xue就想钻!”林舒安怒道。
钟林海闻言也不生气,在床上他对林舒安的容忍度向来比较高:“你这可冤枉死我了,相公我可就开了你的苞,插了你的xue呀。”
林舒安闻言斜眼瞅着钟林海,显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要知道这个男人的性欲是如此强悍,每次Cao他都恨不得将床板震塌,一根铁棒钻进花xue中抽插起来便是没完没了,每次不将他的rou壁磨得火烫就不会罢手,如此浓烈的兽欲,在遇到他之前怎么可能忍得住,再说了,他也完全没有禁欲不发泄的理由。
见林舒安一脸不信的模样,钟林海也没再多做解释,好像刚刚那话只不过是他随口调笑一说而已。
钟林海将人抱搂在怀里,林舒安的身体健美而又结实,不像一般双儿那样皮rou白嫩柔软,他的肤色不算白皙却又蜜色有光泽,像绸缎一般,触感丝滑,摸着很有感觉。
钟林海抬手抚摸着林舒安肌rou浅浅的腹部,手掌缓缓向上,来到平滑却又弹性十足的胸部,搓揉了片刻,又将指尖上移,质问道:“你这锁骨处怎么有吻痕?”
林舒安低头瞅了一眼,没好气道:“你吻的”。
钟林海闻言用指尖蹭了蹭,见那处吻痕的色泽也不像是刚添上去的,便点头算是过了。
“那这ru头呢?怎么如此红艳?”钟林海用两根手指夹住林舒安那颤巍巍的右ru碾了碾,眼神不善却又潜藏着戏谑,“还有淡淡的咬痕呢”。
林舒安觉得有点痒,又有些麻,身体扭了扭,ru头却还是被钟林海牢牢夹在指间搓动着,简直又羞又气,怒而吼道:“也是你咬的!”
“你凭什么说是我咬的?我可没那么狠心,每次都只是含在嘴里舔舔而已”。
“放屁!你前日将我顶在门上,明明是一边插一边咬的!还只咬右边!”
钟林海闻言长长的喔了一声,一脸虚假的恍然大悟:“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你当时将我夹得实在是太紧了,叫得也十分好听,相公当即备受鼓舞,卯足了力气将娘子插在阳具上顶了又顶,抛了又抛,我记得娘子当时也是万分激动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