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臀部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的迷人的胴体,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湿漉漉的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丽嫂浪笑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猛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