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微站在枫林会馆的一号会议室里,那位在江湖上人称“老疤”的会馆馆主正对他大发雷霆。
老疤的吼声把整幢楼都震得“轰轰”作响,两百米之内没人胆敢大声说话。而对于这里的普通员工来说,除了要面对自家老板的火气之外,更严重的问题是如何应付接下来难关:得罪了全国在性奴生意圈里的实力和势利都远远超越自己的极乐会馆,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这个圈子虽然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自家的走狗出了问题,甚至能让枫林的所有雇员被与极乐亲近的财团拉入黑名单。
至于极乐愿意如何处理他们,似乎只能听天由命了。
会议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老疤“嘭”地一声把手中的保温杯砸在了门上,木质的大门被磕出一个不小的坑,他对着门外大声吼道:“立刻给我滚!一帮没用的东西!”
“可是爷,钟隐的车已经停到院外了啊。”
“什么?”
老疤打开门,把站在外面战战兢兢的小跟班放了进来,“我亲自去会会他,你先把这狗东西绑起来。”
老疤走到大厅,只见钟隐正悠闲地坐在木质长椅上,喝着小跟班给他倒的白开水,四个肌rou健壮的黑衣保镖排在他身后如临大敌。
“馆长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钟隐微笑着站起来与老疤握手,“没想到这么快啊。”
“抱歉抱歉,实在太对不起您了。”老疤满脸堆笑,低着头不断地赔不是,“毕竟我们枫林已经早把那疯子赶出去了,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打扰到您。”
“别这么客气,我这次来只是送你一份礼物的。”
钟隐打开公文包,递给老疤一个牛皮纸袋。
“这”老疤在打开袋子的一瞬间变了脸色,那里面装的是他最疼爱的独生女的个人资料和一份入学申请,老疤颤抖着手把纸袋放在桌上,然后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别多想,馆长,我只是听说令媛报考了你们这儿一所私立女中,就拜托了哪所学校的校长,放心吧,推荐信已经送过去了,他们对令媛很满意。”钟隐缓缓说道。
“昨天的事,我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虽然那个赫微实在可恶,但但是”
“够了。”钟隐把手中的玻璃杯放下,“既然如此,先生,让我看看您认真管教手下的决心吧。”
“当然,那赫微昨天被送过来后,我就把他绑在了地下室里,我保证他会好好反省。”说到这里,老疤斜着眼儿瞪了站在一边的跟班,其中一人心领神会,退出大厅,吩咐调教师把赫微抬到地下室去,又在他的皮肤上抹了点血浆,效果十分逼真。
果不其然,钟隐笑着说道,“我一直听说枫林会馆在培养药奴的手法上神乎其神,介意让我学习一下么?”
老疤捏了一把汗,假装淡然地说:“没问题。”
赫微被调教师熟练地锁在十字架上。他看着面前厚厚的铁门,突然笑了起来:枫林会馆的地下室,可是自己往日里寻欢作乐的好地方,没想到再次来到这里竟是这等模样。
“赫微,早上好啊。”钟隐端着一个装满了各种玻璃瓶的托盘缓步走到赫微跟前,每一个玻璃瓶里都盛这各种颜色的药水。枫林会馆能够把别家调教不了的奴隶变成只会乖乖听话的牲口靠得就是这些神奇的药水。
“切!你们这种有点破钱的人也就这点本事,有本事放我下来单挑,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赫微勉强把头抬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钟隐。
“我没有那个兴趣,我真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枫林大名鼎鼎的禁药罢了。”钟隐拿起一瓶粉色透明的ye体细细端详,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在昏暗的灯光下好像发着光,神气而美丽。
“呸!”赫微一口吐沫不偏不倚地喷在了钟隐脸上,“下流胚子,等爷再见到你非把你Cao哭不可。”
“混账东西,怎么跟钟隐大人说话呢!”站在一边的调教师通过耳机里的命令行事,手中的鞭子“嗖”地一声甩在赫微的胸口。
“啊!!!”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口中的叫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
钟隐叹了口气,用老疤的小跟班弯腰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脸,然后看着那位调教师说道,“像你这种握鞭子的手法,不太容易把人打疼。”
“”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的调教师心里一紧,钟隐名声在外,此人的调教技术这里的人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如果他认真起来,恐怕赫微得丢半条命。
“你要是下不了手就把鞭子给我,还是说,你们只是在装模作样糊弄我?”钟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怎么可能”调教师笑着答道,随后,鞭子夹杂着“呼呼”的风声打在赫微的外衣上。
钟隐站在一边,闭上眼睛,赫微的惨叫和扭曲的表情声实在是毫无美感,跟极乐会馆里那些即使是表达痛苦时都会下意识兼顾优雅的极品奴隶们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