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闭目养神,并未睡着,他思索着秋水之事,不知是否能有转机。皇帝给他三日,明天便是第二天了。
他偏爱秋水,就像裴世芳偏爱他一样。只是他们爱的法子不同。那时裴世芳夜夜要他,而他却是哪个年满十六的干儿子都试过了,唯独没用过秋水。
秋水是三个月前自己找上门来的。瞪着双怯生生的眼睛立在门边,问可否收留他。秋水年满十七,按理说是不合规矩的。
百草阁向来只收垂髫稚子,入阁后便是百草童,请师傅教他们琴棋书画,这样在院中养至十六岁,方才挂牌改称公子。也正因如此,百草公子才与外面那些粗鄙男ji有着云泥之别。
然还是那句话,规矩是人定的,而现在裴照是那管事之人,让他喜欢才是唯一的规矩。
秋水模样干干净净,身形瘦弱之极,仿佛一阵风来都能将他吹跑一般。
他一直垂着头,慌张到止不住颤抖,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很合裴照心意。扔到床上,看他伈伈睍睍地用那一捏就碎的小身板压住自己,搞不好还能一边律动一边掉泪,相比那些身形健硕的,定然别有一番味道。
“抬起头来。”裴照道。
秋水闻言只仰头看了他一眼就又迅速低了回去。
裴照捏起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恰逢那日牡丹花香分外浓郁,推着秋水就入了百草阁的院子。
秋水挂牌,首位客人就是让他做上面的,折腾半宿却是连城门都没能没撬开,客人愤然离去,只留秋水独坐,失魂落魄地流泪。
裴照差人安抚客人,自己撩袍跨入房内。
秋水见他,慌忙扯过被子盖于自己小腹之上,羞得面红耳赤,低声道:“义父,我......”
裴照非但不恼,反而更喜欢他一分,坐到他身边,用手指给他抹眼泪,道:“不碍事,改日义父亲自教你。”
秋水泪眼朦胧地扭头望向他,没言语声。
裴照笑道,唇凑到他耳边:“怎么,不相信义父的本事?”?
秋水慌忙摇头,道了不知多少遍“不是”。
裴照爱死他这模样,爱到屁`眼痒。
他单手将秋水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探入被中,那玩意果然没歇,裴照便先用五指逐一轻趟过去,感到他连大腿根都颤了颤,再不疾不徐地把它握入手中,兴之所至吐出句荤话:“身板挺小,这玩意倒是大,吃的东西怕是全喂了它。”
秋水大惊,慌张之下却更加捂紧了被子,这下倒是将裴照那只巧手牢牢困在里面了。
“义父......”像只受了伤的猫儿在叫。
裴照满面春风,道:“今日为父先帮你把火泄了,总这么立着伤了身体,义父可是要心疼死了。”
秋水大赧,道:“不,不劳义父动手......秋水自己来......”
裴照道:“秋水这是怕为父累着?”他放开那物,坐至秋水腿前,“那便不用手,用嘴可好?”说着便钻入那棉被内。
挑、卷、舔、咬,他为了这个干儿子几乎把毕生绝学施展了一番。
坐着的那人自是受不住的,结束之时只觉头晕目眩,竟是快要晕过去。
只是裴照那日说的改日亲自教他,竟是拖到了现在。
宝贝啊,他舍不得玩,玩过一次新鲜感便没了,他想先留着,也把自己的胃口拖大,把自己弄得心痒痒,这样真到行事那天,必然极尽舒爽,直上云天,世上怕是再没能于此相比的感觉。
可那荡妇竟迫不及待要吃了他的宝贝疙瘩,他还也无能为力。既然无挽救之法,也只能先爽了再说了。
裴照睁眼起身,唤来阿紫:“去把秋水带来。”
阿紫刚领命就又听他道:“罢了,你下去吧。”说着披上件外袍,直往秋水的卧房走去。
秋水还未睡下,正坐在小桌前吃玫瑰冰粥,见来人是裴照便慌忙放下勺子,刚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不必,你接着吃。”
语毕裴照便坐到他身边,撑着下巴望着他,当真是要看他接着吃的意思。
秋水不敢一人吃独食,问道:“义父可要尝尝?这冰粥味道很是不错。”
裴照摇头笑道:“无需在意我。”
秋水是小孩子胃口,深嗜甜食,可现下被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再好吃的东西到嘴里也成了苦涩滋味。他三两下把剩下的冰粥舀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看向裴照。
裴照心上登时被他畏羞的小眼神挠了一下,他最爱秋水这般不自知的娇态,叫人想把他搂到怀里百般宠爱。
他心思一转,轻声道:“看你吃得如此香,倒叫我也想尝尝了。”
秋水连忙把口中冰粥咽下,道:“厨房该是还有的,我去给您盛一碗来。”
说完便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裴照拉入怀中,只听他意味深长地说:“倒是不必如此麻烦。”
秋水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吻住了。
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